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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与周瑜关系一天比一天熟悉,除了嘴上不互称兄妹,行为上比兄妹还亲。

周瑜知道自家小妹向来以广陵为先,为讨她欢心,明里暗里给她行了不少方便。广陵与江东难得过上了一段太平日子。

两人常常会避开众人一起去城外骑马秋猎,说是秋猎,不过是两人乘着马,任凭马行到何处,也不关心,只是享受两人相处的静谧。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已凋。两人又约在了一个秋风习习的下午一同出游。

秋入云山,物情潇洒。兄妹二人如同在画中行进,枫红无数,万叶摇动,映衬着碧云高天。广陵王就是在这个如浓稠血枫的下午开始被迫思考她与周瑜的关系。

时常有人要杀她,今天派个刺客,明天往饮食中下药。广陵与绣衣楼日益壮大后,更是成为众矢之的。府中的尸体是一波一波往外抬,但她从不在意。

直到今天——

周瑜的白衣被黏稠猩红的血液浸湿,跌落下马。广陵王手起刀落,将刺客头颅干净利落斩断,血沫四溅。顾不得擦脸上的血点子,广陵王急忙去查看周瑜的伤势。

周瑜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她怀中,她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如自己所想,将周瑜视作可有可无的情人或者用报复怨怼的心态去对待自己的兄长。

半年的相处,加上如万千丝缕红线般缠绕、剪不断理愈乱的血脉吸引,她早就将周瑜视为了自己的兄长,尝试着去接受周瑜,与他相处。而今刺客行刺一事,更是给她的一个提醒。

人生的确如同天地渺渺一沙鸥,也似飞鸿踏雪泥,短暂而脆弱。但是还是应该有什么东西存留于世的吧?

比如人生二十年,她形单影只地走过刀光血雨,腥气弥漫的前半生,却又遇见了母妃在世上遗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她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确是应当有什么东西留下的。

所幸周瑜的伤口并不致命,在江东休养了两月也活动自如,不过身体还是需要慢慢将养。广陵王寻着商量秋冬粮草一事赖在他府内不走,白天为周瑜端药递文书,晚上还得不情不愿地陪床。

周瑜说自己虽是箭伤在肩膀上,但从马上摔下来时也的的确确损伤了腰腹肌肉——无奈,广陵王也只得自己骑在兄长身上,勉勉强强伏在他身上辗转磨蹭。

广陵王心中已有决断。她跟周瑜如果要做兄妹,就不能这样日日夜夜鸳鸯红帐锦被绣浪翻腾厮混。不过一切也需等到周瑜伤病彻底养好了再说。再此之前,无论周瑜如何痴缠她,她都一一应下。

广陵王双手支撑着床架,腰腹用力,弹软湿热的阴户暧昧地磨着周瑜的肉具。每次摆动时,阴蒂擦过冠沟带来不温不火的快感。身下传来黏黏糊糊、啵唧啵唧的水声。周瑜的肉茎涨得发烫,哄着小妹让她快些吃进去。

在这初冬,他天天勾着广陵王与暖房中云雨。房中虽然点了静心凝神的香饵,但也总盖不过甜腥骚水的味道。周瑜爱极了她在他身上动情痴迷的模样,总也是要她不够,甚至希望,这个冬天能够再久一点,久到茫茫落雪掩盖烧焦的断壁残垣,人生憾事才好。

但是周瑜的希望,与第一片雪落下的时候,落空了。

宴席上,周瑜与广陵王依旧如以前一样,远远相望。但是两人会趁着舞姬敬酒的时候,端起酒杯,向对方挑眉示意。

周瑜裹着墨色压金线的狐裘,脸上带着轻微的笑意,将白玉镶金杯中绿蚁酒一饮而尽。周瑜极少穿得这样雍容华贵。这油光水滑、墨色正浓的狐裘,是取墨狐身上绒毛最多,最软的一处,利用金线拼织而成。所以举手投足间,金光与墨色中隐隐闪动。

广陵王更是让人用金线混合了孔雀尾羽搓成的羽线在里子上秀了大团大团的宝相金花纹。

周瑜被这墨色与流动的金光裹挟,衬得他面如白玉,清贵雍容,天人之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满意地抚摸着死去狐狸的皮毛,温柔缱绻,就像抚摸着小妹靠在他膝头时,纷乱的发丝一样。

