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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好像是一朵向日葵,一直追随着行江月的动作,她的眼睛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无法从行江月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挪开,她毫无顾忌的向着合欢花敞开了自己,一边又用她的唇舌去追逐行江月。
一阵眩晕袭来,霍秋玉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一片巨大的镜子,横在自己和行江月之间,她的双手正透过镜子,抚摸在自己的身上。
原来伤人,也会伤己。
原来拒绝,也是在拒绝自己。
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在做着她并不想做的事情,又带回给她无比快乐与愉悦的感受。
霍秋玉能感觉到,她大脑中,某个地方正在发生变化,一种不可挽回的变化,控制她快乐与痛苦的阀门,被行江月用暴力摧毁了,从此以后,她的痛苦和快乐都不由自己,而是由行江月主宰。
她感到一阵难言的恐惧和绝望,又被无法言说的快乐所席卷。
“怎样的花奴才算够韵味?”
“当然是够骚,够贱,够傲!”申屠丽发出笑声,她不敢看向少门主面前跪着的那位“花奴”,她只是看起来没脑子,并不是真的没脑子。
被项圈锁紧的霍秋玉却看了一眼这个体气浓郁,生命力非常旺盛的人,也就是这一眼,让行江月冷下了脸,扯了扯链子,把人扯到怀里,对上眼,一字一句意有所指,“所谓够贱,就是指像你一样,能够挑战各种羞辱和折磨的极限。”
霍秋玉没有避开行江月的眼睛?
这,反而让行江月感到一阵难言的心悸。
霍秋玉看着行江月牵着链子的手指,心想羞辱和折磨的极限吗?是指把她跟狗关在锁在一起?
行江月逼迫自己把脸摆正,故意不以为意的继续道:“所谓够傲,自然是指收服的“花奴”拥有强烈的自尊和傲骨,比如像你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更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一旁的申屠丽不敢附和,不敢吱声,深深的埋下自己的头。
心想合欢门中确实没有人愿意去收服一个从不反抗自己的“花奴”,她们都热衷于把一个体面甚至高贵的人调教成“花奴”,“花奴”抵抗越久,那种巨大的落差和反差,就越让主人满足,更能産生极度的兴奋和满足。
可少门主,她从来都不屑于这般去做。
她跟在少门主身边多年,看的出来,少门主有多在乎霍秋玉,可少门主这些行为,又分明把人推的更远,啧,还有的磨的。
行江月自认为自己不会有去强迫别人成为“花奴”的一天,可当她真的这般去做了,却发现,是她下手太晚也太怜惜了。
她喜欢这样的,身体无法反抗自己,眼里又全是她的霍秋玉。
她早就该这样去做了。
羞辱她,折磨她,征服她,让霍秋玉跪在自己面前,喊自己,“主人。”
镜花水月
“主人。”霍秋玉柔顺的张口。
行江月挽起怀中人的手,直视着霍秋玉的双眼,那双宛若黑色瓷器一般的清冷眼眸,依旧是清淩淩的,并没有因为她这三番五次羞辱而改变。
越是这样,行江月就越是想看霍秋玉失控,她毫不留情的下令,“和狗关在一起这麽久,学会了没?不如当着别人的面,叫两声给主人听听。”
她如愿以偿的看到霍秋玉的眼里,猝然浮现出痛苦之意。
违背主人的命令,体内的合欢花张开了花丝,刺向四肢百骸,痛苦自十指而起,如同潮汐海浪缓缓逼近,逐渐渗透到五髒六腑,涌上头颅。
好疼。
霍秋玉却咬着牙,继续抵抗着命令,一声不吭,任由花丝颤动,痛到浑身发抖,跪坐不住。
这幅抵抗不愿屈服的模样,瞬间让行江月起了更深的兴致,她站起身来走向申屠丽的珍藏,那满是鞭具和刑具的墙边,认真挑选起来。
不时将各种鞭子从墙上取了下来,邪气凛然,肆意的笑看着跪在地上的霍秋玉,明显是要当着申屠丽的面,好好教训自己的“花奴”,以验证她之前所说的“够贱,够傲”。
行江月下手极重,虽然挥动的是长散鞭,散鞭的特点是抽打的面积大,对“花奴”的伤害小,也并不是很疼,可“散鞭”在行江月手里并不是,像是一根根卷在一起的五彩斑斓的毒蛇。
随着鞭子呼啸的的声音响起,细散的散鞭带着破空声,落到了霍秋玉的肩膀上。
瞬间血肉模糊,申屠丽闻着鼻尖的血腥味,知道霍秋玉这下伤的很深,如果是她,她绝不舍得如此对待一个绝色美人,可少门主仿佛没有一点怜悯的意思,下手甚至更重了,申屠丽听着霍秋玉细碎的痛苦呜咽声,不禁咽了口口水,瞬间热的满头大汗,仿佛在对霍秋玉用刑的不是行江月而是她一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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