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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师父着急上火的模样,又憋红了眼睛,“师父,真的没有人欺负我,只是他……他不是女子,也不是哥儿……”

柳庆悬着的心放下的同时又无奈地叹了一声气,“就算是男子也无妨的,只要你真心喜欢,他也喜欢你就好,师父不求别人,只希望你不要委屈自己,能够幸福快乐。”

他喜欢宋琲吗?宋琲也喜欢他吗?

柳仪温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他们的关系似乎是在那夜醉酒之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宋琲得到了发泄,他也得到了疏解,以至于往后的很多次半推半就间就同意了,倒是让他忘记,这是这样做的前提是要彼此钦慕彼此相爱的。

“师父,你别担心,我……我会弄明白的。”

可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弄明白……

一夜暴雨过后,皇帝病倒了,柳仪温被紧急召入宫中,张之勇等人已经诊完脉了,拟出了一个药方。

皇帝让他先拿给柳仪温过目,柳仪温看过,确确实实是对症下药,这才让人下去抓药煎煮。

而后驱散众人,只留安妃随侍在侧,柳仪温又被要求给皇帝再把了一下脉,似乎是很不信任张之勇。

柳仪温认真诊脉,道:“陛下身体并无大碍,不过是气温骤变,寒气入体,服用几贴药便可痊愈了。”

皇帝点了点头,最终放下心来,让柳仪温退下。

柳仪温即将跨出宫门时听到了里面的一点动静。

安妃问:“陛下难道是信不过张太医吗?”

“他到底是皇后的人。”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彬春一脸愤愤难平,“明明父亲是副院判,竟然还让柳仪温这个毛头小子还检查父亲的药方,真真是奇耻大辱。”他是忍不了一点,皇帝当着那么多太医的面这般行事,真是连父亲的脸面都不顾了。

“我们虽得皇后娘娘重用,却始终走不到御前去。”

“那又如何呢,只要皇后娘娘器重咱们不就好了,”张彬春脱口而出,而后又想到了什么,“父亲在太医院数十年,论资历与医术总是比那柳仪温强的,为何陛下还要让柳仪温过来,难道是陛下不信任皇后娘娘?”

张之勇微微蹙眉,“难道是陛下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当年下毒之事不是没人知道吗?”

“嘘,”张之勇脸色大变,四处观望着是否有人,才道:“我说过,这事得烂在肚子里。”

张彬春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躲在暗处的柳仪温刚好听了一耳朵。

下毒?给谁下毒?宋琲吗?

但那次并没有成功啊。

除了宋琲与安妃,柳仪温想不到皇后一党还有什么痛恨的人,安妃娘娘一向康健,况且他们也不会胆大到要给皇帝下毒吧,但他刚刚号脉是一切正常的。

那究竟是谁?

柳仪温怀揣着小心思出了宫。

刚到柳府,李携言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美人儿!”

“李公子。”柳仪温一眼便认出了他。

“你这次记得我了啊,”李携言很高兴,“真算是让我逮到机会啦,我知道你是宫里的太医,那个男人是楚王殿下,怪不得那么霸道呢,占着你不放,哼哼。”

“天色不早了,李公子怎么还在外面呢?”

“我爹非要我在府里读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跑出来的,”李携言有些苦恼,不过一看见柳仪温,他的烦恼就都消了,“我就是给你送个答谢礼物的。”

李携言递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你……你别拒绝我啊,你救了我一命的,要是不收……不收我会很难过的。”

这样一说,柳仪温也不好再拒绝什么,就收下了。

李携言很是高兴,露出孩童般的笑容,天真无邪的,微微红了脸,“还有……还有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柳仪温回到府邸,打开了精致的木盒,是一支上好的狼毫毛笔,笔杆是玉质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兰花,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宋琲灵巧地翻窗进来,越发的娴熟了,一来便抽走了毛笔,嘴巴一撇,“这就是那个毛头小子送你的吗?”

柳仪温对他不走寻常路的进来方式见怪不怪了,“殿下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呢。”

宋琲将毛笔随意地放进了笔筒,抚了抚柳仪温的下巴,笑道:“你说我是鬼啊,真是好大的胆子,得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柳仪温对宋琲的惩罚视若无睹,反而问道:“殿下今日的药喝了吗?”

“自然是喝了才来的,我可是最听话的。”宋琲懒懒地往小榻上一躺,越发的随性了。

柳仪温垂眸一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每次宋琲说要罚他,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从来没有真正实质性的惩罚,也就纵得他“恃宠而骄”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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