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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险些又失神,在苏戟往后走之前拉住他,伸手进萧珝给他买的一袋零食里,挑出瓶水递给苏戟:“我也为你爆胎。”
“把自己比喻成车啊,我以为你是花儿呢。”苏戟接过,把水瓶往高处抛了抛,接住,往后排去了。
萧珝惊掉下巴:“卧槽,这情况,不得迷死广大万千少女。”
徐寒心说:少男也快被迷死了。
操心完邻居,也该操心自己,可徐寒仍不慌不忙地写着卷子,物理写完写语文作文,只是作文写的有些敷衍,盯着清朗两个字出了神,脑海里浮现出邻居瞅着纸条低头唱歌的脸。
徐寒赶紧晃晃脑袋,加快笔杆速度。
组织活动的同学来场下叫五十号以后排队,徐寒把自己的书包交给萧珝保管,跟着组织人员走,过不一会儿又折回来。
萧珝害怕:“你弃赛啊?”
徐寒在书包里翻出手机,一阵好笑:“别紧张啊,我脱不了稿,歌词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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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渐晚了,到徐寒的时候,观衆席已经不剩多少人,辛苦评委老师还强撑着困意。
主持人报完号码,徐寒走上台,心态轻松平常。
在本班同学纷纷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的时候笑了一下。看到后排崔宇向他招招手,而他旁边坐的苏戟也还留在现场时笑意加深了。
徐寒翻出歌词,啓唇,是首英文歌,也是一首徐老爷子都能欣赏的节奏明快的歌,可徐寒打算用舒缓的慢节奏清唱。不似原唱那般利用激情沖破束缚,徐寒清亮的嗓音将这首歌改编得更为昭示个性。
“Cause I carried on like the wayward son.”*
“And now through and through,I’vee undone.”
“And now I am just but the wayward man.”
“What with my bloodshot eyes and my shaky hands.”
我桀骜不驯的活着,无止翻覆难寻定所,我极度自由,双手颤抖着血丝不满双眼。这是中文意思。
“Pushing past the limit,trippin’on hallucinogenics,my cigarette burnt my finger’cause I ot I lit it.”
“Drunken in Seattle,two more Xans and without a paddle.”
“I don’t remember your face or your hair or your name or your smile.”
沖破承受极限,此幻感令我殇离。不经意间引火烧身。
“Pushing past the limit,trippin’on hallucinogenics,my cigarette burnt my finger’cause I ot I lit it.”
徐寒的英文发音标準好听,每一个字母都吐字清晰,圆润饱满。
像是街头漫步的游客,情绪若即若离,即叹虚妄,却不沉迷。
当徐寒结束演唱,本班同学摇晃着手机手电筒组成应援光束,尖叫声中,徐寒把话筒递还给主持人,突然场下爆发整齐划一的吶喊:“寒冰乍破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徐寒徐寒,只拿第一,不拿第三!”
“卧槽,这比你那个还羞耻。”崔宇震惊,站起来抻抻懒腰,“我先回咯,晚了宿舍该关门了。记得把你俩的好消息发给我,我膜拜。”
瞧见徐寒受惊的兔子似得先是吓得一颤,继而飞一样的下场揍人去了,苏戟擡起唇角,朝崔宇挥挥手:“滚吧,希望决赛没有你那羞耻的应援词。”
起兄弟的哄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好嘞,我一定想个比他们班更惊破天的。”崔宇在回宿舍之前迎来了苏戟的一脚踹屁股。
Chapter55
初赛的结果第二天张贴在艺术楼楼下,崔宇和萧珝两个大喇叭,早早抱着好消息回到了各自班级,徐寒第一苏戟第二,两人就差零点五分的成绩差。
组委会建了个群,和中秋晚会有节目的人一起,他们进决赛的十个人在当天晚上于群里抽了个签。
徐寒先抽的,紧跟其后苏戟又抽到了同样的数字,他们两个自动成为了一组。
这个消息飞鸽传书般人尽皆知,几乎人人都在期待决赛当天,主要不是想看两个帅哥演绎同一首歌却要PK掉其中一位,主要是想看中秋晚会了。
各个群里讨论的热火朝天,徐寒和苏戟也针对决赛选曲聊了起来,纠结着唱什麽类型的歌,英文的还是中文的?爵士乐还是POP歌曲?
中秋节,不然选但愿人长久应个景?
他俩是一点都不在乎最终结果要刷掉他们当中的谁,只像是回馈衆人的高期待值,筹谋着一场盛会。
衆人翘首以盼等待着晚会到来,时间也过得飞快,中秋节前一天很快到了。
当晚晚自习取消,操场上搭着舞台,各个舞台组、灯光组、演出组穿梭在跑道前忙来忙去。
六点半,学生们搬着凳子排着队下操场,领导们和评委们準时入场。
后台休息室里,徐寒正凑近帮苏戟整理衬衫翻领,帮他们选服装的老师进来,上下端详,满意地点点头:“你俩最开始还不愿意穿正装,看看,多麽标志多麽帅气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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