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1 / 1)

加入书签

('

“什麽!”听闻此言,肖赤昱再也坐不住,一擦眼睛起身就朝外沖,“我得去看看他!”

“你给我坐下!”肖酌怒喝,刚刚觉得说话太重升起的些许愧疚之情烟消云散,“你这听风就是雨的样子,让官家怎麽看重你?”

“那是我朋友!”肖赤昱停住了,不过他没有坐下,只是站着抗争,“阿绎是我义结金兰的兄弟!”

“他生下来就是郡王,你是什麽?你和他义结金兰,人家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他当了玉佩又怎麽样,他江绎不一直都是京都的笑话,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雍王府如履薄冰,就只有你这个没脑子的一门心思朝他们够!”

“阿绎才不是笑话!”肖赤昱闻言双目泛红,擦擦满脸泪痕,沖了出去。

“反了反了!”肖酌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背影,一脚踹翻了石凳。

“官人,要去劝郎君回来吗?”仆从也担心火烧到他头上,只敢站在几步外小心翼翼地问。

“让他滚!”

脑子一热的劲过了后,肖赤昱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江绎在哪里,只能朝最大的当铺走去。

而路过茶楼,人头攒动,他随意朝上一望,却看见了被巫湫潼掐着脖子抵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的江绎。

茶楼上剑拔弩张,稍不留神就要见血。

“你要是再喝酒,那麽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巫湫潼的手没用太大的力,江绎在他的掌心微弱的挣扎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崽。

他接到消息赶来时,江绎的身旁已经堆满了酒壶,酒博士告诉他江绎已经叫了不下十次酒,已然烂醉。

上楼去果然看见喝得眼睛鼻子全是酒的江绎躺在地上,手里面的酒根本到不了嘴里,还在嚷嚷着胡话。

他心火一起,就成了这样。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江绎现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被限制呼吸也没知觉,只觉得酒味散去了不少。

巫湫潼闻言手一松,江绎就抢过地上的酒,不要命地灌,巫湫潼夺过他手里的酒壶砸了个稀碎。

茶楼下这动静可听得清清楚楚。

“打起来了!小王爷那小身板刚刚才好,扛得住将军几拳啊?”

“将军是来落井下石的?小王爷前脚被逐出家门,后脚他就来逮人了,来者不善啊。”

“他们死对头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样子将军是要把他带回将军府,关上门好好扒他一层皮了。”

肖赤昱夹在中间心急如焚,踮起脚越过重重叠叠的人头,看见巫湫潼把江绎扛在肩膀上和扛一袋米一样轻轻松松,已经下了楼,二人都被酒给淋了个全透。

“巫异你放开他!”

此话一响,人群散开,给肖赤昱这见义勇为的好儿郎开出一条道,巫湫潼双手叉腰转过来,肩上还挂着烂醉的江绎,像是扛一袋米那般随意,“肖三郎,真巧啊。”

“你放开他!”肖赤昱直面巫湫潼身上未收敛的煞气,腿肚子已经有些发抖,但还是争口气没有后退,仰头瞪着巫湫潼,“有什麽事情你沖我来,你欺负一个喝醉了的人算什麽本事!”

“我又不吃了他,你着什麽急?”巫湫潼看不惯江绎这种扮猪吃虎的笑面虎,更瞧不上肖赤昱这种真草包,眼神一示意,随从拎起肖赤昱就朝肖府走。

“阿昱?”江绎的眼睛全是重影,他在一颠一倒中恢複了些许意识,勉强认出了肖赤昱。

“你们放开他!”他迷迷糊糊看见有人挟持住肖赤昱将他拖走,好兄弟怎麽能由着这种事发生,登时就在巫湫潼肩上挣扎起来。

“消停点。”巫湫潼怕他摔下来连忙扶住他的身子,还伸手拍了他大腿一记,嘴里愤愤道,“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啊。”

“你谁啊,放什麽屁?”这像是什麽开关,江绎就此以后像是酒壮怂人胆,难听的话一句一句吐出来。

巫湫潼越听越不耐烦,将他放下来一手刀劈晕,横抱回去。

你偷偷加糖了?

将军府比起雍王府算得上是清贫,平日巫湫潼两三年不会回来一次,东西都搬回了夔州,凡是卖得出价的全部都卖去养军队。

这富贵窝里面养出来的金凤凰闻着这股子穷味没多会就有要醒的迹象。

江绎醒来头痛欲裂,后颈像是被劈开了般,环顾四周,只觉得王府是不是被洗劫一空。

“醒了?”巫湫潼一直抱着淩云坐在角落,嘴上戏谑,“没想到你有朝一日也会被赶出来。”

江绎睡了整整六个时辰,外面都翻了天,不相信他真的被赶出来见他如此烂醉如泥借酒消愁也信了,毕竟这江绎被巫湫潼带走羊入虎口,雍王府半点动静没有,像是不关心江绎死活,可见老天开眼,这作威作福的祖宗被扫地出门板上钉钉,短时间怕是回不去。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