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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和子女,他惊讶地发现栗瑾命里没有配偶,也没有孩子,不会吧。
他端详栗瑾那张长相不俗的脸,有点不可思议,而且还这么年轻。
金饰庸怀疑自己看错了,他打算回去再查查师父留下来的古书,把自己看出来的部分说了说。
“我会拿下金牌,对吗?”栗瑾轻声问道,她捧过赛马沉甸甸的奖杯,策骑自己心爱的赛驹与时间赛跑,同样也想为国家赢下至高无上的荣誉。
金饰庸没有回答,算命的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他的沉默意味着肯定。
栗瑾眉头舒展,神色轻松地站起身:“这对我来说足够了。”
有家人,有朋友,有老师,有贵人,她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十二岁的她以为自己后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十六岁的她已经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栗舒礼结束酒桌的生意,走出饭馆,栗瑾买下自己刚才翻看的那本漫画书,拿着书走向自己的家人。
“你没瞎吃东西吧?”栗舒礼喝了很多酒,整个脸都是红的,他买了一杯奶茶压肚子里翻滚的酒劲儿。
“没有。”栗瑾喝着基础柠檬水,她庆幸自己对空气中飘散的卤味不感兴趣,不然自己要饱受美食街的折磨。
“那就好。”栗舒礼刚说完,咽喉开始不适,他嚼了嚼嘴里的珍珠,咽下想要呕吐的欲望。
栗瑾看见舅舅难受的表情,上前拍打他的后背:“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我也不想喝,但是生意嘛……”栗舒礼弹了一下栗瑾光洁的脑门:“小孩子少管那么多。”
栗瑾捂着脑门,踩了他一脚:“不识好心人,吃亏在眼前。”
栗舒礼伸手揉乱栗瑾的短发,他不知道小孩为什么突然剪了齐肩短发,但是更方便自己随便揉:“马场下一年的单子谈下来了,翻新和马粮的下家有着落了。”
他捏了捏眉心:“没人能奈何得了我,想坑我钱,做他的春秋大梦。”
栗瑾一手拿着柠檬汁,一手牵着栗舒礼过马路,她敷衍地应和几声,成功把喝醉的男人带回酒店。
栗舒礼进自己房间前拉住栗瑾问道:“锦鲤,你觉得你舅舅牛不牛?”
“牛。”栗瑾面无表情地把热毛巾糊他脸上,她之前从沈识宴那里听过栗家马场原先的供应商看到栗舒礼因为赚大钱心理不平衡,趁机提出涨钱。
成年人的弯弯绕绕她不懂,但栗舒礼是一直以来支持她的亲人,哪怕他落魄到睡大街,栗瑾都能面不改色说自己舅舅是最棒的马主。
栗瑾把栗舒礼扶到床上,帮他掖好被脚才去整理自己的行李,栗舒礼这几天要谈生意,邓氏马场坐落在郊区,市郊往返时间长,她只能一个人去邓氏马场。
收拾好行李,酒店的电话响起,邓氏马场派来接她的人到了。
邓启明不敢赌人心,只有把栗瑾放到自己眼皮底下才放心。
他拍了拍栗瑾的肩膀:“锦鲤,好好加油。”
“我会的,邓叔。”栗瑾认真地回答道。
转天一大早,她就来到追逐极光所在的马隔间,找到醒来的灰马。
追逐极光随着年龄增长,性格逐渐稳重,不变的只有贪吃,它低头嗅栗瑾的口袋,闻到了好吃的。
【苹果.emoji】
“猜对了,是苹果。”栗瑾拿出大苹果,掰成两半喂给它吃,她看着追逐极光有节奏地咀嚼嘴里的苹果,把手放在它的下巴,感受它牙齿的律动。
她顺着毛抚摸芦毛马的面部:“这阵子我在忙奥运会项目,没怎么陪你玩。等到奥运会结束了,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
“咴咴~”追逐极光吃完苹果,用带着果汁的嘴唇蹭栗瑾的脸,发出高兴的呼呼声。
【开怀大笑.emoji】
栗瑾习惯它又舔又蹭,圈住它的嘴巴亲了一下:“极光真可爱。”
她玩心大起:“我想吃你的苹果,你可以给我吃吗?”