广陵王却心事重重。

此次宴会,是孙策一家为庆祝周瑜伤势大好而办。周瑜替她挡的一箭,几乎消磨了广陵王对周瑜莫名的怨怼。从那以后,她就开始用审视兄长的眼光去观察周瑜。

周瑜的确是一个,非常符合她期待的好兄长,让她觉得,在这乱世中,她可以凭借血脉红线,暂时为自己与周瑜织就一个躲风避雨的巢。可是,她同周瑜的关系混杂,有亲情也有性欲。床第之间动情的周瑜,是在是与她心目中的兄长形象,相去甚远。

所以,她需要替周瑜在情郎与兄长的身份中做出抉择。

宴会正热闹,广陵王带着惯常的微笑走上前去:“诸位,借此良辰美景,本王有一喜事,想与大家分享。”

广陵王偏头,看向周瑜。周瑜心中忽然一动,直觉驱动他要开口阻止广陵王继续说下去。

他冰凉的指尖,却被广陵王的手心包裹住。

“今岁之秋,周中郎将舍身救本王,令本王感激深思。更于平日之相处,感沐春风,不胜向往。所幸中郎将性度恢廓、雅量高致,与本王契结金兰。”

鸣璜碎玉的声音响起,周瑜反手攥住广陵王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发青。

是了,悬在头顶上的利剑,终日摇摇欲坠,终于、终于、在此刻落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吧,义兄?”

周瑜颤抖着呼出最后一口气,于空气中凝结成白霜。他胸膛中的鲜红心脏与此刻凝结,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心间,暴烈奔流,却无处释放,只能郁结胸中,等待那柄剑,在往下劈一寸,鲜血淋漓,腥气四溢才好。

周瑜不是没有察觉到广陵王近些日子的变化。她开始对周瑜的云雨之邀心不在焉,甚至是轻微的抗拒。她更期待与他做些寻常兄妹会做的事情,亲密而隔阂。

广陵王对他说的一言一行,都在引导他如何成为她设想中的兄长。

周瑜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他周瑜向来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城中火光漫天,人间炼狱又怎么样,城中有我喜欢的琴,我一定要得到。广陵王想要他成为她心目中完美的兄长,可是,成为兄长和床上情郎有什么矛盾吗?

广陵王又凭什么能够独断他周公瑾的心意呢?逼迫他去接受一个会逐渐疏远的兄长的身份。真是一个,冰雪聪明,但十分任性又残忍的小妹啊。

周瑜脸上裂出一道微笑,薄唇机械的向嘴角两段提起,笑意却未达眼底,狭长凤目死死盯着广陵王的眼睛,寒光凛凛。在外人看来,却是义兄与义妹和乐相投。

“是的,我的小妹。”

周瑜仿佛回到了那个暗香浮动,黄昏掩映月色的晚上。他刚刚得知,坐在对面的女子,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小妹。

彼时此时,两人双手紧扣,身形相接,却如初见一般遥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广陵王回广陵走水路,由周瑜负责护送。

航船北上,夜行撤烛,船于江心乘着快风,飞速前进,船舷与水面中夹杂着溅起的水花冰浪。

岚寒浓稠,似有实质,折骨之寒、雾露沾衣,冷气仿佛能够劈开人的肺腑。船却是上死寂。船上幽幽一星昏黄灯火燃起。

忽然雾散云收,天地都出现在眼前,万物于冷夜玉光下改换了萧瑟肃杀的样子,天地莹白。白草尖凝结珠圆露水,汀州草木镶润色冰衣,长条霜洁。珑松插于幽篁,缨络缠于萝阙。琤琮俯仰,金奏石搏。虽一叶一茎之微,亦莫不冰缠而雾结。

幽幽冷光,透着窗棂,照进屋内。

外面风凝云停,凉意彻骨,屋内却是暖意融融。空气是暖的,一刻不停的火炉燃烧着,炭火正旺,时不时爆裂出一星火光。燃的香也是暖的,是周瑜特意为广陵王点上的,具有催情泄力的效果,白色烟雾如水一般流淌在内室中,如同柔荑素手温柔撩人,又似厉鬼血爪,抓挠心肺。

周瑜披着墨色狐裘,只穿一件丝制长袍,从松松束起的发冠中抽出青白玉簪,用簪尖儿轻轻地挑去灯花爆裂时留在红烛蜡泪中一点黑色的余烬,火苗闪了闪,黄光愈发微弱,狐裘上的金线花纹没了灯火的映照,也不再流光溢彩。

长发披散下来,轻轻拂过广陵王的脸颊。周瑜手掌轻轻捧着广陵王熟睡的面庞,拇指扣住广陵王秀气的下巴,纤长的中指与无名指轻柔地略过她鸦羽卷翘的睫毛尖。

“小妹,你在做什么恼人的梦呢?”

