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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堰后退了步:“等等。”
他走到卧室拿了一个东西,回到沙发前,握住顾衍越那只受了伤的手,将他手腕拷在沙发旁的置物架上。
顾衍越愣了下,徐堰又拿出毛巾,在他手腕和手铐接触的部位裹了一圈:“等下别挣扎得太狠,仔细受伤。”
顾衍越呼吸声重了些,眸色沉沉:“你操我?”
徐堰有点好笑:“哪次不是我操你?”
顾衍越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去握他下体,隔着裤子抚弄,将那物一点点弄硬了。
徐堰忽然想起,刚才光顾着找手铐,忘了拿安全套,却看顾衍越半靠在沙发上,在扶手侧边轻轻一按,从弹出的储物盒里拿出润滑液和一串安全套来。
徐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下次别放这里了,被小孩子发现了不好。”
顾衍越嗤笑了声,将他裤子拉下一半,倾身在那物前端舔弄,含糊道:“你努努力,在他们发现之前用掉就好了。”
顾衍越褪去下身的衣物,此刻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那根阴茎长而直,因为性冲动肿胀得厉害,马眼泛了湿。
徐堰挤了些润滑液在手心,为对方简单扩张了下,随着手指的插入,顾衍越前面似乎又胀大了些许,他呼吸有些不畅:“……可以了。”
他们许久没有做过,对方身体比记忆中紧不少,哪怕有了润滑,徐堰进入时仍有些艰难:“放松点。”
顾衍越表情也不大好,估计疼得不轻,徐堰趁着对方放松,一鼓作气送了进去,感受到身下人肌肉的紧绷,徐堰被夹得也不大好受。
他缓了缓力气,慢慢抽送着插对方,问道:“疼吗?”
顾衍越身体有些发抖,感觉没操到要紧处,不上不下的很不是滋味:“还行。”又说,“不用管我,你怎么爽怎么来。”
徐堰:“那我不客气了。”
他跟随本能的冲动进入对方的身体,追逐肉体的快感,顾衍越随着他的顶弄,肌肉小幅度地颤动,操得狠了口中便会发出短促的哼叫。
顾衍越看着徐堰的侧脸,看到他额角那滴将坠未坠的汗珠,只觉浑身燥热的厉害,他不是什么天生的同性恋,被插肛门没多少快乐,能刺激到他的是徐堰,徐堰操他这件事本身就让他有性冲动。
徐堰不知道什么原理,但顾衍越似乎比他还兴奋,虽然没射,前端渗出的精液淌了他一手。
顾衍越忽然抓住他肩膀,仰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连接处插得也更深了些,徐堰只觉额角被湿热唇舌蹭过,紧接着对方就那么射了出来。
容纳下体的甬道一阵痉挛,内壁烫得厉害,徐堰也跟着交代出来。
顾衍越仰面躺在沙发上,小腹和大腿上满是精液,他胸口不住起伏着,伸出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徐堰歇息了片刻,理智逐渐回笼,解开顾衍越的手铐,他们这一场下来花了将近半小时,眼看时间不早,等下还要去洗澡,便说:“去休息了。”
顾衍越嗯了声,带了点鼻音。
他将遮挡眼睛的手放了下来,看着徐堰离开的背影,胸口空荡荡的难受,他们经常做爱,但很少睡一张床。
他认识徐堰的时候,对方已经被刺杀过无数次,身上新伤叠着旧伤,看起来谦逊有礼,实际却是多疑又敏感,他无法相信任何人,本能的戒备并排斥所有人靠近。后来他从詹医生口中得知,徐淮盛死后那一年,徐堰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因为身边虎狼环伺,谁都想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来,睡得沉了或许永远无法醒来。
哪怕后来徐堰不再孤立无援,不再临渊履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仍然会不自觉和人保持距离。
他原以为徐堰不会信任任何人,更不会爱上任何人。
顾衍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睛被过于强烈的光线刺得发疼。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
徐堰从酒桌应酬回来,喝得有些多,神志不甚清明。他将对方送进卧室,徐堰却没躺下,直直坐在床上发愣,在他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对着他的背影说:“……别走。”
他停住了脚步,回过身看他。
徐堰不说话,只是望向他,眼里蒙了一层水雾。
徐堰不会对他做出这种表情,在他面前,他永远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
他或许是将他错认成了旁人,他应该转身离开,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如何也走不出这扇门。
徐堰说:“对不起。”他眼中似乎含了泪,乞求一般,“你别走。”
他想问,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他也清楚,此刻应当做的是立即离开,他不否认喜欢徐堰,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该被如此践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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