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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书上所言为实,那一定是有什麽原因,导致了这场肃杀。

隙月直觉,月童一定跟这场大战脱不了关系。

正出神间,藏书阁的大门被在镇上巡视的人拉开。

隙月迅速地把书位归原位,借着书箱的掩护,溜边逃出了藏书阁。

外面天色渐暗,归家时天已黑下。

浅湖又起了浓雾,黑云攒动,巨风号啸,夙夜将至。

湖山2

隙月又从晓山伯处借了许多书,一是作为线索继续看查,

还有便是她想帮忙修补这些旧书的破损,她虽实力不强,细心修些纸张,还是不在话下。

埋头读书和修补,一眨眼便过了许多日。

这天傍晚,隙月正坐在屋内整理已经修複好的书笺,忽地感到一股克制却强大的灵气波动从后院里传来。

她赶忙奔到后门处一看,惊得屏住了呼吸。

背生鹿角,身着蓝纹。

是一只促鸟。

它们避世而居,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不过这只灵鸟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太妙。

它身形巨大,晓是已经几千岁了,周身外溢的灵力浓郁到竟让凑得近了些的隙月感到头晕和耳鸣。

这只促鸟受了很重的伤,不知为何,翎羽全都不见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盘根错节的可怖疤痕。

让一只千年的灵兽受到如此重的伤,湖族内并没有人能做到,到底是谁伤了它呢?

促鸟的眼眸中已落下血泪。

隙月在书上读到过,灵兽落下血泪,必是因痛苦而去,这只促鸟怕是兇多吉少了。

隙月运转灵力尝试缓解它的痛苦,那灵力却如鸿毛落进水缸,只浮在表面,并进不得内里,与外洩的灵力一同消失在天地之间了。

隙月凝神将手掌落在促鸟身上,湖山孕育的生灵同气连枝,虽湖族只是小小分支,却能感受这湖山之中的万物,悲伤的灵歌已从她嘴中流淌而出。

促鸟闭上了眼,隙月呆呆地看着这只巨大的鸟,一时竟不知该做些什麽。

这只古灵兽不过多久就会随着灵气的消散也变为气雾消失在湖山之中。

它的灵魂似是为了感谢,身死后体内的灵气带着些许的怨,翩然进了隙月的丹田。

隙月一惊,赶忙运功将那灵气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怪事,她心下疑惑又堂皇,想着清汜何时才能回来,若能与他商议,或许能有点头绪。

隙月正沉思着,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阿月,这是……什麽?”

枳一站在后院门口,怯怯地发问。

隙月摇摇头,正要向她讲述来龙去脉,却见枳一快步走向她。

她眼里蓄着泪,随着走动掉落下来,枳一紧紧抓住隙月的小臂,颤抖地对她说,

“阿月,族里出事了。”

“他们去时非常痛苦,皮肤上全都布满疤痕,像是某些烫伤,在族中这几人实力颇为强悍,谁会想到竟遭此不测。”

“爹爹已经查了许久,始终没有查出什麽结果,今日我见这极其痛苦的外伤,与那灵兽身上的伤痕如出一辙。事到如今,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你读过许多的书,可知这是什麽?”

枳一与隙月对面而坐,说完这些,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是满满的疲惫与担忧。

枳一父亲是族长,湖族人不善修行,实力也不强,大家都过着平淡朴实的生活。

她自小就跟着父亲一起照顾族里的老小,乐善好施,永远为了族里的人着想,把族人当作自己的家人看待。

她想不明白,此人有此等的功力,她们小小湖族如何招惹到了他,又该怎麽捉住他让他不再伤害族人?还有自己刚出世的弟弟,她该怎麽保护他们?

隙月握住她的手,开口道:

“我也从未在书中见到过,不过若是被人袭击造成,族中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做到这些件惨事?就算能伤到族里的人,但促鸟这种千年灵兽也遭此毒手,可见那兇手必定实力高强。”

“或许是外来之人?”

枳一说出自己的猜测,隙月想了想便摇头。

“如果是外族人袭击,他为何只是害命,他总要图些什麽。且促鸟蹤迹难寻,并且难以对付,他如何这般凑巧遇到促鸟又能打赢这古兽呢?”

“取了促鸟性命,但又不取走它的灵气,这事着实蹊跷。过些日子清汜回来,我们一起查查这件怪事。”

“好!”枳一坚定地回握住隙月的手。

湖山之中,清汜已经爬到此峰的半山腰。

这座山中冷风习习,明明是入冬才有的温度,溪流中的水却麻利地流淌着,水量也涨了许多,像是融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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