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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年唤来叶府下人,将青竹种在自己的院子里,那是他特意挑选的肥沃土地。如此上等的青竹,万不可辜负了。

他自幼便偏爱青竹,如此上等的青竹,实难让人不喜爱。

叶棠年看着下人将青竹种植好,他手提水桶,亲自浇水。别庄风景宜人,水土养人,只是不知这青竹能否在此存活,若是无法存活,岂不是辜负了它的出土再生。

想到此处,他下定决心,定要好好养护。

王府领事办妥事情后,便向玄策禀报。禀报完毕,人就离开了。

玄策擡眼望向自己院子空蕩蕩的那一片,那里本是要种青竹的,只是青竹已被送人。

“王爷。”格零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

玄策拆开信封,展开信纸一看,眉头微皱,“一个不留。”

“是。”格零领命,退出房间。

玄策将信放在桌上,门口吹进一丝微风,微风将信吹起半页,隐约可见信封上写着“前朝逆党”四个字。

是夜,靖远国的一座小山村,一间破旧不堪的房屋内。

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逼仄破旧的房间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大汉。他们衣衫褴褛,直接躺在铺着茅草的地板上,早已进入梦乡。

须臾之间,乌云滚滚,如墨般的黑云笼罩着天空,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仿佛要将天空撕裂,紧接着传来阵阵轰鸣,雷声如战鼓,震耳欲聋。伴随着雷声,雨悄然落下。

沉睡的大汉们依旧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被雷声所扰。无数黑影在雨中穿梭,手中的利剑闪烁着寒光,透露出腾腾杀气。

房屋被黑影重重包围,雨越下越大。雷声震耳欲聋,房中的大汉们被惊醒。他们并非寻常之人,而是久经沙场的士兵,不约而同地察觉到周围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他们默默拿起抱着入眠的刀刃,为首的大汉挥手示意他们噤声,脚步沉稳,走到屋子的门口,窗口,为首的透过窗户,看着屋外,屋外雷声阵阵,大雨倾盆,没有任何人影。

就在他心生疑虑的时候,一道利箭,如闪电般疾驰而至,大汉瞪大双眼,他被一箭射穿了喉咙。

紧接着破烂的门就被无数名黑衣人踹开,一场杀戮,如暴风骤雨般袭来。

第 6 章

大汉们猝不及防,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鲜血流淌而出,染红了屋外的地面,大雨瞬间将鲜血沖刷干净,十几名大汉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

黑衣人整齐地退开,格零撑着伞,玄策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尸体,面无表情。

“一共十八人,皆是前朝余孽。”格零收起伞。

玄策走到那为首的大汉前,那一箭是格零射的,区区小卒还不足以让他动手,他接过格零递过来的剑,挑开大汉的衣领,露出来的胸膛前,有一个黑色的虎头印记。

“竟然是虎军!”格零心头一震。

虎军可是前朝太子的近卫军。虎军尚存,说明前朝太子尚未殒命!

十年前,靖远并非靖远,而是前朝商洲,商洲大王骄奢淫逸,黎庶苦不堪言。衆侯举义,征讨纣王,纣王兵败。

首功之臣靖远候称帝,然靖远候体弱多病且年事已高,登基七载便驾崩了,在这七年,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可惜好景不长,靖远候驾崩后,靖远九子争权,靖远险些步商洲后尘。最终还是玄策出马,平定了长达三年之久的朝乱。

至于那些争权的皇子,或死或伤,玄策取出龙玺,自封为王。让年仅六岁的十皇子玄尚擎即位,那些伤残的皇子都被他发配到封地去了。

靖远亦逐渐回归昔日之貌,然这些年,前朝余孽一直扰乱朝纲,残害靖远百姓,九子夺嫡之乱,恐亦为前朝余孽所挑起,欲坐收渔利。

“十年已逝,莫非欲重蹈商洲之势?”格零接过玄策手中之剑,複还于黑衣人。

玄策冷然道:“本王到想看看他有多大能耐。”他刚踏出屋外,雨便停了,空气中夹杂着的血腥气让玄策蹙了蹙眉。

他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眼神迷茫地凝视着某个未知的方向。而在他视线所及之处,隐藏着两个身着黑色衣裳、面部被蒙住的人,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

玄策离去之后,其中一名黑衣人提起了油箱,将其倾倒在房屋之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势迅速蔓延开来,吞噬了整个屋子。

当房屋几乎被烧毁殆尽时,两名一直躲藏在树后的黑衣人终于现身,并径直沖向火海。

quot殿下!quot 另一名黑衣人急忙拉住前面的黑衣人。

被拉住的黑衣人停下脚步,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滑落,滴落在湿润的地面上。他的黑眸中映照着熊熊燃烧的大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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