广陵王因为这略微的痒意而惊醒,紧蹙的眉头还未散开,就正对上周瑜的眼睛。

周瑜与她离得极近。广陵王能够看见周瑜眼中的红血丝与眼周的乌青,也能够看见周瑜美人红唇,芳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上裂开的血丝,如同枯萎的牡丹,了无生机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闻到室内的香气,察觉到自己手上的束缚,对自己目前的状态很快了然于胸,她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挟持,不,囚禁了。

广陵王没有预料到周瑜会如此极端,周瑜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但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的确是想要让广陵王承认他兄长的身份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周瑜会承认那种世俗的兄妹关系——像寻常兄妹一样,教导小妹知书达理,到了年岁,看她寻一个配得上她的良人成婚,甚至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兄妹相处的时间被外人一点点地占据、分割、减下、除去,逝去的时间永远不再回来。仅剩兄妹之间惯常的问好探望,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与欲望却被迫掺杂了杂质,被迫架空,被迫让出。一母同血的脐带在子宫中缠绕,血肉红线将他兄妹两人纠缠,为什么降生到俗世上却要解开这与生俱来的红线呢?

更何况是自己的妹妹亲手扯断的。

明明是分离了数十年的兄妹,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到了至亲至疏,永不回头的地步呢?

所以周瑜不甘心。

他的妹妹,是天底下最有威势的女人,也是天底下,最符合他白衣郎君周瑜的女人,如此相配,周瑜只希望,自己能够与妹妹,在这乱世战火中,互相扶持,永不分离。周瑜自认为狷介狂放二十余年,自认为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刻,也聪明不了几分。

但无论用什么方法,周瑜都要留下她。

哪怕是减去她的羽翼?

哪怕减去羽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兄妹离心?

哪怕兄妹离心。

他要用无望的欲恋和黏稠的血缘关系去捆绑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与广陵王共饮上天赐予他们兄妹二人半甜的欲水。

不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你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密的哥哥。

周瑜对自己说。

于是,周瑜褪下了披在身上的狐裘,解开了衣带。

一双手,伸进了广陵王松松垮垮的衣襟中。

广陵王颤抖着呼吸出一口潮湿的空气,室内的香气越积越浓,挥散不去,实质的烟落在地板上,如同雾气一样,漫过周瑜赤裸的脚面。

没有新鲜的空气,她头脑昏昏沉沉的,如同醉酒的人,要溺死在这欲望之海中。

“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双手被周瑜用红线捆绑在床头。她在睡梦中吸进去了太多的香,浑身乏力,但眼中神光仍在。她看周瑜衣冠散乱,胸口的皮肤因为情欲的缘故微微发红,也知道周瑜此刻同她一样,无力地被欲火烧灼。

所以......眼下的困境,并不是无路可走。

只要,她应允周瑜的所求,与他保持兄妹关系的同时,也做那事。但是这又算什么呢?

那么采取强硬的措施,直接给周瑜来上一手刃,夺船而走呢?周瑜到底是没有她行走江湖的经验丰富。她十四岁入世,受封亲王,少年亲王不知道被多少人威胁过,绑架过。广陵王早在周瑜啃咬她脖颈的时候,悄悄解开了绳索,伺机而动。

广陵王在两者之间做取舍。直到脖颈的湿润水意与身下的酸麻快感同时袭来,她才发现,周瑜伏在她身上,无声地哭了。

她不知道着眼泪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心中如同巨石阻塞。胸闷,周瑜还伏在他身上,又重;室内不透风,还有炭盆与熏香,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周瑜哭着,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手掌一寸寸数过广陵王的肋骨,托着她的脊背,把她往自己怀中按。身下的肉茎涨的发疼,是吸入了太多催情香的缘故吗?周瑜只想把自己在她身体里埋的更深一点,穴内紧、热、湿、滑,但是多次顶弄,心中的火始终没有扑熄。周瑜的头发完全散乱了,被细汗打湿,但是他偏偏要将头埋在广陵王的颈肩,去亲吻她脖颈一侧跳动的动脉血管,听她的心跳声。

