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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为白赊月展示被他撕过的奖状,“我撕了几张,又怕外婆发现我的情绪,后来索性不贴了。”

说完后,姜宁走出房间,端来一杯热水,“老家地方很小,没什么好招呼你的,喝点水吧。”

白赊月接过杯子,姜宁打开窗户,托腮看向外头的景色。

姜宁看外头,白赊月看姜宁,许久之后,白赊月放下杯子,摸了摸姜宁的脑袋,“你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姜宁转过头来,白赊月已经起身。

白赊月走到外头,姜宁送他到外头,白赊月让他快些进屋。

姜宁摇头,问他:“你不陪我了吗?”

又说,“我以为你会留下来。”

白赊月顿住脚步,看向姜宁。

姜宁开口,声音哀求:“你今天留下来好不好?”

他爱笑,也爱哭,白赊月见不得他哭。

他几步上前,将人揉进怀中。

姜宁的床很窄,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挤了一晚,早上姜宁醒来时,白赊月已经离开,枕边多了一个压岁红包。

红包被红票子塞得满满当当,红包背面字迹隽秀地写着几个字——笑口常开、否极泰来,落款“bai”。

白赊月给他的红包,这是成年以来收到的第一个新年红包。

作者有话说:

看到你们的留言了,真的很感动呜呜呜

还有席君昊是1啊,是个猛1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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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年初一上午, 外婆染上了风寒,姜宁送她去医院,看病、拿药、吊点滴, 到了年初三, 外婆嚷着要回疗养院。

疗养院不放假,院内有医护人员照料,比姜宁一个人照顾周全,不过外婆的用意却是不想成为姜宁的累赘。

“眼睛模糊了那么久, 很多东西都看不了,字画放在老地方, 你好好拿去珍藏, 不得已的时候还能应应急。”

姜宁应下,把外婆送到疗养院后, 便把老家的家具都用塑料薄膜覆盖起来,然后回到母亲留给他的别墅中居住。

这幢别墅的产权还写在姜彦红名上,变更起来,第一顺位的遗产继承人都要去公证处进行财产变更登记。小的时候,姜宁不知道该怎么让家里变得宽裕一点,到了大一点,明明有那么大的房子, 却卖不了,让他抓耳挠腮过一阵子。

姜彦红的财产,多数在她名下, 不知道应华清当年是如何转移的财产, 但不管怎么操作, 都是不合法的。

中午, “黑寡妇”跟前两年一样喊他过去吃中饭, 姜宁倒是给忙忘了,他又重新打车回到老家那边。

“黑寡妇”住的地方离外婆家不远,是个筒子楼,说起来,他们的相识还真是缘分。

当时盛飞刚出道,姜宁没空去搜集、处理他在网上的黑料,于是大胆地在网上招人,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个骗子,只有“黑寡妇”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当时只问了姜宁一个问题:“能预支部分钱吗?”

显而易见,他很缺钱,所以之后但凡让他做的每件事,姜宁都是预付在前。

本来二人只在网上二次元有交集,后来盛飞打一款游戏,让姜宁帮他上分,姜宁哪里会,问“黑寡妇”会不会,“黑寡妇”说只要给钱什么都会。

姜宁原本以为“黑寡妇”是个女孩子,开麦听声音,原来是个男孩子,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本名姓海,后面那个是生字,姜宁问过又忘,手机备注名字时几次都没打出来,后来索性不改备注了。

他是未成年,精通电脑、又缺钱,姜宁怕他为钱误入歧途,开始关心他的学习、生活。一开始,他很社恐,什么都不愿说,连真名都不告诉,后来姜宁见到了他本人,就突然明白了。

缺少一条腿,母亲跑路,父亲常年在工地干活,他一个人生活在破败的筒子楼,没人愿意把不堪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从小都缺爱的俩人很容易就能聊到一起,从前年开始,他们就像亲戚一样,过年的时候走动走动,不过都是姜宁在走动,海蓊依旧社恐。

到了海蓊的家,饭菜的香味早就从门缝钻出来。

他坐在轮椅上,朝门口的姜宁笑:“马上就好了哥,你坐会儿玩下平板。”

桌上的整套设备都是姜宁出钱帮他配置的,所以姜宁每次找他,他都第一时间帮他的忙,他们好像合作了很久的合作伙伴。

“小海,你爸不在家吗?”

“今年他没回,年三十打他电话跟我开玩笑说要给我攒够出国装义肢的钱就回来,他说快了,让我别急,我急什么啊,都这么久了,我反而不想出国,人生地不熟的,语言也不通,不一定还会被人坑。”

能让小海与正常人行走无恙,一直是小海父亲的心愿,姜宁问:“还差多少啊?”

海蓊看了姜宁一眼,眼睛明亮清澈,笑着说:“我不告诉你,你知道了肯定会帮我的。”

慷慨解囊的钱,有时候在别人眼里是施舍。

“我在跟我爸打官司,律师费可贵了,说不定我比你还穷。”

少年嘿嘿笑着:“你爸真不厚道,这点我爸比你爸强,我以后会挣很多的钱,给我爸花。”

二人吃完饭又聊了会天,施心妍的经纪人联系姜宁,出演公益广告的相关事宜。

这支公益广告是由香江电视台下面的一档节目发起,交由施心妍朋友的摄制公司制作,旨在针对近几年来抑郁症患者越来越多的情况,呼吁民众了解抑郁症,关注郁抑症患者。

广告导演把拍摄主题和内容都发给了姜宁,让他先行了解抑郁症的有关情况,年初八正式开工之前,他们就要投入拍摄,不占用姜宁《听,风很静》剧组的拍摄进度。

抑郁症是个熟悉但又遥远的词汇,母亲那会儿常常躲在房间里哭,后来治疗一段时间情绪开始稳定,但是因为吃药皮肤变差,经常问姜宁,妈妈是不是变丑了。

经常处在自我怀疑的边缘、情绪极度不受控……但好些时候,母亲只要看到他,心情就瞬间大好。

被爱与不被爱,其实很容易区分。

下午,老陈打电话说过来接他。

上了车,姜宁打趣道:“陈叔辛苦,大过年的都不放你假,白先生太狠了。”

老陈笑道:“白先生更辛苦,他都没有假期,从年初一开始就在埋头工作。”

“这么大的产业,难免的。”

“别太逼着自己就好,”老陈说,“他啊,好多事都要他拿主意,压力很大的。”

到了白赊月的家,姜宁先去洗澡,然后等待白赊月从书房出来。

等着等着,有了些困意,姜宁打开手机,看些抑郁症的资料,强迫自己睁蝻風睹珈大双眼。

过了好一会儿,白赊月从书房出来,穿着宽松的深灰色居家棉衣。

穿西装的白赊月姜宁熟悉,没穿衣服的白赊月姜宁也熟悉,穿这么身居家棉衣,莫名觉得白赊月平常锐利的棱角都柔和了几分。

不过这都是错觉,白赊月看到姜宁犹如饿了许久的狼,他不是亲吻,而是啃、是咬、是嗦。

得了空隙,姜宁推开白赊月:“上午把外婆送到疗养院去了,晚上我不用回去,你…不用急。”

脸颊已经染上绯红,白赊月轻笑了一下,说:“好。”

他把姜宁面对面抱在怀中,在手上挤了一坨润滑液。

姜宁靠在白赊月怀中,拿起他另一只空着的手端详把玩。白赊月的手指白皙修长,适合用来做那种事,也适合用来弹钢琴,姜宁可能被白赊月弄得迷糊了,问道:“你只弹给他听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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