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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理了理头绪,说道:“既然诸位是奉命来拘捕我,能否给我点时间安排下公事?”

李捕头点了点头,伸手说道:“沈大人请便。”

沈玉堂朝外面叫道:“来人,把魏侍郎叫过来。”

过了半晌,无人回应,只见库管匆忙过来:“魏侍郎突发恶疾,已经提早请了病假。”

沈玉堂诧异了一下,继续问道:“主事安在?”

库管垂首应道:“主事们皆不在。”

沈玉堂心下一凉,沉吟道:“其他管事的呢?”

库管迟疑的说道:“今日大人们皆有事不在,卑职便是这里边官阶最高的了。”

沈玉堂心想:这群狗东西合起伙来把老子给卖了,平时我多照顾你们,关键时候都是白眼狼。也罢,先找个报信的,再从长计议。

打定主意,沈玉堂把拘捕令交给库管,“我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库管签过文书,应道:“是,大人。”

第 9 章

自谢兰亭出京后,一连好几天,户部都没有什麽大事发生。沈玉堂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依旧如往常一样来到户部上值。

但今日的户部诡异而安静,他如常同诸位官吏打招呼,但所见的每一个人都对他唯唯诺诺,噤若寒蝉,唯恐避之不及,搞得沈玉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厢,大理寺的李捕头带着一伙人却早早的在沈玉堂的办公桌前等着他,偌大的户部竟无一人与沈玉堂通风报信。

沈玉堂进门一看,便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李捕头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一张文书,声如洪钟说道:“我们是大理寺的缉捕差役,奉命调查户部尚书沈玉堂,无关人等一律回避,这是拘捕令。”

沈玉堂接过拘捕令,仔细看了起来,心想:该来的终于来了,兰亭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这帮人是要动真格的了,不过也无所谓。

他定了定神,理了理头绪,说道:“既然诸位是奉命来拘捕我,能否给我点时间安排下公事?”

李捕头点了点头,伸手说道:“沈大人请便。”

沈玉堂朝外面叫道:“来人,把魏侍郎叫过来。”

过了半晌,无人回应,只见库管匆忙过来:“魏侍郎突发恶疾,已经提早请了病假。”

沈玉堂诧异了一下,继续问道:“主事安在?”

库管垂首应道:“主事们皆不在。”

沈玉堂心下一凉,沉吟道:“其他管事的呢?”

库管迟疑的说道:“今日大人们皆有事不在,卑职便是这里边官阶最高的了。”

沈玉堂心想:这群狗东西合起伙来把老子给卖了,平时我多照顾你们,关键时候都是白眼狼。也罢,先找个报信的,再从长计议。

打定主意,沈玉堂把拘捕令交给库管,“我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库管签过文书,应道:“是,大人。”

谢兰亭一回京,便得知沈玉堂下了狱,交接完军务之后,来不及回家休息,便去打听他的案子。

他心下一凉,犹如晴天霹雳,没想到内阁还是对沈玉堂下了黑手。

他想,目前的局势还不够清楚,必须先见沈玉堂一面再说。于是多方奔走,上下疏导,终于在大牢里见到了沈玉堂。

沈玉堂被关押在一间阴湿的牢房里,四周墙壁冰冷而粗糙。牢房内一张残破不堪的木板床,一个臭气熏天的恭桶,就是犯人全部的日常用具。

床铺上的褥子破破破烂,灰色的棉絮斑驳的露在外面。

尽管是白天,但光线依然昏暗,只有一丝微光透过天窗投射进来,照亮了牢房的一角。沈玉堂须发淩乱,灰头土脸,衣衫褴褛,他双手带着镣铐,气定神閑的在角落里坐着禅。

谢兰亭看见蓬头垢面的沈玉堂,心疼道,“怎麽瘦了这许多,我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

沈玉堂听到脚步声,便回过神来,赶紧擦了擦脸,隔着牢房的栅栏,四目相对,他高兴的说道:“兰亭,你怎麽来了?”

谢兰亭叹了口气,“我一回来,就听说你下狱了,我就四处活动,可算是见着你了。”

沈玉堂摆了摆手说:“他们就是想让我破财消灾的,我不愿意破户部的财,就坐坐牢消灾,无事无事,你切莫挂心。”

谢兰亭抓着栅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还说没事,这些□□中都闹开了!”

沈玉堂拖着镣铐,费力的站了起来,“我在牢里这些天,朝中衆人如何议论?”

谢兰亭心急如焚,“不止工部,礼部,吏部都一起弹劾你,内阁全票通过,他们共同做的这个局,这恐怕是要置你于死地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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