广陵王叹了口气,从绳索中抽出双手,捧着周瑜的脸,让周瑜与她对视。

一旁燃着的微弱烛火,在爆出最后一盏灯花后,熄灭了。

月光下,两人黑白凝结的眼中流动着幽幽的光。广陵王眼中有微不可查的温柔,于沉重夜色中流淌。

广陵王声音喑哑,又问了一遍:“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不明白,周瑜也不明白。

可是天生的血缘吸引,无法抗拒,不能逃避,即便是世俗伦理,也要退避三舍。冥冥之中的命运,将两人连接,通过一条脐带共享养分的双生兄妹,也注定要在亲情与欲望交杂的血肉骨架中沉沦。

“因为,我做不到。”

周瑜抚摸着广陵王躯体上一寸一寸的伤疤,同时,滚烫灼热的手掌带着广陵王还残存捆绑红痕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广陵王身上伤疤很多,旧伤淡去,又添新伤。新长出的血肉比旁边的肉更加敏感,颜色泛着淡淡的粉色。周瑜身上没有伤疤,肌肉匀称,肤色皎白,只有胸口一处伤口,堪堪见好。

那是周瑜为广陵王挡的一箭,落下的伤口。

周瑜见广陵王触碰到伤口的手略有颤抖,叹息着微笑起来,鼻尖轻轻磨蹭着广陵王的耳廓。

“而且,我也不想做到。”

“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每一片皮肤,都与你的兄长相同,这是命中注定,而命定的血脉带来的欲念,也是避无可避的,小妹为什么要逃避呢?”

周瑜又带着广陵王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略带潮湿的眼角。温柔而宠溺的看向广陵王,等待着她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们这是乱伦......是为天地不容的......”广陵王的声音很轻,落在周瑜的耳朵里,软绵绵的,很可爱。

周瑜细细密密地咬着广陵王的指尖,在每一个指肚上,留下轻微的咬痕。

“原来你如今才意识到,我们是乱伦啊。”周瑜低低地笑了出来,胸腔中有笑意回荡。

“那你之前从未真正把握当做兄长来看待,只当我是你人生中的过客,才会随意的与我上床吗?”

“对不对,小妹?”

周瑜逼问她,性器还插在广陵王的小穴内,勃起的青筋慢条斯理地剐蹭着穴口,状似漫不经心地碾敏感之处,带来广陵王的一阵颤抖。

广陵王自知理亏,她之前的确是从未承认周瑜兄长身份,但是周瑜用自己的行为和真心赢得了她的承认。所以她会心甘情愿的唤她一声“兄长”。

周瑜见她一副理亏的模样,心中又有了三四成的把握。

“我不认为,成为你的兄长,与我们现在所做之事,有任何矛盾之处。”

“尘世中人,本来就受欲念的驱使。长生如西王母,不也受欲念爱恋的驱使,瑶台盼望周穆王身影吗?旦行云,暮为雨,朝朝暮暮间,你不见巫山之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们是兄妹......”广陵王抽了一口凉气,周瑜掐着她的腰,双手陷入她腰间的软肉中,不大温柔地向上顶弄,在穴口处逼出淅沥不断的淫汁。

“好,你说是兄妹,那我们就说兄妹。”周瑜看着广陵王逐渐涨红的小脸,把她从层层叠叠的被褥中挖出来,捻去脸上的发丝,怜爱疼惜地说:“宇宙初开,女娲伏羲二人与昆仑结草为扇,障其面,蒙其眼,皆为夫妻,乃有天下之人民。”周瑜的手指从广陵王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向上,广陵王的背上渗出细密香汗,揉起来滑腻不堪。

“天地促成二人之婚姻,你想去问问天地如何去理清你我二人的情与欲?锁骨菩萨,是如何看待尘世的淫欲,乃决定以肉身度化世人?是不允许吗?不允许你我人世欲爱?”

“小妹难道,不喜欢兄长吗?”周瑜见广陵王仍旧不答话,状似无奈叹了口气:“那么,请上天来决断吧。若上天同意你我之事,便让房中烟雾不散,好吗?小妹?”

