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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模一样的说话的神态,和陈穗嫌他笨的眼神,韩述光终于说服了自己,谢迎那小子其实是个女的,一想到他经常拍谢迎,他便觉得实在是羞愧难当。

“那个什麽,我之前不知道这个事情,还经常打你,在此赔个罪!”韩述光站了起来,举着小瓷杯,将其中的酒一饮而尽。

“述光兄说笑了,我又没那麽娇弱。”谢迎也起身,喝了一杯酒。

“那……这件事,大人他知道吗?”韩述光冷不丁地问道。

不知怎的,谢迎就突然想到了她同温落川那不同寻常的一夜,耳根便红了起来。

陈穗看谢迎一副窘态,拿起筷子夹了好大一把凉拌菜,不由分说地塞进了韩述光的嘴里,“吃饭吧,吃饭都堵不住你那张嘴!”

韩述光不明陈穗此举其中的深意,沉浸在“陈穗她喂我吃饭了”的喜悦之中。

“早就听说过指挥使大人的大名,”何欣说道:“平反军此番也是得到了温大人的相助,若是有机会,我真想同温大人见上一面,好当面感激他。”

“嗯,我也很想见见这个人。”江云绮连连点头,夹菜之时偷瞄了一眼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的谢迎,猜想,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这个丫头片子倾心相许,舍命相救。

此战大捷,六人缺一不可,俗话来说,共同经历了这件事情,他们之间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于是六人聚在一起丝毫未有拘束,举着酒杯无话不谈,很快,天色便逐渐暗沉下来,这场聚会也随之解散。

因仍有要事在身,他们只是啜饮,并无醉意。

谢迎叫住要同陈穗一起巡城的韩述光,向他询问乔忠现居于何方。

“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这样吧,我立刻送一封飞书,去问问大人。”韩述光拍了拍谢迎的肩。

“多谢述光兄!”谢迎点头道谢。

涝灾

温落川的书信很快便传来, 一大早,韩述光便拿着信笺去找到了谢迎。

“在永州那些时日,我瞧着你和大人的关系还不错, 这次你为什麽不直接去找他呢?”韩述光越想越觉得奇怪, “还有,你们不是一起去钰州了吗?那为什麽只有你自己跑来封州了?”

谢迎才不会告诉他, 是她把温落川丢下了, 她还没来得及查看温落川信中的内容, 就被韩述光在这里叨叨个不停,实在是烦得很, 于是她装作听到了什麽, 竖起耳朵,边将t韩述光推向门外, 边道:“我听见陈穗在叫你。”

“是吗?我怎麽没有听到?”韩述光皱着眉头, 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真的, 你快去找她吧!”谢迎一副语重心长。

韩述光见她这样笃定, 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听到,觉得不论如何,去见陈穗就很高兴, 于是便屁颠屁颠地跑了。

谢迎见他离开, 才呼出一口气,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打开那个信笺。

人是複杂的,谢迎一面希望温落川能暂时忘了她, 一面又希望温落川会挂念着她。当谢迎将那封薄薄的信纸从竹制的信笺中拿出来, 看清信中的内容之后, 她的心里有了一些失落。

那遒劲有力的字迹,只是写着乔忠现在的住处,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冷漠与疏离似乎从那棱角分明的笔划之中流露出来。

饶是如此,谢迎在读完信后没有将其点燃烧尽,反倒是将其放在了衣领之中,靠近心髒的地方。

温落川应当是怨她的,谢迎理解,却也找不到任何一点理由为自己开脱,毕竟,是自己错在先。

谢迎将消息告诉江云绮,二人收拾了一番东西,随后拜别旧友,踏上了寻找乔忠的征途,在五天之后,她们二人终于找到了住在一处偏僻村落的乔忠。

“乔大人。”谢迎同江云绮一起,拱手给面前胡子花白的老头行了一礼。

乔忠站起身来,眯了眯眼睛,缓缓道:“老夫怎麽觉得二位有些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晚辈此前是男子装扮,跟在温大人身边,乔大人被救下之后我们见过。”谢迎笑道。

乔忠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之后看向江云绮。

“我叫江云绮,”江云绮挑挑眉,“谢回元应当同您说起过我。”

“原来是你这丫头!”乔忠听后喜笑颜开,眼角后出现了些细小的皱纹,整个人显得格外慈祥,“回元经常同老夫念叨你,今日一见,果真是个极其独特的丫头!”

江云绮笑笑,随后开始说正事,“我们此番来找您,其实是为了调查谢回元一事。”

“此事有诸多蹊跷,不瞒你们说,温大人已嘱咐老夫调查此案多年,但老夫却仍然找不到关于此案的任何一点线索。”乔忠拧着眉头,接连叹气,转身往屋里走,“二位随我进来吧,我们坐下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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