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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黄金躺在库里半个月,没人关心它去哪儿了。如果这些黄金不能为你带来收益,那它真跟破铜烂铁没有任何差别。”

魏锁要当机立断,一拍大腿,“这麽说,还真是时不待我啊。”

谢兰亭夹了块鸭翅给他,“来来来,吃酒吃酒,别慌,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魏锁要边嚼边说:“好兄弟,这事要成了,有你一份。咱们先说正事,这永盛钱庄在何处啊?”

谢兰亭故意不情不愿的从袖筒里拿了张永盛钱庄的银票给他看,“这就是了。”

魏索要拿起银票,起身就走。

谢兰亭连忙说道:“银子,我的银子!你把它拿走了我怎麽付账啊?急什麽?”

魏索要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我先走了,正事要紧!下回再来,下回再来!”

第 12 章

谢兰亭收到黄公公的消息,魏锁要已将十万两黄金存入了永盛钱庄的库房,于是他登门和黄公公继续恰谈沈玉堂的这笔交易。

这次他没在会客厅里见到黄公公,而是被管事引到了永盛钱庄的密室里。

八盏高脚烛台将昏暗的密室映照出一片明黄,黑亮的方桌上,备好了两只洁白如玉的茶盏,黄公公静坐在交椅上,老神自在。

谢兰亭待管事的走后这才开口:“黄公公,您要的十万两黄金,属下已为您办妥,您看沈玉堂什麽时候放出来啊?”

黄公公抿了口茶,缓缓道:“莫急,现在沈大人死不了,钱到了,他的人自然就会出去。”

谢兰亭担忧的说道:“您老人家一言九鼎,我自是信您的,可内阁和六部就没这麽好说话了。”

黄公公沖谢兰亭点了点头,让他坐下,“我了解你的心思。但是,内阁和六部现在不敢拿他怎麽样,因为他们并不信任魏锁要这个人。”

谢兰亭迟疑道:“但是魏锁要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黄公公冷笑道:“那魏锁要初入官场,便卖了工部,后来又卖了沈玉堂,现在又为了点儿利息,把内阁给卖了。他就是条癞皮狗,不值得信任。

六部知道,内阁也知道,就你们不知道。你知道这是为什麽吗?”

谢兰亭一脸惊愕的问道:“为什麽?”

黄公公哈哈大笑,“因为你们天真!”

谢兰亭一时接不住话,沉默了。

黄公公摇了摇头,叹息道:“杂家活了一把年纪,很多年都没遇到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了。

户部的十万两黄金,你们居然从未动过心思,这不是天真是什麽?

我喜欢你们这样的性格,也欣赏你们这样的为人,但你们这样的性子不适合在官场上呆着。”

谢兰亭呆坐在椅子上,缓了片刻,他才拱了拱手说道:“请黄公公给我们指一条明路。”

黄公公站起来说道:“沈玉堂要活,就必须有人得死。一命换一命,你知道吗?”

谢兰亭起身,拍了拍胸脯,坦然道:“我愿以自己的命换他自由的身。”

黄公公恨铁不成钢的指了谢兰亭一下,“才说了你天真,怎麽现在又犯傻了?我说过要你的命换了吗?”

谢兰亭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有。那,黄公公的意思是?”

黄公公眼神如刀,厉声问道:“你在兵部这些年,可杀过人吗?”

谢兰亭低着头惭愧的说道,“属下虽说在兵部任职,也会使枪弄棒,但做的只是文职,不曾沾过血腥。”

黄公公笑了,从袖子中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来递给谢兰亭,继续说道,“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块疤,沈玉堂能不能活,今天全靠你了,你且在屏风后面候着。”

谢兰亭刚刚在屏风后面藏好,黄公公便拉响了密室的铃铛,管事随后进来,另换了一副茶具,这才出去把早已候着的魏锁要引进了密室。

一进密室,魏锁要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黄公公,钱我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存进来了。”

黄公公客客气气的陪笑道:“魏大人手段高明,您以一人之力就将这麽大笔黄金料理的如此漂亮,真是前途无量啊。”

魏锁要躬身说道:“哪里哪里,都是托黄公公的福,事情才能如此顺利。”

黄公公继续说道:“我们在商言商,利息自然是一分不会少你的。

永盛钱庄的分号遍布天下,我们的每一个客户都是单独的户头,从今以后,你只要凭你的名号,可以在任一分号支取你想要的金额,即使塞外海外也管你叫天天应,叫地地灵。”

魏锁要笑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当初我答应把黄金存入钱庄的时候,您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现在可以履行了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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