周瑜抬头,与广陵王亲吻,唇舌相接,潮湿伴随着血管一同跳动的情欲于夜色中蔓延。两人舌尖纠缠,就如同女娲伏羲交缠的蛇尾一般。广陵王被周瑜的一番话弄得头脑昏昏沉沉,竟真的去看房中的烟雾,那袅袅湿烟始终团在地上,凝结不去。

周瑜发现广陵王分神,她神色呆呆的,微肿的嘴唇张开,泛着潮湿的红润,能够看见口腔中闪动的湿光和一点可怜的舌尖。面色潮红,眼睛看向地板上的烟雾。

“看来,上天同意了。”

你会用什么把她留下?用强权?用眼泪?用甜言蜜语?用你那为她烙上印记的躯体?用最纯净的血脉?

全都用上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室内无灯火,只有白月冷光透过窗,投射在地板上。屋内模糊可见一对男女纠缠交叠的身影。

两人面对面搂抱,女子修长骨肉丰润的双腿环在男人的腰间,脚尖堪堪向内并拢扣住。男人腰腹一顶,大腿上的软肉就稍稍一抖,环着男人腰的双腿几乎挂不住力,却被男人双手托住臀肉,重新环在了腰间。

月光凉的发冷,发蓝,显得女子身上片片红痕颜色更深了,像是被人用牙齿狠狠吞咬一样。然而周瑜只是很轻很轻地在广陵王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广陵王答应与周瑜仍旧保持这样的关系:周瑜是她的哥哥,同时也是她的情郎。但是情感在跨过了界限后就很难再回到过去。比如广陵王承认周瑜兄长的身份,就很难再坦然面对两人现在的情态——

周瑜不着寸缕,赤裸着身体去抱她,她的衣服也被脱掉大半,只剩下一条腰带没有被解开,于是她的袍子就可怜兮兮的挂在了身上。红色的衣袍映衬着白润柔韧的肉体,白与红,加上蓬松散乱的潮湿黑发,三种颜色强烈而夺目。

圆润的肩头连带着一对柔软的胸脯漏了出来,乳头依旧掩映在层叠暗红绸里衣中。周瑜两手轻轻覆上她的双乳,像剥开尚未绽开的粉红菡萏花瓣一样轻柔,将粉红色两点从衣衫中捻了出来。

广陵王的乳晕很小,堪堪覆盖了两个乳头,远望向两点水光红玉镶嵌在雪白玉峰上。两点在周瑜的唇色下可怜而又色情的颤抖着。广陵王不自觉的挺了胸脯,把自己往周瑜的嘴下送。

良久,周瑜抬头,唇边有水光,是他亲完了不够,将鼻梁面颊贴上去磨蹭沾染了津液的缘故。周瑜眼中血丝犹在,却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广陵王能够看到周瑜琉璃质地的黑色眼球中映照着她的身影,但是这目光太过于热切,广陵王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周瑜当然应允广陵王的要求,他才得偿所愿。所以此时对于自己小妹此时细微的小心思,也只觉得可爱撩人,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他顺从的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任凭广陵王将黑色的缎带蒙在了他的眼上。周瑜此刻看不见广陵王的动作,只觉得她的动作很轻,很痒,小妹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打在他的耳侧。被剥夺了视觉,于是听觉、触觉更加灵敏,热气的熏蒸无限放大,激起周瑜骨血中无尽的情欲。

广陵王看向身上的男人,恢复血色的双唇微张,微微低喘,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路蔓延向上,隐匿在年轻有力,对她有极大吸引力的肉体中。

“兄长,我,我也戴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瑜听见奚奚索索的声音,原来她是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蒙在自己的眼睛上。周瑜暗自笑她竟不好意思到这个程度,连被自己兄长看或者看他一眼都不敢。

此刻,两人同时堕入了黑暗中。就如同很久很久的以前,两人共同于柔软红色宫殿中藏身,于温暖洋流中嬉戏。这是他们还未降生到世上的时刻,从那时起,两人就如此亲密。

如今,更是回到了以前。谁也看不见谁,但是我知道,我的身侧,一定有另一颗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等着我的触碰。一根脐带将两人相连,脐带被剪断后,周瑜又搭建了爱欲的桥梁,他们身下泥泞连接处,是新的纽带。

广陵王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指,非常轻柔地触探她的耳轮。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兄长的呼吸声,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只能感受到心脏的震动,以及身下一波波地快感。

当广陵王察觉到兄长的触碰时,全身登时抽紧了,身下的花穴也再不自觉地绞着兄长的肉具。然而,这只手指只是耐心地退去,再触、退去,再用更温柔地力度小心地探触,轻轻搔着她的耳蜗。

