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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看眼前的年轻人,还是变了。
外表或许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内心肯定不一样了。
“不是说要治疗吗,开始吧。”
“开始?我说过了,你是个正常人,用不着治疗,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周良延从来不信一个人会突然变善良,叫他来,一定有事。
感受到对方警惕的眼神,刘老头觉得很冤枉。
他可没有一丁点的害人之心啊。
周良延总觉得房间里空了很多,仔细一看,平时身后站满的男人现在都没了。
“你还有这个权利?”
老头学着他的样子往窗外看,“权利?什麽权利?我什麽都没有。”
他意识到自己与这个医生恐怕说不上什麽话,但是他对自己,应该没有太大的敌意。
“你怎麽可能是很慢都没有,”周良延咂咂嘴,“那个老头那麽赚钱,你在这里应该也能赚到不少吧。”
老头摇头,避开他的话题,“你和我女儿很像,她总是好奇很多事。”
看来要听到新的故事了。
门外有跑动的声音,周良延立马惊觉起来,医生擡手让他安静,自己打开门缝查看。
“没事,”他轻轻关上门,“就是几个保镖,不过他们也挺烦的,一天天跑来跑去……”
他不说话了,因为这些人跑来跑去是干嘛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周良延倒是不在乎,只是好奇这些人为什麽能自由跑动,心甘情愿的卖命,老头有这群人真是值了。
刘医生摇头,“也是会给钱的,况且,这些人又高又壮的,干这一行也适合,你忘了吗,他们一把就能把你抓起来。”
周良延:“……所以他们要干什麽呢?”
“可能是要带人去注射吧,这里虽然是疯人院,也是真假疯子混合。”
周良延不喜欢“注射”这两个字,林子礼在受苦,他不希望别人继续受苦。
老头坐回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天,云朵下面露出一点光。
“我女儿不仅好奇,还心软,见不得别人受欺负,上学的时候看见班里同学被打了,直接去教训那个欺负人的,最后我被老师叫到学校去……不过我一直觉得,女孩就应该这样,才不会受欺负。”
周良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很爱惹事,但都是不听话的惹,着实让老师头疼了一段时间。
老头说了几句话停下来,房间里安静了,周良延有点不习惯刘老头的安静。
“我们像的地方,恐怕是好奇和爱惹事吧。”
“也是,”老头站起来,转过身喝了一口水,他注意到透明杯子里面泡的是一串串药材。
果然是学医的,还挺养生。
周良延小时候有一次惹事,就是因为把石头放进水杯里让同学喝。
他不是故意的,因为那时候看书上说,有一种石头泡水喝对身体好,他就让同学试试。
同学不喝,他逼着人家喝,人家转头跑去跟老师告状。
结果就是被家里教训了。
现在想想,居然笑不出来。
“那我就要问问了,孔健为什麽会无缘无故坠楼,还有,我和林子礼为什麽会成为替死鬼?”
老头扬起眉毛,“天机不可洩露。”
周良延白眼,看刘医生胸有成竹的样子,还以为他知道点什麽。
“这算什麽天机……”没说完,外面有人经过,周良延习惯性的收回声音。
老头透过门缝偷看,周良延挤进来,两个人看见结果男人扛着一个人,那人胖胖的,长得也不高。
男人走过,老头打开门,“还认得那个人吗,就是被扛着的那个。”
周良延摇头。
“跟上去看看,小心别让他们发现了。”
野地(2)
林子礼醒来的第一句话,“老头,你怎麽不把我血抽干,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难道你会觉得可惜吗?你要是死了,你那相好怎麽办?”
答非所问。
林子礼知道,自己的命就在老头手里,短期内,他不会有要命的想法。
他在床上躺着,翻身也没有力气。
“你怎麽还舍得给我用麻醉剂了,直接注射或是抽血也不会很疼。”
老头拿起试管,在他面前晃了晃,“看见了吗?你的血液质量很不错啊,我每次也只敢抽一点。”
林子礼懒得看,歪过脑袋,老头手里的试管顺着他的视线变换。
“红色,很鲜豔。”
谁的血都是红色的,林子礼在床上冷笑,门口进来几个人。
一群男人扛着一个人进来,放在林子礼的床边,他看了好久,只觉得眼熟。
“眼熟吗?再想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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