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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大人这是为何?quot韩述光瞧着温落川不为所动,便先行一步将钟览从地上拉起来,之后朝谢迎使了个眼色,谢迎快步上前将知州夫人也扶了起来。

“锦衣卫此次出京是为了清剿合州的流寇山匪,人口失蹤之事不在我的职责範围之内,钟知州请回吧。”温落川垂眸看着钟览,眼里没有半分情绪。

“此事当属巡检司管理,大人为何不去找巡检?”谢迎问道。

“哼!”钟览轻呵一声,后继续道:“那个九品小官,去年六月刚上任便有飞雪诉冤,行事作风张扬跋扈目中无人,老夫起初还纳闷,后来才知原来他老家是在永州,那是什麽地方?宣王的封地 !如今陛下……”

温落川听到宣王二字之后目光变得有些锋利,知州夫人见状连忙扯了扯钟览的衣袖,语重心长道:“官人,祸从口出啊。”

钟览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于是改口道:“总之自他上任以来合州就没有太平过,不是闹山匪就是出寇贼,我不信他能帮我找到雨儿。”

“如今放眼合州,我最信任的便是指挥使大人您了,如果您也不肯帮我,那等明年我进京述职时,我就干脆一头撞死在那金殿上!”

老知州越说越愤懑,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喘了好大一口气,谢迎有些动容,她擡眼偷偷看向温落川。

“既与流寇之事相关,还望钟知州知无不言,我一定给予答複。”温落川开口道。

谢迎悬着的心落地,发觉温落川本人和传闻中多少有些出入,还是有一点人性的。

“韩述光,你继续审昨日落网的流寇,”温落川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看向谢迎,“你,随我来。”

“钟知州,请吧。”温落川压在绣春刀刀柄上的手未动,身子微侧示意钟览去议事堂。

——

议事堂内,谢迎伏在案前手执狼毫记下钟览说出的有用信息。

“老夫老来得子,恰如大汉逢甘霖,故小女名唤钟时雨。小女自幼贪玩,将及笄之年又爱胭脂水粉,前日便拐走了丫鬟春棠上街买胭脂,直到晚上都未归家,老夫当即便发动府上所有人丁前去找寻,但是找了一天一夜,却始终未见她们二人身影。近来流寇又多作乱,老夫便怀疑她们是被流寇掳走了。”

“现任合州巡检赵璧,你了解多少?”温落川两指轻撚茶盏,将温热的茶水送入口中。

“方才老夫沖动之言句句为真,此人在合州胡作非为,经过老夫一番调查,才知此人生于永州,上查三代,才知此人与宣王有亲缘关系,于是老夫想于陛下之前参他一本,但是好巧不巧,宣王的人找上了门前,就此,此事便作罢,老夫便只能忍气吞声。”

“但是没想到,他如今竟欺负到了我的头上来!”钟览将大手往桌上愤怒地一拍。

此后之言便都是一些愤懑的咒骂,于案情无用,温落川不想再多听,便招呼谢迎起身送客。

送客回来之际,谢迎将所写内容拿给温落川。

“大人你看。”话虽如此,谢迎却是做好了被温落川无视的準备,然而却没想到温落川竟然接过了那张纸仔细端详。

“字不错。”温落川吐出三字,之后端详了一会儿,觉得那字挺拔秀丽不失筋骨,擡头又看一眼被夸赞深陷高兴之中的谢迎,嗯,果然,字如其人,是个可以培养的好苗子。

“但是多此一举。”温落川将笔迹放在一边,仔细喝茶。

枣很甜,但谢迎没想到巴掌来得如此之快,整个人瞬间蔫了。

“随我去巡检司探探情况。”

“好嘞!”谢迎快步跟上。

禁所横穿两道街便是巡检司,门前立两石狮表威严,石阶两旁站有手持粗棍的衙役,温落川一身大红制服坦然走过,衙役们纷纷下跪行礼,跟在温落川身后狐假虎威的谢迎也显得有几分神气,走路的脚步也不觉轻盈了许多。

有眼疾手快的衙役在看到温落川朝巡检司地方向走过来时就已经先行通报了自家大人,于是,谢迎的后脚刚跨过门槛,赵璧便赔了一副笑脸前来相迎。

“在下有哪里做的欠妥,竟劳烦您亲自前来。”赵璧伸手招呼,眼睛却不忘在谢迎的身上来回打量。

眼神像污泥一样黏在自己身上,抠又抠不掉,还惹一身腥味,谢迎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若中用,锦衣卫也不必出京,禁所也不至于落不得一点清閑。”说话之际,温落川将谢迎拉到自己身侧,挡住了赵璧的视线。

“是是是,指挥使大人所言极是。”赵璧连连点头,“不过,大人此番前来是为何事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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