广陵王就在兄长的身下,微微地闪一闪,躲着,迎着,等待着,这么专心的等待着戒备,而忘记了戒备。

手指从耳轻缓的游上了面颊,点一下,点一下的触着,再开始搔揉着,一只手指还留在颊上时,另一只手指偷偷地加入了,趁广陵王的脸颊、全身戒备着第一根手指的移动时,是一只手的两指,结伴游过颊边,轮替搔着接颈的部位,稍微用力些,描着她脸的轮廓,当她的脸信任了手指时,嘴唇已触上耳朵,温润的唇,靠手指欺瞒了颊,快得多地裹住了耳垂。

耳垂温驯地接受湿热而具有肉感的唇,唇里面还藏着齿。齿,极轻极轻地啮,不是咬,是用一粒一粒不同的齿,像指那样地,碰触。冷的指,暖的指,软的齿,硬的齿。

软与硬之间的舌。

从齿的后头出来,进入耳的里面,冷的暖的软的硬的指的齿的舌,把颈说的带给耳,把耳说的带给发,忙碌地运送着所有没有被说过的语言。而惯说的舌与唇一点也不说,也不听,只是运送着无数第一次出现在世上的,细微不可辨又巨大不可躲的语言。

直到指与唇与齿与舌都离开往肩去时,耳才听见了声音——所有发肤以及耳自己的神秘暗语汇集成的、与欲望说话的声音。

广陵王自己发出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听见了,没有办法停止。身体的颤栗也没有办法停止。脸颈肩胸每一处都藉着她与周瑜的躯体交换着声音,两具鲜活的肉体它们自己活着,忘了他俩,各自回应着人听不见的呼喊。

周瑜说:“你觉得我们兄妹二人像不像女娲伏羲二人结草为扇,障面蒙眼,而后结为夫妻呢?”

周瑜不待广陵王回答,手便摸索着往广陵王的身下探去。两人双腿交叠,真的如同女娲伏羲蛇尾纠缠一样。

周瑜的肉具嵌进广陵王的肉穴中,在他刚刚一下一下的触碰里,穴内的肉收缩、放开、收缩再放开,像是一张情欲的口,往里吃,吃的更深,往外推拒,肉茎便往外微微撤出,带着一点白色乳沫,堆积在穴口。

肉棒上臌胀的数条青筋在周瑜小幅度的进出中,暧昧着磨着广陵王的穴口。她穴口处的敏感点生的很浅,轻微的磨蹭都能让她颤抖不止。

周瑜看不见广陵王,广陵王也看不见周瑜。兄妹二人只能在黑暗中尽力摸索,去占领对方的身体,再多触碰一片肌肤,唇舌再吞的深一点,身下再更紧的纠缠,心中的不安才能减少一分。

广陵王尽力的去抱周瑜,双手环着他的臂膀,胸前挺翘的两点柔柔地磨蹭着周瑜胸前的肌肉,给周瑜带来无法忽略的瘙痒。因为两人热切的相贴,汗水浸湿的肌肤黏腻,放大了触感和快感。

周瑜尽力地破开纠缠的软媚湿滑红肉,肉具往穴内尽力钻着,硕大上翘的冠头狠狠剐蹭过内壁,又亲昵地顶上宫颈小口。冠头圆润发紫,挺翘支棱,带着滚烫的温度,一寸寸勾过花穴上穹隆的软肉,退出大半,顶住了穴口内侧的一处敏感软肉。

广陵王穴口黏腻,吞吃不住,只能由得肉棒在穴口处搅动进出,周瑜的腰腹用力,微微晃动。肉具无论怎样进出都冠头都始终磨蹭在那处要命的地方,瘙痒酥麻的感觉从穴口处往更深处蔓延,叫她的腰不自觉的挺起,穴口肌肉翕动,贪婪的吞吃。

两人的听觉也在此刻无尽放大,钻入耳朵里的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周瑜囊袋打在广陵王臀肉的啪啪声,两人动情的喘息声,初次之外,便是行船激浪的淙淙水声。

广陵王听得着水声又羞又恼,但是她止不住。周瑜只顶在穴口处亵玩,她内里无比空虚,只能翕动的穴口无声地渴求兄长将阳具往里再插一分。情欲烘烤中,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女穴送到了兄长的胯下,发出邀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瑜双手滑到她两条大腿内侧,掐住腿根,略微用力向外分来,广陵王就门户大开。此时周瑜再如何冲撞顶弄,她也怕是没有推拒的余地了。

