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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瑾没有等沈识宴,直接骑上星辰大海,带它热身十分钟,通过四肢伸展,使马身体柔软和肌肉预热,为训练内容做好准备。

正式训练内容分为五个模块,花费时间大约1小时,但是保证每个内容不重复,且完成一个模块要留出3分钟时间休息。

她一直遵循沈识宴的教导,对两匹舞步马的训练都是诱导、鼓励为主,做好了还会给奖励,目前没有出过岔子。

赛马和骑手的亲密度默契度越高,做出来的结果事半功倍,马术圈里流传着一句话:什么样的骑手调出什么样的马。

栗瑾在宽敞的训练场练完一圈奥运会预设的动作,拍了怕星辰大海的颈部,把手里的零食喂给它:“大海今天表现得不错哦。”

她摘掉手套,给栗毛马梳理鬃毛给予肯定。

奥运会盛装舞步项目有七位裁判,细小的失误都逃不过裁判的影子,栗瑾只能保证她和小马会完成自由演绎规定的动作,无法保证换步节奏是否正确。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人类都未必能记住,何况是精神敏感的小马。

盛装舞步分为技术分和艺术分。沈识宴给栗瑾的建议是尽量争取技术分,国籍不讨好的情况,艺术分的高低全看评委的良心。

栗瑾跳下马,打开放在地上的收音机,一首悠扬的民歌从白色的电子机械传了出来。这是她准备用到奥运会的音乐。

奥运会同时也是各个国家展现自己魅力的一个地方,不可能跟之前一样选用别的国家的经典文化,尤其是华夏不缺少文明。

“既能代表华夏,又能让国外的人领悟到,没有一首歌比它更合适了。”栗瑾摸了摸凑过来的漫长黑夜,她静静地等待歌曲放完。

栗瑾和两匹马练到十一月底,结束短期的特训,接到了香岛的电话。

“浪琴表?”栗瑾听到邓启明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马上就到十二月了。

“锦鲤,你不会忘了吧?”

栗瑾感受到话筒里散发出来一缕一缕的黑气,连忙回答道:“怎么会呢,我当然记得!”

澳洲赛马的重大赛事在十一月,那么香岛赛马的重大赛事在十二月。

浪琴表香岛国际赛事是国际马坛的年终盛事,包括浪琴表香岛杯、浪琴表香岛一哩锦标、浪琴表香岛短途锦标、浪琴表香岛瓶,所有赛事的奖金在全球名列前茅。

香岛的比赛奖金向来丰厚,本地又不如海外卷生卷死,香岛赛马协会不想奖金流入外人田,不停地催促邓启明召唤栗瑾来参加比赛。

“你能来吗?”邓启明问道,他没等栗瑾回答接着补充:“如果是训练原因,拒绝也没什么,国家的事情重要。”

栗瑾想到漫长黑夜和星辰大海频频偷懒,大概猜到它们对动作腻了,因为每天都重复那几套动作,

看样子要给两匹小马放个小长假,她犹豫一会儿就答应下来:“我跟我舅舅说一声,极光和流星都去参加比赛。”

两匹热血马也该出去跑跑,重新感受一下赛场的热血。

栗瑾挂断电话,把事情告诉栗舒礼:“我觉得可以抽出半个月时间去香岛,然后回来接着训练。”

“大海和黑夜最近有些消极,让它们休息一阵子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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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第 114 章

高楼大厦林立,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栗瑾步入拥挤的夜市, 她不能随便吃小吃摊的东西, 只能在杂七杂八的货摊上闲逛。

她蹲在二手书摊前,先看了几眼书摊老板,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正在跟旁边卖金鱼的老奶奶聊天。

栗瑾拿起一本感兴趣的漫画封面翻开, 栗舒礼在饭店和人谈生意,她不想待在酒气熏天的男人堆里, 借口出来透气。

小书摊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如果看到好看的漫画, 可以买下来回去继续看。

她刚看进去没多久,听到一个油腻的男声冲她说道:“妹仔,叔叔带你睇金鱼好唔好?”

栗瑾扭头看到一个脸色蜡黄蓬头垢面的男人,用那双肿胀的眼睛看着她,瞬间浑身不舒服起来。还没等她冷脸骂回去, 就见小书摊的老人抄起金鱼摊的挑棍敲在男人的头顶。

随之而来是她听不懂的复杂粤语, 通过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可以看出来老爷子骂的很毒。

李忠贵收起手里的杆子, 变回慈祥的老人,亲切地对眼前长得白白净净的后生仔说道:“你继续看吧, 我在这里没人能打扰你。”

栗瑾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她现在想去别的摊子也不好意思走了,把手伸进裤兜确认自己够不够钱买书。

“没事的妹仔, 金鱼佬这些年成不了气候, 在哪里都人人喊打。”张珍兰说道。

栗瑾不知道金鱼佬的含义, 但用来形容猥琐男, 肯定不是一个好词, 她又向金鱼摊的老奶奶道谢。

“后生仔,你太客气了,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来这里旅游吗?”张珍兰笑眯眯地问道。

“不是,我是来参加赛马比赛的。”栗瑾从小被家里教育尊老爱幼,面对白发苍苍的老人询问,她本能地诚实作答。

“跑马的?”李忠贵来了兴趣,撑起身打量了一下栗瑾,看向身边的老伴:“这不就是那个破纪录的小朋友。”

张珍兰定睛一看,乐了:“还真是,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妹仔要参加哪一项比赛?锦标还是瓶?”

“还没确定好,要看邓先生让我参加哪一项比赛。”栗瑾觉得邓启明不可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邓氏马场那么多合格的骑师,肯定是分布到四个比赛。

她带了追逐极光和白夜流星,短途和中途都能参加。

一旁的算命摊摊主听到他们的谈话:“要不要来我这里算一卦,不要钱。”

香岛夜市,算命摊位随处可见。每天晚上都会有一长串的算命摊位,这个世界房价最高贫富差距较大的地方,似乎人们都想知道自己的命运走向,希望让虚无渺茫的神仙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做。

栗瑾看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她没有立马过去。

“没事的,金老头给人算了二十年,好多大明星都找他算过命。”李忠贵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栗瑾蹲在算命摊位前,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交给他,静静地等待结果,无论是好还是坏,她都不会太当回事。

她是无神论者,若是说一个信仰,那绝对是阳光小马教。

金饰庸展开手里的纸,手指滑过圆润的简体字。

栗瑾蹲的腿麻了,终于等到金饰庸再次出声。

“命主出生十三岁前甲寅运中,行杀运。生得钟灵毓秀,长辈呵护备至。十三岁后方行大运,其间学/运混杂,运势平平,小灾小难小吉小凶,反复无常。总也云开日出风平浪静不足为提。”

栗瑾听到学/运平平,皱着眉头紧盯金饰庸的脸,十三岁车祸的事情能在网上查到,但是她数学测验考十分的事情不可能出现在网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指出来她学习不好。

金饰庸没有理会栗瑾古怪的眼神,顿了顿继续说道:“16岁后步入丙辰运有荣耀加身,离乡别土生活环境常变换。在事业上有些困难受阻,都能遇到贵人相助,自己也有一定的解决能力。”

“命主身体方面是较好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不利影响,偶尔受伤,但不会波及性命。”

金饰庸这辈子给无数人批过八字,上到香岛金融大鳄,下到路边的乞丐,平心而论,栗瑾的命格在他见过的命格里面算是上等,有小挫折,有荣誉进项,有亲朋挚友,唯独一项是空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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