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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肌肤时,红鱼便浑身一激灵,拿手肘往身后胸膛上撞,被他轻易制住。

他将她翻了个身,那只手仍没拿出来, 单手撑在她身体一侧,整个人在黑暗中与她面对面对视。

“那天你教严钰做的, 是不是这样?”他找準位置,手上力道忽然加重。

红鱼先是被他一捏给弄得身体止不住发软, 又被被他的话一惊。

他什麽意思?

未几,她终于慢慢睁大眼睛,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竟然......

窥伺她和严钰的床榻之事。

什麽时候,是只一次,还是——

每晚如此。

原来她之前在家里时刻察觉到的古怪,并非她的错觉。

红鱼只觉得浑身的汗毛在顷刻间竖起,震惊之下却还是无法阻挡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发出的颤栗。

她想逃,还未有所动作,又察觉到他手掌往下,只留一根大拇指在那里,随即深深一按。

红鱼不自觉将腰拱起,眼角氤氲出一片薄红,如被上了胭脂。

“你和严钰成亲那日,我就在外头看着。”萧既笙俯身,视线牢牢落在她脸上,似是在观察她此刻是否欢愉,一旦她神色稍稍清醒,他便立即改变策略,换一个位置。

“那天,你就是这样拉着严钰的手教他。”

说罢,他的声音里竟渐渐漫上一丝委屈,“你从不曾这样教我,所以我什麽都不会。”

他这哪里是不会的模样?红鱼浑身全然使不上力气,手费力摸上窗柩,想借力起身推开萧既笙,却被他发现。

他将她衣襟里的手抽出来,覆盖在她窗柩上的那只手上,随后握着那只手,将它按到他方才所在的位置。

“你自己来,或许会更欢喜一些。”

疯子!

红鱼胸口不断起伏,望着他,眼角缓缓划过一滴泪。

原本还想按着她手的萧既笙动作一僵,眸光渐渐清明,他收回手,直起身子看床上的这一片狼藉,抿了抿唇,快速将红鱼的衣裳下摆拉下来,从她身上下去。

他闭了闭眼,从身后抱住红鱼,轻拍她的肩膀:“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红鱼的泪流得更兇,滴滴落在他手臂上,他蠕动了下嘴唇,将额头抵在她后颈上:“我发癫,往后再有这样情况,你拿簪子扎我就行。”

红鱼握紧拳头,她方才是想拿簪子扎他来着,可他手劲太大,力道太好,叫她根本没有机会。

见她不理自己,萧既笙口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嗟叹,脑袋在她后颈上轻蹭:“鱼姑娘......”

仿佛有千言万语,却终究没了声响。

红鱼却再也睡不着,她不知道今晚这一出是因为萧既笙发现了什麽,还是他当真只是突发奇想,忍不住了想同她好,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一个喜欢她的正常男人。

她跟萧既笙出来也已经三个多月了,难不成还要继续下去?

他当初跟她说要她跟他回云阳,却没说究竟要多长时间,再拖下去,有些事怕是瞒不住。

而以他如今的脾性,知道后又会做什麽?红鱼不敢再想下去。

他或许不会伤害自己,可是旁人却不一定。

红鱼这边思索着,那厢萧既笙已经睡了过去,她掀开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坐起身。

也不知是不是月光太过明亮,他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微蹙着眉头,不知梦见了什麽,显得极其痛苦。

方才没注意,如今回想起来,他的手好似很烫,整个人像个火炉一般。

红鱼伸出手,覆盖在他额头上。

他在发烧。

-

半个时辰后,宋淳一他们终于忙活完毕,从屋子里出来。

“夫人辛苦,往后再有这种情况,烦请还同今日一样通知奴婢们。”

红鱼察觉到他言语中的不对劲,听他的意思,萧既笙经常生病?

似是留意到自己方才言语不妥,宋淳一收起话头,对红鱼行礼:“夫人早些休息,奴婢告退。”

说是告退,却只是退到道观外头,红鱼知道他们是在观察萧既笙的身体情况,想等他无忧再下山去,便开了门,让他们到厨房先凑合一晚。

宋淳一还好,他身后的小巫医简直是感激涕零,云阳冬天虽不像上京那样冷,但在外头站一夜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儿。

“多谢夫人,夫人这样心善,将来必定福泽无量。”

红鱼笑了下。

她如今哪里还敢奢求什麽福泽无量,只望萧既笙能快些想明白放她归去,平安回到严钰身边。

她不敢跟小巫医久待,怕他瞧出来什麽,遮了肚子,转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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