周瑜终于得偿所愿的,在小妹不住地哀求下,插入到淫窍最深处。周瑜上翘的肉具在大开大合间,勾着广陵王的身体,在小腹上略微顶弄出肉棒的形状。此刻周瑜只想死在广陵王的身上。

万物在此刻模糊不清,不只是因为蒙上眼睛的缘故,也因为近日来的操劳——周瑜的伤势刚好,又被广陵王于宴会上刺激,谋划今日囚禁广陵王的竭力苦思,让周瑜原本紧绷的大脑充血。

销魂蚀骨的快感在身下堆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在胸腔中叫嚣,数日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崩塌,如同紧绷的琴弦,干脆利落的断裂。

周瑜苍白而瘦削的双手捧着广陵王的脸颊,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广陵王的唇上,在理智离席的瞬间,周瑜啃咬着广陵王的唇瓣,吮着小妹唇上渗出的一点血珠。

周瑜枯裂的嘴唇终于得到了滋养,在小妹鲜血的供养下,重新焕发活力与生机。火红色丝绸触感的花瓣,在夜色中鲜妍怒放。

甘血润唇舌,周瑜咂摸着嘴中仍残留的一丝甜腥的铁锈味,一股更浓烈的血却在他嘴里爆开。

是广陵王被周瑜咬痛,也锱铢必较地报复了回去。广陵王齿贝还磨着周瑜的柔软下唇,一缕唾液带着一丝红,顺着广陵王的嘴角流下。

血的气味,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感官,广陵王的理智也终于在此刻崩塌。

“我们这是乱伦,对吗,哥哥?”广陵王攀着周瑜的肩膀,身下承受着周瑜的撞击,唇舌一开一合,在混乱的喘息声中,为情欲再添一把火。

背德的快感更加刺激了周瑜的神经,白日里光风霁月的周瑜此刻什么都抛在脑后了,他只是想在黑暗乱世中,尽力去寻找一处安心之地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我正在肏你,小妹,你感受到了吗?我正埋在你的身体里。”

“肏你的人是你的兄长,你舒服吗?”

“兄妹相奸,我们的确是在乱伦。”

周瑜的指尖抵在广陵王充血胀痛的蒂珠上,温柔的揉搓着。两处的快感都被周瑜掌控,周瑜的手轻微一捻,一声拉高的呻吟就从广陵王的身体里挤出,广陵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也只是张了张嘴,所有语言都淹没在情欲的喘息中。

情欲裹挟下,她更是什么话都说,搂着周瑜的脖子叫他好哥哥,或者掐着周瑜的咽喉求着周瑜肏死她、或者杀了她。

因为喉咙被广陵王扼住的缘故,空气进不去肺叶,周瑜两眼泛白,声音嘶哑的应下。

他是谁?他是自己小妹的兄长,他应该肏死自己的小妹,或者把她杀死在这床第之间。

可是周瑜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小妹杀死了,但是他浑身的情欲还依旧鲜活着,鲜活的叫嚣。

周瑜的终于顶撞开了广陵王娇嫩的子宫口,这是从未触及的更隐秘之处。烂熟红透的宫口可怜兮兮的取悦着周瑜的冠头,但是周瑜的冠头却连一分喘息的时间都不留下,狠狠肏进去,又快速抽出,怒张的冠头硬生生的牵引着宫口。

广陵王能够感受到身体内部一波波地热液向外涌流。兄长的阳具肏了进去,肏到了最深处。此时的快感让广陵王觉得毛骨悚然,仿佛真的要与周瑜在情欲之火中焚成一把灰。

但是她看不见周瑜,只能承受着身上这具肉体的撞击。周瑜每次抽插都带着穴内的一汪水,淫液顺着臀缝流下,周瑜的肉棒上更是水光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整个人不住地痉挛颤抖,体内穴肉死死箍住周瑜的肉具,感受肉具上跳动的青筋。但是周瑜却重重顶弄,顶到子宫最深处,将肉具硬生生的卡了进去,将自己滚烫浓精灌了进去,把娇嫩苞宫浇透。肉腔被脏精烫的皱缩一团,却躲也躲不开,只能将男人的冠头含吮地更深。广陵王小腹酸胀小穴失禁般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高潮的淫水和止不住的尿液混在一起,弄得身下狼狈污脏。暖热甜腥的臊气浮动起来,混合着浓精的膻味,久久不散。

周瑜抱着广陵王于船舷上透气,广陵王裹在狐裘中,只露出一张还未褪去红潮的小脸。

今夜,月明星稀,只有北斗星高悬于墨蓝天幕之上。一江如带,冰露凉天。霜月倚着寒渚,汀州上的水鸟将头埋到羽翅中趁睡着。

广陵王正出神的看着天上的明星,周瑜爱怜地环着广陵王,数着她被高潮时泪水浸湿的睫毛。

“这不是北上回广陵的水路”。广陵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是去庐江周氏的路”周瑜解释道。这是他原本的打算。

“到庐江之后,你先歇息,用过餐饭后,为兄再送你回广陵。”

“那么我的人呢?”

