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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越:“人死得不光彩,究竟是意外死亡还是蓄意谋杀,警署半天查不出结果,就压下来处理了。”又说,“起初还有几个不长眼的媒体报道,被请去喝过一回茶,就都安分下来。”

徐堰:“知道是谁做的吗?”

顾衍越神情淡淡:“反正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先前你气成那样,和徐煜吵翻了天,都没动他,徐家上下又有谁敢动他?”

徐堰按了按眉心,整个人躺进沙发里:“不论怎么死的,从明面上看,最大受益方都是我们。这张赌牌交上去,一方面,就当给他的死一个交代;另一方面,一家独大也不是什么好事,五年了,是该往下退退了。”

顾衍越:“行。”又说,“你想拿谁的?”

徐堰闭着眼,靠坐在沙发上,没有接话。

顾衍越会意:“半个月时间,我会收上来给你。”

徐堰拍了拍他肩膀:“不急,两个月内解决就行。”又说,“辛苦你了。”

顾衍越知道,得罪人的事,徐堰向来不会给出确切答复,交给他决策,最后事情做完,别人恨的也会是他。但顾衍越无所谓,徐堰找他来做的就是这些,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这些年他替他挡了无数明枪暗箭,往后也会替他挡。

顾衍越握住了他的手,扬眉笑道:“我帮你做事,不给些奖励?”

徐堰睁开眼看他:“想要什么奖励?”

喉结被含住,尖锐的牙齿划过皮肤,传来些许刺痛,亲吻沿着脖颈下滑,衣扣逐个解开,湿热的吻落在右肩,那里还有一道深色的凹痕。

顾衍越跨坐在他身上,唇齿贴着身体,声音便有些发闷:“裴含境那个堂弟伤得你?”

徐堰目光落在茶几摆着的花瓶上,看着那枝舒展开的百合,有些恍惚:“不用找他麻烦,该还的已经让他还了。”

肩膀被咬了一口。

徐堰拉回些思绪,捏了捏对方后颈:“这就算是奖励?”

顾衍越轻嗤了声:“怎么会,还早着呢。”

顾衍越身体往后退了些,改作趴伏在他腿间,舔上半软的那物,又将它含入口中吞吐。

下体被湿热的口腔裹弄,酥麻的感觉自末梢神经传遍全身,随着那物硬挺,对方便又含得更深了些。

徐堰有些好笑,这哪是给他奖励,给自己奖励还差不多。

顶峰来得比想象要快一些,顾衍越没有去躲,一半便都射到了对方口中。

顾衍越眼尾略微上挑,抬眸看人时候便显得凌厉,此刻他唇角和脸侧都沾了精液,那股令人敬而远之的气势便消减不少。

徐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虎牙。

顾衍越以为他要做什么,配合着张开嘴,却看对方摸过一回便收了手:“就这?”

徐堰眼底不自觉带了笑意,拍了拍边上的沙发:“过来。”

看顾衍越一脸疑惑地坐到边上,徐堰伸手隔着裤子握住他已然挺立的下体,对方身体僵硬了下,忍不住喘息了口,瞳孔颜色也深了些。

徐堰将手探入对方衣裤内,握住滚烫的柱身,掌心下仿佛有脉搏在跳动,他略略收紧了手指,撸动阴茎帮对方纾解出来。

徐堰洗过手回来,却见顾衍越还仰面躺在沙发上,表情几乎空白,眼神发直盯着虚空中一处。

徐堰有些口渴,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又顺手给他递了一瓶。

顾衍越接过了却没喝,就这么沉默了会儿,他忽然哑着嗓子问:“那个匕首是什么?”

徐堰没反应过来:“什么?”

顾衍越偏过脸来,目光直直望向他:“就是永泰利那次,你说它很重要。”

徐堰先是一愣,片刻后才回想起来,说的是永泰利的那支匕首,当时被孙巍打落在地,还是顾衍越捡起来给他,却没料想他还记得这些细枝末节。

徐堰:“一个朋友送的。”

顾衍越短促地笑了声:“不就是你那个死掉的前男友。”

徐堰不由哑然,他当初都没想那么多:“你怎么就这么笃定?”

顾衍越闭了闭眼:“还有谁能让你那么不管不顾,那么举止失态?”他声音发了涩,“哪怕那时候你什么都忘了,忘了我,忘了徐煜,也忘不了他。”

他忘不了叶书存吗?

确实难以忘记,他们有那么刻骨铭心的过往。但时间是向前流动的,他不会回头,也无法回头。

徐堰只是说:“都过去了。”

顾衍越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徐堰喉结滚动了下,他知道顾衍越不高兴,自己也不很痛快,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蒙了一层灰暗——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让它过去,旧事重提除了破坏两人间的关系,对现状没有一点帮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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