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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交手,她没占上风,这次也不妙!

雍不容猛扑而上,像一头扑向猎物的豹,暖玉温香抱满怀,一双铁臂连手带腰抱得结结实实。

“哎呀!”

徐霞羞急地惊叫,只感到浑身发软,发僵……

这辈子她那尝过这种滋味?砰然大震中,两人摔倒在地,是被雍不容扑倒的,把她压在下面精彩绝伦!

双手抱在她敏感的胁肋部份,手指略动她就受不了,气血一阵翻腾,失去了用劲反抗反击的力道。

“快来救……救我……”

她狂乱地叫,手挣脚蹬作绝望的挣扎。

内间里抢出惊慌失措的两侍女,大惊失色。

“退回去,不许上。”雍不容大喝:“你们不希望徐大小姐见不得人吧?”

右手掐住她的咽喉,右手按住她的面孔,食指与无名指的指尖,落在双目搭住眼皮,只要往下一按,这一双又动人又带煞气的明眸算是完了。

“天杀的!你……”她依然强横。

高不容掐住咽喉的右手向下一滑,按上她半露的酥胸徐徐增加了压力、嘿嘿邪笑。

“你……不……不要……”她快要崩溃了:“你……你们退回去,退……”

两侍女不敢不退,惶恐地退入内间。

“这才对。”雍不容笑说,猛地跳起来,乘势把她抓起向床上一抛。

她反应恢复了,但不抓床口春凳上的衣裙穿,却抓枕边的剑和百宝囊。

“你如果不放乖些,一定剥光你。”雍不容抓起妆台的银灯:“放上一把火,要闹就闹大些!”

反正我是秦淮河的混混,什么坏事都可以做得出来,谁怕谁呀?

你怎么还不赶快穿妥衣裙,就这样在我的面前打情骂俏的呀?哈哈!我当然是喜欢啦!”

“你……你给我滚出去……”她羞愤地尖叫。

“唷!我原以为是你老哥徐义派人找我的,岂知却是你的主意。请鬼容易送鬼难,你请我来,却又要我滚出去,没那么容易。”雍不容摆出泼野像:“留香院那条街上,最少也有百十个寻芳客,目击你徐家的人出面请我的,我要出去把今天的事如此这般一说,徐大小姐,你要我怎么说呢?”

她羞愤难当,惶急地、手忙脚乱地穿衣裙。

“你死了,就没有什么好说了。”她一面穿衣裙,一面咬着银牙说:“我一定要杀死你,一定。”

“我知道你会,你是个丝毫不迟疑操剑杀人的母老虎。”雍不容转身往外走:“我在小花厅等你。”

她抖手就发出三枚攒心针,确是气坏了。

就有这么巧,雍不容恰好顺手带上门,针也恰好钉在门上,无意中逃过一劫。

雍不容坐在雅致的小花厅等候,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沉重的齐眉棍。

院中其他的人已得到警讯,齐向内院集中,但未获召唤,他们不便擅自向内院里面闯入。

屋顶与偏院厢房等处,打手们提刀握剑,形成严密的包围网。

这次,他跑不掉了,插翅难飞。

他以为徐霞一进花厅,很可能先发射暗器,再挥剑愤怒地狂攻猛砍。

估计完全错误,厅门开处,他的眼前一亮,香风扑鼻,没有暗器飞来,没有剑光闪烁。他真的不敢相信!

眼前出现的风华绝代少女,是南京城人见人怕的母大虫徐霞。

经过巧手打扮的徐霞,比那天在途中等候问罪时更为出色,更为艳光四射,这才像一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啦!

这才是人见人爱女性味十分的青春少女,明艳照人的面庞留有三五分羞意,更添三五分醉人的绰约风华。

美丽的女人总是让人怜爱。

她莲步轻移,翠裙款摆,俏巧地出现在他面前,衿持地低头嫣然羞笑。

唯一隐约保持的往昔形影,是那双动人的秋水明眸,在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雅致风华中,明眸依然隐约可见英气流露。

“老天爷!我可变成贼头贼脑打闷根的混球了。”他苦笑,将齐眉棍向壁根下一丢:“古人形容美丽的女人,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知道,你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最动人的大闺女,没错。”

“谢谢你的夸奖。”徐霞有教养地微笑,往昔的骄傲自负横蛮霸气一扫而空:“人是应该随年岁成长而有所改变的,希望今后亲朋们不要把我仍然看成母大虫。”

“是啊!人总是会长大的,除非命该夭寿。”他颇有感慨地叹了口气:“徐大小姐,可否将把我找来的原因见告?”

“你到留香院找杨含翠,是吗?”

“是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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