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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李胤命危,速回帝都救之。
看罢,李长阳一阵心慌,再看那人已经逃走,李长阳半信半疑,不管真假,她必要返回帝都看一眼,方才安心。
李长阳进去帐中,令衆官兵务必保护好太后,她自跪下,向太后请辞,说:“母后,这世间唯一能牵绊长阳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您,一个是胤儿,如今胤儿有危,我非回帝都不可,万望您恩準!”
太后内心虽舍不得,想要李长阳陪她,见李长阳心意已决,她也只好同意。
马车折了一轮,不能再驾,李长阳心急如焚,索性乘马返回帝都,因为跛了一只脚,上不得马,是官兵把她扶上马的,只要骑上马,李长阳仍然是那个驰骋疆场威风堂堂的女将军,她扬鞭策马飞驰回了帝都。
此时。
邢台上,李胤被五花大绑,头发散乱的跪于地上,五百禁军围严了法场,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但有违者,杖脊五十,因此围观百姓皆不敢靠近,只抹泪悲恸。
看午时三刻将到,刀斧手站到李胤身边,喝了一口烈酒,含嘴里,举起大刀,猛地一口喷噀刀上,烈烈日头照得那大刀寒光闪闪。
知李长阳陪太后去大觉寺礼佛,李胤便朝东而跪,遥向李长阳磕了三个响头,方转回身子,面向百姓,引颈就斩。
黄仲作为监斩官,他早就等不及要扔令牌,但见围观百姓人山人海,不敢胡来,只得耐着性子等时候。
监斩官之所以是黄仲,皆因刑部尚书崔杰替李胤求情惹怒文帝,被杖脊二十,动不得,才命黄仲代之。
“李胤啊李胤,没想到你也有今日,本官记得你大婚那日,当着皇上的面斥责本官好大的官威,今儿如何?本官的官威还是大吧?”黄仲得意洋洋哼笑,说。
李胤引颈于木墩上,对黄仲的话置若无闻。
“你看你,枉自身为东大营主帅,你带的将卒,个个贪生怕死,本官还以为会有人来劫法场,竟然一个人都不见,心寒吗?”黄仲小人得志,又道。
黄仲殊不知,此时刑场对面的酒楼上,哈图耶手里的强弩正对他的脑袋,只要黄仲敢仍斩首令牌,保证脑袋即刻爆桨,而且悲恸的百姓中也早混入了哈图耶的人,凡光着膀子的汉子,皆是他的人。
放眼数去,不下百人,这百名大汉腰藏刀斧,蠢蠢欲动,只等哈图耶一令下,随时砍翻刑场。
总算等到时候,黄仲迫不及待将令牌一扔,道:“斩——”
就见刀斧手挥大刀斩下——
然谁都没有料到,包括哈图耶。
明明晴空万里,烈日炎炎,却就在这骤然之间,只听得一炸烈雷平地而响,天光忽暗,狂风暴雨齐来,掀飞刑场,黄仲被狂风刮得遍地滚,刀斧手的大刀也被狂风卷得不知去向,根本不能行刑。
整个刑场翻天覆地,独有李胤根没事人一般安然跪在原地,围观衆人也都安然,似乎这场离奇的狂风骤雨只下在刑场上。
文帝令让行刑后带李胤首级複命,如今不能行刑,黄仲只得屁滚尿流奔去皇宫禀报文帝。
文帝暴怒不消驾坐于龙椅上,不準百官退朝,因此百官都还候在紫宸殿。
忽就见一人提着长剑进来紫宸殿,那人身穿甲胄,腥红战袍翻飞,跛行而来。
凡侍殿上者不得操尺寸之兵,见有人敢胆大妄为提剑入紫宸殿,宿卫急上前喝止,只见那人手起刀落,直接就将两名宿卫斩于殿上,百官见之,无不战栗惶骇,道:“长公主。”
黄济,李彻,南昭王,高通四人见是李长阳,心中大为诧异,只盼黄仲已斩了李胤,不然大事败矣。
别的宿卫见了,欲要上前,李长阳擡剑一指他们,衆皆唯唯不敢进一步。
李长阳不应声百官,仍拖着长剑,一步一步跛行到阶前,并不跪拜文帝,唯双眼射出如剑般锋利的寒光,一视文帝,道:“皇兄,你似乎忘了大绥如今的疆土都是那些人打下来的了?需要皇妹给你说一遍吗?”
见是李长阳,文帝早惊骇站起身,在文帝内心里,他对李长阳着实有几分敬畏。
不等文帝回答,李长阳自问自答。
痛惜
“先皇南征北战,伏尸百万,打下西北疆域,皇妹不才,一路追随先皇,直到先皇晏驾,戎马一生,只打下了南方疆土,宿敌吐蕃,乃先皇与皇妹最大心腹之患,皇兄可知吐蕃是谁打降的?”
文帝待要答,李长阳没让他答,又自答:“是十三皇子李胤,大绥如今有一半的疆土都他打下来的,知道皇兄忘记了?皇妹现在提醒你,皇兄可记起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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