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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这里装什麽大尾巴狼,什麽都不关他的事,人死了都与他无关。当她那麽好骗吗?

事已至此,陈玄嗣也不装了。

“我是掺杂了私心又如何?”陈玄嗣眼神冷下来,“被打死都是他活该!”

陆三郎明明知道她有夫婿,还不肯死心,反反複複在他忍耐的边缘横跳,当着他的面拉拉扯扯。

这种就算是什麽好东西了?如果陆三郎不是陆家的人,早死了一万次了。

她还三番两次为那个见鬼的破小子说话,为了那个破小子跟他闹。

玉明同他说不下去了,他这个人同从前一样的肆意妄为。

“我们暂时分开冷静一下吧。”

她转身牵着糖包就往外走,刚走出两步就被人扯进了怀里。

陈玄嗣钳住她的下颌,吻了下来,被咬破了嘴唇,还要掐着她的脖子,继续亲,揽在她腰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人融进骨肉里,玉明觉得自己要断气了,狠咬了他一下。

“想着跟我分开了,立刻就去找那个陆三郎?”

陈玄嗣抹了下嘴,手上都是血,他丝毫不觉疼,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给你灌了迷魂汤?我哪点比不上他?他也像我这样亲你了?”

玉明擦了擦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杏眼雾蒙蒙的,含泪怒瞪着:“随你怎麽想,我就是跟他在一起,也跟你没关系。”

腰上的大掌骤然用力,玉明被扳过了脸,他掐着她的后颈亲了下来,玉明嘴巴被亲肿了都推不开他。

玉明气哭了。

陈玄嗣终于松开了手,左脸挨了一巴掌。不重,根本没力。

玉明眼里含着泪,委屈又愤怒:“我们分开吧,我不要你了。”

“你以为我会再三地纵容你?”陈玄嗣声音很冷,“好啊,分开就分开。”

玉明深深呼吸,抓起狗绳,拉着糖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玄嗣没再追上去。

彩云看到玉明过来时,瞧见这哭得满脸是泪的模样,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人给带进了屋里。

“怎麽了这是?”

玉明摇摇头,擦干眼泪:“没事,就是同他吵了一架,暂时分开了。”

彩云陪着玉明去洗了澡,擦干头发坐在了榻上说话,问清前因后果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陆三郎挑衅到普通人头上也就罢了,可小姐你的夫君毕竟是皇帝,哪容得下这种事情的发生。像皇帝这种上位者行事,哪里需要顾忌底下人的生死。”

彩云慨叹道。

玉明也早在那些年的宅院里,看尽了上位者毫不留情地生杀予夺。可这毕竟是于她有恩,处处照拂她的陆家。

彩云也理解玉明的想法,陆家对于玉明毕竟是不一样的。

皇帝再怎麽行事,也该顾忌着救命的恩情。做事太肆无忌惮了,说话也不知道软和一点。

但可能作为皇帝,能为玉明改变到这份儿上,已经不容易了。至少不是直接杀了陆三郎,而是给了顿家法。

“我看皇帝这次是真的恼了,他若是不来找你,小姐你要回去找他吗?”

彩云想,虽然向皇帝低头是正常的事,但就这麽回去还是有点憋屈。

而且从前的那些伤害,都还像刺儿一样的别在心里呢,所以玉明才会那样的不信任他,迟迟地不肯回宫。

玉明吸了吸鼻子,郑重道:“我不会回去找他的,没有他,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彩云眉开眼笑:“这就对了,这就叫拿得起放得下。”

那头,陈玄嗣批奏折直到深夜,茶水换了一盏又一盏,当夷侍立在一旁没说话。

“隔壁回来人了吗?”陈玄嗣问。

当夷冷汗冒了出来:“没有。”

又批了几本奏折,陈玄嗣朱笔都握不住了,看了眼滴漏,蹭地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当夷瞥了眼奏折,上折子的大臣真是倒了大霉,挨了一顿臭骂。他的皮顿时也紧了起来,心头一阵苦哈哈。

他现在唯一盼着的就是陛下感情顺利,千万不要跟那位吵架了,赶紧和好算了。男人麽,跟妻子低个头怎麽了。

陈玄嗣走到了隔壁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他走进屋子里,也是满目冷清。

好得很,简直好得很。

她反正是一点都不念着他,一点都不会回来找他的。

当夷看着主子此刻的脸色,也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恨不得立刻同元回换过来,他想回盛京去,天天守城门楼子都比在这儿强。

“你说她心里有朕吗?”

当夷哪儿懂这个,他又没有娶妻。

但他想王妃从前都狠了心跳下山崖,伤得应该是很深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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