追逐极光黑黝黝的眼睛露出困惑,几秒后,嚼了一半的苹果从它嘴角漏到栗瑾手里:“咴咴!”给你吃!
栗瑾笑着把那块苹果塞它嘴里:“我逗你玩的,你吃吧。”
追逐极光不是她所有小马中最好看的,也不是所有小马中性格最好的,但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即使追逐极光不温柔,桀骜不驯,占有欲严重,对别的小马不太友好,贪吃,但是栗瑾永远爱自己的第一匹马。哪怕她后来有那么多优秀的小马,但是没有马能取代追逐极光。
追逐极光不仅是栗瑾走上赛马道路的初心,也是她振作起来的关键。
栗瑾带追逐极光沐浴晨光,她骑上它的背部,在跑道上开启一天的训练。
她不是那个在雨夜看着追逐极光奔跑的菜鸟见习骑师,失败鞭策她愈战愈勇,成功让她越来越强大。
作者有话说:
追逐极光:我是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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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这次回到香岛, 栗瑾没有看见葡萄牙驯马师,于是找到黄立轩询问。
“老师, 我怎么没有看到告东尼先生?”栗瑾摘下护目镜挂到手腕。
“他辞职了。”黄立轩回答道。
“嗯?”栗瑾怀疑自己的耳朵:“不是退休吗?”
她记得老爷子年纪不小了, 年轻的时候是骑师,退役当了驯马师,可以说把整个人生投入到竞马事业。
“鲤鱼门新开了一家马术学校, 告东尼跑过去给人驯马了。”黄立轩拿刷子给马刷毛, 手下的马发出舒服的呼呼声。
栗瑾也拿起一个毛刷,给身边的白夜流星梳理尾巴打结的毛:“告东尼先生怎么突然转马术了?”
她在墨尔本参加资格赛, 遇到了来自香岛的马术运动员,对方还跟她打招呼。
香岛的马术学校由香岛赛马会管理, 跟内地是两种体系。
“鲤鱼门马术学校专门接收退役的赛马,争取让这些马不送到屠宰场,告东尼就自告奋勇揽下这个任务。”黄立轩刷完手下的马立起身,发现栗瑾也在刷马,便走到一边指导她怎么处理打结。
栗瑾感叹道:“告东尼先生人不错啊。”
包括西洋海盗那次, 葡萄牙老人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黄立轩定定地看着栗瑾, 他拍了拍学生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马术和赛马突然联系起来了?”
栗瑾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黄立轩拍了一下栗瑾的脑袋, 不做解释:“等你比赛那天你就知道了。”
浪琴表香岛瓶起始于1994年,途程2400米。2000年升为国际一级赛。
虽然它名字含有香岛, 但是自从创办以来, 没有一匹代表香岛的赛驹赢过头马。
“这也太……”栗瑾听了邓启明的介绍,她看了看身边另外几名骑师, 只有追逐极光代表邓氏马场参加香岛瓶。
香岛创办的比赛, 自己人都没有赢过, 听起来凄惨可怜。
邓启明脸色严肃, 他没有把赛马会的压力倾斜到栗瑾和追逐极光身上, 只让一人一马尽力去跑。
“这次比赛有法国人,澳洲人,英国人,爱尔兰人。大部分都是欧洲马,为了避免极光出现意外,你尽量不要让它和旁边的马贴上。”
“我知道了。”栗瑾现在看追逐极光,好像在看全村唯一的希望。
2011年12月9日,沙田赛马场。
栗瑾坐在赛马场外面的下注站门口吃手里的三明治。
全麦面包中间加了生菜和煎蛋,没有一丝油水。
她竖起耳朵听大门另一边的人聊天。
一群年轻的男孩围在一起,商讨下注的赛马。
“我压红衣主教,它拿过五项一级赛头马,又是夺冠热门。”穿着夹克的男孩大声说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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