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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临与她一模一样,两个人都不擅长也不喜欢应付小孩。越鲤对小女孩还耐心些,对小男孩能接受的极限是小时候的周亦泽,他虽黏人,但机灵,很有眼力劲儿,一看越鲤心情不好或者累了,就立马躲远不来招惹她。

越鲤笑看小孩子们折磨了一番韩世临。府中热闹得应接不暇,凡是来个人,都想过来给皇帝行个礼混个脸熟。韩府严格把控,并不敢什麽人都放到越鲤跟前。

这麽大的喜事,晋阳本地的几个名门望族都收到邀请来贺喜。这些人不少世代为官,与越鲤有得聊。看他们进来行礼请安,越鲤心中已有预感,去看韩世临。

二人眼神一撞,韩世临就知道她想问什麽,过来说道:“越家也来,都来。你想见她吗?”

越鲤说:“见一见吧,上次还以为此生再不得相见,没想到还有机会。”

韩世临说:“你要同她说井渊的事情吗?”

越鲤为他打消顾虑,说:“说不说都无妨,她知道的够多,当初为我作证过,便不会再推翻自己的证词。再说,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证据。”

韩世临提醒道:“但你还是防备些,从前她以为你是她外甥,是一家人,不会害你,要是知道你有可能不是,谁敢说她会怎麽样。”

越鲤随口说:“难道天下人人我都要防备?有些人没必要。”

她只是信口一说,意思是越妃没有搅弄风云的能力,越家也都是做閑散官,根基不深,不需要防备。可是听在韩世临耳中,却觉得她是全然信任越妃。

人越是缺什麽,就越在意什麽。韩世临得不到越鲤全部的信任,因此但凡她对谁不设防,韩世临心底都翻涌一股无名醋,说出口的话也带了酸:“看来天下人里陛下只用防备我一个就够了。”

越鲤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待你这麽特别,你还不满意?”

他自语道:“也是。”

又不知怎麽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越鲤知道他的德行,并不在意。他慢慢想也能想到,越妃要是这时候携整个越家跳出来指控皇帝,恐怕越鲤只能含泪满门抄斩了,越家但凡还有一个正常人,就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新人还没迎进家门,衆人已经拜了皇帝一轮,越妃跟在越家的队伍中,一同向她请安,并无异常。越妃也是个聪明人,心里藏着这麽大一桩事,表面愣是一点都不惊慌。

越鲤坐着观礼,新郎新娘进门来,在原本的拜天地、拜父母之前,还要先向她拜一拜,忠君明德,叩谢皇恩。

她接过这两个人一同敬的酒,勉励道:“今后要互相扶持,同心同德,期盼你们合两家为一家,今后共同为大越出一份力。”

两个人都拜首领命。

徐小姐长什麽样越鲤知道,她们在扬州时就说过话,徐小姐在家中想必受宠,性格活泼,看越鲤时眼睛亮晶晶的。

先前越鲤还担心,把徐小姐的婚事从韩世临改为表弟,不知她心里会不会有落差。但徐小姐看样子并不糊涂,很是欢喜,自然是嫁给表弟自由一些,还能常住扬州,比起北方,她更喜欢从小生长的扬州。

而表弟越鲤这次来才是第一次见,她还在心里暗自打量过,长得并不像韩世临,面相看着纯良,不是很聪明。

喝完一杯新人敬的酒,越鲤就离席了,贴心地给衆人留下尽情欢庆的空间。

她回到韩世临的院子,单独叫了越妃过来说话。越妃一见到她,也是说:“还以为此生不能再见陛下,没想到今日有此喜事,万幸再见一面。”

越鲤请她坐下,说:“我这两年偶尔还会想起娘娘来,今天见了,又想与你说说话。”

她现在的气度又与刚登基时不同,越妃仔细看她,她气定神閑,一派从容,她撑起了大越的天空,而天下江山又反过来滋养了她的精神。

两个人寒暄几句,互相问问身体近况,都还算安稳。再閑谈几句不痛不痒的,说些这几年关于越鲤的传闻。

她们在里面聊天,韩世临在外面等着。外面整座府上都热闹非凡,他压根没心思管,只想知道里面两个人都说了些什麽。

一直从下午到天色将晚,越妃才从里面出来,看见他守在这里,有些畏惧,略行了个礼叫声韩大人。韩世临应了一下,进去找越鲤。

越鲤说得口渴,倒了一杯春茶喝。韩世临探问道:“她有没有说什麽对你不利的话?”

他知道越妃不敢乱说话,但他又不能直接问你们两个都聊了些什麽,便以关心来询问。越鲤回答道:“没有,不过她估计也被井渊吓着了,开始胡言乱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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