广陵王的护卫,在她熟睡的时候,全被周瑜下令在船舷出杀了,沉到江心了。

“兄长明天十倍赔给你,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广陵元宵之夜,热闹非凡。天空中落下的星点雪虫并不能打消城中男女老少出游的兴致。

五色的灯光与雪色相交辉映,光华满城都;香车宝辇阻塞了街衢。妖童媛女的车驾上挂满了各式的彩灯,下有珠玉黄铜勾连,行进的时候只听见翠玉叮当,熻熠夺目。从幕帘后伸出的一只只金装玉裹的手,互相照耀笑闹,要去游街闲逛。

千门万户都张灯结彩,如列星点缀,三条七市灿烂纵横。两侧五色织锦悬挂。坊市中各路摊贩纷纷招揽游人,广陵王便是一手提着糖饼,一手端着调和蜜油的元子往卖昆仑奴面具的小摊上挤。

今夜,她是女子装扮,头上戴翠冠,乌发高绾,插着金线捻成的雪柳。翠冠上除却翠鸟青蓝羽毛华光流转,更是用极细的金枝子连缀着颤颤巍巍的金叶子,走起路来金叶抖动,清脆动听。

鸣鼓聒天,燎炬照地,是广陵王府中的灯楼出府了。在街角放爆竹的小孩急忙收起了火折子,跟随大人们一同为灯楼花车让路。

数丈高的灯楼上,有黄金蛟龙翠麟彩凤,十丈流泉口中吐,灯树百枝,彩花无数,百里之外皆可见玉树华光,真是明河流下地,皎月让华灯。

花车上还有装扮成神仙妃子的侍女,健壮的男子们敲击着鼓面。此刻,无论彩衣宝冠,还是衣衫破旧,城中的男女老少无一凝神屏气欣赏花灯的美。

广陵王也在人群之中,抬起了头,但是她看得却不是花灯,而是百姓眼中映出的神光。今年,是难得的丰收之年,城内百姓安居和乐,休养生息,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所以她传令此次元宵要大办,以彰广陵之富强。

从灯车上下来几个身着彩衣的年轻人,行动迅速地点燃了爆竹烟花,火树银花,星如雨落,焰火照彻九天云霄。

广陵王戴着漆黑可怖的昆仑奴面具,抽离热闹的人群,正要往府中走去。

一只手掀开了她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出来也不跟兄长说一声?叫我一路好找。”

周瑜被稠密的游人挤得衣冠散乱,鞋面还被四处冲撞的小孩子踩了几脚,袖脚还有被火星子燎破的痕迹。广陵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暗自发笑。

广陵王将买的果脯甜酥奶糕还有金钗玉镯彩带香囊,以及她猜中灯谜得到的彩头等零零碎碎东西塞入周瑜怀中。

“喏,广陵为表友好,特备厚礼送与江东周郎。”

周瑜也不恼,只是一手接了东西,一手拉着广陵王的腕子向游人背离的方向走去。

“灯楼你不看吗?我可以再陪你去看一看,兄长。”广陵王有意嘲弄周瑜,周瑜哼了一声。

“不看。”

“那你这是去哪里呢?”身后打铁花的艺人与天地中崩出万千飘飞金色蝴蝶,广陵王扭头观看,却任由周瑜拉她往前走。

两个人与一处寺庙停下。寺庙依稀有几个人前来祈福挂灯,也不过一会,挂了灯笼便也匆匆去看杂技表演。只有佛像菩萨金身,在大殿中熠熠生辉,神像慈眉低目,庇佑众生。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没有什么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广陵王不喜欢寺庙。寺庙是人有所求的地方。而人之所欲,不过荣华富贵,家人安康。荣华富贵,她自从十四岁起就在这金枷玉锁的宫廷中行走,早已厌烦。她想要的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神佛给不了她,只有自己才能实现自己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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