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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对于越鲤而言,太过陌生。
周围其他人就更是一脸的: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贺骁毫不知情,奇怪道:“怎麽了,宝珠?”
他一连叫了两遍,越鲤说:“没什麽,只是在我们洛阳,很少有人对神官直呼其名,怕对上天不敬。”
这个回答顺势而为毫无漏洞,贺骁笑道:“我不怕。你来看看,锅茶t要不要再加奶?”
提到食物,越鲤走过来尝试口味。她一动,周围人也都跟着迁徙过来。
她看了一眼,没说什麽,心想真是没天理了,以前要她假装是皇帝,现在要她假装不是皇帝。
这一圈人都围过来,越鲤尝了一口,说:“有点鹹。”
贺平香在旁边眼巴巴看着,很着急,怕她喝不到正宗的口味,说:“鹹的才比较香!”
越鲤顺从说:“那就这样吧。”
贺骁盛了一碗出来拿给她,她低头先把奶条挑出来咬着吃。军师莫林夹着一本书,在旁边仔细观察她,开口说:“冒昧问一句,何小姐在太史局,都是负责做什麽?”
越鲤嚼了满口奶香,说:“观天象。”
莫林问:“那你是否可以……”
“不可以。”越鲤拒绝道,“天机不可洩露,我只为大越皇族算天机。”
莫林点头说:“理解,听闻太史局不同天象都有不同的人负责观测,彼此不能互通,只能向何淳大人与皇帝陛下彙报。”
越鲤学他的样子说:“正是。”
莫林又问:“那麽其他东西,像如说祈雨,你应当也会吧?”
越鲤回答:“自然会。”
莫林说:“祈雨舞,会跳吗?”
越鲤说:“会啊。”
莫林一副邀请的模样,跃跃欲试,正在措辞,想撺掇她展示祈雨的本事,越鲤一只手拿着碗,扫了他一眼,说:“祈雨都要有正经的仪式,搭建神坛,选好日子,準备祭品,然后向上天诸神祷告献舞。平白无故,跳什麽祈雨舞,哪个神仙搭理你?”
贺骁在旁边打断说:“今年雨水充足,祈雨干什麽。”
莫林正在慢慢试探越鲤,遭他一打断,没办法继续了。贺骁也捧了一碗奶茶坐下慢慢喝,跟越鲤说:“你经常见到你们的皇帝陛下吗?”
周围人都跟上,纷纷舀了锅里刚煮好的奶茶喝,坐在越鲤四周,有些颇为享受,有些不习惯这种口味,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越鲤回答说:“不经常,但也有固定的日子去见。”
贺骁问:“她过得还好吗?”
“啊?”越鲤一口茶还没送进嘴里,疑惑地停了下来,听他这语气,仿佛他俩认识似的,在这里关心老友呢。
其余几个人也都看过来,这小子套什麽近乎?
贺骁一派坦然:“怎麽了,我的名字都是她取的,关心她一下,很正常吧。”
“哦……”越鲤应了一声,可能东胡男女性格奔放,就是这麽自来熟。
贺骁看她不是很认可,同她分析说:“你们的皇帝,名字里有一条龙,而她给我取名的时候,在我名字里放了一匹马。”
越鲤茫然问:“这怎麽了吗?”
贺骁信心十足说:“她心悦于我。”
“……”
越鲤感觉半边脸都麻了。
郑方一口茶喷了出来,掩住呛咳着道歉:“对不起、咳——”
其他人也都定在原地,面色不虞。
越鲤特别好奇地问:“这是怎麽得出来的结论呢?她哪儿暗示你了。”
贺骁说:“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的名字各方面都特别般配吗?很工整,绝不是巧合。中原人讲究对仗,门当户对,她这样取,已经是明示了。再看宁将军韩大人那两位,首先,他们是三个字的名字,就不相配。”
越鲤忍着笑说:“哦,原来如此啊,还有这等深意,我都没看出来。”
宁将军韩大人在旁边,手都快放到剑柄上準备拔剑了。
“你别笑。”贺骁一本正经说,“你们的皇帝是个聪明人,她一举一动都有深意,需要琢磨,不能随意对待。”
越鲤来兴趣了,把碗放到一边,接过祁海给她掰的奶酪饼,说:“你很了解她吗?跟我说说,放心,我不会向她告状。”
贺骁靠过来神神秘秘低声说:“你是不会说,但她的两个相好都在这里。”
越鲤也压低声音:“你只管说,我有办法让他们开不了口。”
贺骁问:“什麽办法?”
越鲤说:“我会下蛊。”
贺骁一脸钦佩,跟她凑在一起说道:“你们这位皇帝,小时候身体特别不好。但是在她登基那天,有一条龙从天上降下来,附到了她身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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