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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伦委会多数党领袖,不说老狐狸,但也和修成人精大差不离的人面前演戏,真是相当地耗费精气神。

为了在他面前把这一出唱好,肖安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而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反应、每一抹细微神态的变化,他都在脑海里模拟了上百遍,以确保临场时流畅自然万无一失。

肖安真觉得联盟今年的最佳演技奉献奖应该颁给自己。

看看时间离天亮也没多久了,肖安估摸着自己肯定也睡不着回笼觉,干脆披了衣服晃荡到了客厅里。

他这段时间颇为钟爱的飘窗被玉大叔占去了半边,肖安也不气恼自己盘膝坐上了另外半边。猫咪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乖觉地动了动耳朵,但大概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根本连眼皮都没抬。

随后黑暗中燃起了猩红的一点,薄荷味开始飘荡,猫咪耸了耸鼻尖,倏地睁开眼明显不满地睨了肖安一眼,然后跃身跳下飘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乖觉的小家伙。”肖安低叹一声,继续吞云吐雾。

袖角宽大的睡衣随着他抬手的动作下滑,让他瞄见了自己手腕上青紫的痕迹,于是上手揉了揉,其实也并不疼,只是瞧着吓人而已。

“而且……”他喃喃心道,其实那天晚上的感受也不赖。

轻轻吐息,一圈圈圆润的烟圈缓缓荡开,他唇角勾着笑叹道:“成年人的快乐啊。”

果然简单粗暴。

如果说肖安是睡饱了所以睡不着的话,那宁大医生就纯粹是彻夜难免干脆早起了。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缠绵的薄荷味就冲击了宁刻鼻腔上端的全部神经。

因为失眠而混沌的大脑,顷刻清明。

他走到客厅,果然在飘窗上看见了指尖捻着一支烟的肖安。

肖安正仰头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似乎在看天空中的群星。

被注视的男人听见了脚步声,回头就看见月光下的宁刻,他翘着唇角说:“大晚上的不睡觉,我们宁大医生是打算出门做贼去么?”

说着他微微眯起双眼,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还是说你打算出去当厚颜无耻的采花贼?”

宁刻一怔,他甚至有那么短暂的瞬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且梦都是反的。

那么此时此刻这个一如既往调笑他的肖安果然是在梦里吗?

肖安显然察觉到了宁刻这时的异常,怎么说呢,看着有点呆愣愣的。

他怀疑自己是烟抽多脑子出了问题。

眨眨眼让自己清醒一点,而后认真问道:“你怎么了小刻,梦游?”

肖安说着偏偏头站了起来,一边朝宁刻走去一边喃喃自语道:“最近工作压力这么大的吗?我亲爱的弟弟。”

——我亲爱的弟弟。

这是風肖安最惯常的,有些轻佻无畏的语气。

宁刻的视线随着肖安的话音渐渐集中,集中到了肖安天生微翘的唇角。而后因为肖安顺道把香烟拧灭在智能管家头顶的动作,有一瞬看向了那熄灭的红。

“你怎么了?”再回神,肖安的手已经搭上了自己。

他不厌恶我的触碰,否则他不可能主动碰我。

他对我并不冷淡,否侧不会叫我“亲爱的弟弟”,也不会叫我“小刻”。

而这也不是梦——因为带着薄荷味的唇柔软的恰到好处,是肖安在吻宁刻。

然而柔软的吻浅尝辄止,肖安抬手在宁刻的眼前晃了晃:“你怎么愣愣的,不会是真的在梦游吧?”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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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是宁刻毫无波澜地反问。

肖安挑眉耸耸肩,他说:“睡太早了,睡不着了。”

“所以你不是梦游啊~”他这么说着习惯性地开始动手动脚,指腹滑过了宁刻下巴上浅浅浮起的青色胡茬。

很快被宁刻捏住了手腕,他听到宁刻冷淡地说:“我现在没兴趣。”

肖安挑眉,心道说得我好像很有兴趣似的,你哥我是什么色中恶鬼吗?熊孩子。

于是他抽回手,轻慢地点点头道:“OK。”

“你把我绑起来的那会儿倒是挺有兴趣。”

“你那天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在床头?”宁刻的语气显然没有被肖安的怠慢和嘲讽所影响。

肖安讶异地回头看他,问道:“你还会为这种事情感到好奇的吗,小刻。”

宁刻直视着肖安的双眼,波澜不惊地说:“正常人都会好奇。”

“正常人?”肖安学着宁刻的语气重复了这三个字。

宁刻原以为会在他脸上看到他惯带的那些调笑,却没想到肖安反倒是一下子冷了面色,连唇角的弧度都拉平。

“哦。”他看着肖安移开目光,看着肖安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了浴室。

宁刻敛下眸,看着那彻底熄灭的烟头火星,只剩一邈纤细的余烟。

——危机解除。

肖安方才的几句话让宁刻明白他不曾察觉自己的心思,而自己方才的那些话也会让肖安更深刻感受到他并不是正常人,毕竟真正的正常人从来不会继续去追求所谓的正常。

他在黑暗中舒了一口气,却又陷入了更深沉的、更无法排解的泥淖中。

一个人竟会因为没在自己心上人的面前泄露半点爱意而感到劫后余生……宁刻的唇角浮出苦笑。

这世上没人有幸见过。

【作者有话说】

宁医生苦涩的情人节

第26章 滚烫的疮疤

所有一级星城的气候系统都是由星城中央气象厅统一调配的,虽然有四季但不会有过分的酷署和严冬,各地以范围全息调节区域间的小气候,营造不同地域的特别地理特征。

源城也是如此,居民区集约的地方气候通常都比较温和。诸如洪水、台风、冰雹之类的名词都已经被遗留在了旧联盟时代,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付出生命的代价。

除非,除非中央调节系统损坏。

无论是什么系统、什么设备,那都是人类造物,人不是完美的,人类的造物自然更不可能完美且永恒。

一定的故障率在民众的许可范围之内。

那些小故障通常都能通过及时点检排查掉,而大的事故——全联盟加起来一年也多不过三起,比起数百亿的人口,当真是九牛一毛。

但再少那也总会发生,也总会有人会被厄运之神亲吻额角。

接受基础教育阶段的宁刻通常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所以当同学们都聚在走廊里奇异地看着天空中泛着绿色的晚霞时,他并没有去凑那个热闹。

那天是周四,肖安参加田径训练的日子,那个点也正是他做完放松和想象训练后,在田径场上锻炼基础耐力的时候。

那时候的肖安肤色要比现在深上不少,是阳光下健康的浅麦色,奔跑时腿部的每一寸肌肉都被运用到极致,在汗水滑过的起伏中显示出极具魅力的张力。

学校的训练场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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