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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杀!”

两方人马势均力敌,谁吃了谁还不一定。

笑话,现在他父母兄长死在厉州匪患之手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他还愁没机会动手,这群蠢货自己就送上了门。

“谁杀你爹娘了,我们厉州寨一向是敢作敢当,没做的事就是死也不会问。”他也听说雍王夫妇死在他们周边,哪知道这要命的事居然盖到他们头上。

“好好说话,我们放你们走如何。”那人没带够人,也担心打起来自己吃亏,想着江绎没什麽本事也应当会答应息事宁人,“打起来谁死还不一定,你别把人给逼急了!”

“不如何。”江绎话不多说,放下鞭子搭弓拉箭,又一箭飞出,那人急忙躲闪,而那箭矢不偏不倚,正中他侧后方同伙的眉心。

“孬种。”江绎将弓一甩,摸了把腰间的鞭子,最后还是抽出佩剑,擡剑挥下。

“杀!”

雍王府的仆从瞬间变换阵型,那熟稔的模样一看就是训练有佳,雍王府的护卫可没那个本事,这扑面而来的血煞之气,只有——

巫家军!

刚刚还张牙舞爪以为包围就万无一失的亡命之徒已经拿不稳手上的刀,江绎就站在中心看着那群大言不惭的人被反杀,眨眼间只剩下说话的那人。

“你!杀了我,厉州寨不会放过你的。”此人是厉州匪患厉州寨的三当家,行事鲁莽,刚愎自用,“你可知道我是谁!”

他被押至江绎面前,苦苦挣扎后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左肩上还扎着把箭,擡头看去,那人骑着马,表情肃穆,嘲讽一笑,举起剑,白光闪过,三当家人头落地。

我管你是谁。

“带走,将他挂在雍州城门。”江绎骑马先行,不过小半个时辰,已经是遍地尸骸,惨不忍睹。

折澜将人头用布裹住,绳子随意一捆,抓着头发拎在手里,动作行云流水,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活着的人,滚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犯我雍州者,格杀勿论!”江绎阴冷的声音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再行百里,就到雍州了。”他们风尘仆仆已经赶路两天,刚刚又经历一场厮杀,虽说没什麽悬念,但也消耗了些体力,听到马上要到雍州,队伍都更加激动些。

黑鹰盘旋俯沖,停在江绎面前。

江绎伸出手,玄羽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擡爪示意他是来送信的。

“多谢玄羽,回去吧!”他拍拍玄羽的后背。

玄羽低鸣两声,铁爪死死扣住缰绳不愿离开,江绎赶不走,只好由着它,将它放在身前时不时摸一下。

“他们準备好了。”展信一阅,江绎回过身道,“加快脚程,我们快些回雍州。”

一队人终于在天擦黑的时候到了雍州,江绎拿出身份令牌,护卫即刻行礼。

“恭迎王爷回雍。”

器宇不凡,色若桃李,雍州人大多都猜出了这位是声名在外的新雍王。

初初横威将军巫湫潼带着雍王夫妇和前世子的梓宫回雍,雍州百姓夹道相迎。如今轮到江绎,人人闻之色欲振恐,不敢直视,屏息敛声等着这位赶快过去。

江绎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烂名声,他也不在意,一刻不停回了王府,巫湫潼已经等候多时,江绎见一切都安排妥当,眼中浮现一丝感激。

“多谢。”若是没有巫湫潼,他还不知道该如何手忙脚乱。

“你亲人已经下葬,是你舅舅主持的。”巫湫潼不在乎他的感谢,反客为主给他倒了杯水润润喉咙,“他们让你好好想想如何对付那些豪族。”

雍州吴氏与魏氏这几十年被喂养得膘肥体壮,就像是一条毒蛇缠绕在雍王府的咽喉,将整个雍州弄得乌烟瘴气,已经到了不得不斩杀的地步。

“待我想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总要先了解了解他们的底细。”江绎远在京都数年,并不知道这两府有没有真本事,“现在不能妄下结论,从长计议才能够连根拔起。”

“只不过每一步都离不开我们巫大将军。”江绎举杯往巫湫潼的杯子上一碰,脆声清悦,如鸣佩环,“谁叫我是横威将军的心上人。”

巫湫潼被他赤裸裸的调戏给捉弄得说不出话,只能想办法把这话题给遮掩过去。

“太师给你取字了,叫什麽?”

“玄羿。”江绎见他耳尖都红了,也就大发慈悲不再得寸进尺,沾水在桌案上写下自己的字,“老师让我尽展宏图,一箭贯日,取而代之呢。”

“玄羿。”巫湫潼咀嚼这两个字,半晌眼睛群星闪耀熠熠生辉,他那笑迷了江绎的眼,“真好听,我是第一个这麽唤你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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