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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稀里糊涂:“哦……这样吗,不过他应该喜欢你吧,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不懂,你看着和我差不多。”
夏满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先是不服,差不多是什么?长的差不多还是性格差不多?看一眼就能知道吗?
但他又仔细看这名小混血。
再看看镜子。
又能明白他的意思。
真是一种类型。
就是如果他们一起去竞选一个角色,导演一定会只取其一那种。
埃里克说:“好了吗,闻在等,我们下去吧。”
夏满跟着他下楼。
李维斯这栋房子大的有些离谱,楼梯都是环抱式的,有种在电影古堡里的感觉。
“你真幸运,我真羡慕你,”埃里克说,“我以前幻想过,如果闻能做我的男朋友,他会在晚会前来接我,在外面等我,他那么好,你一定非常幸福。”
夏满:“还好还好……”
埃里克:“闻对人真的很好,那个暑假,我们掉队在野外,他帮我包扎腿,背我,回去后还申请和我一个房间,每天帮忙煮一些草药给我,我想要吃的东西,他也都会去买来。”
夏满:“?”
埃里克:“她的姐姐你见过吗?非常美丽的一位女士,带我们两个去游乐场玩,她还给我买了香草冰淇淋,邀请我回国去他们家里玩。”
夏满:“??”
埃里克非常沮丧:“我的朋友都说他这样照顾我,是喜欢我呢,我勇敢的表白了,谁知道他、他根本没有,我空欢喜一场。”
夏满:“……………………”
上完一个洗手间,夏满再也高兴不起来。
楼下他妈妈的课上完了,李维斯认真细心的整理课堂笔记。
夏满打算走,和闻霖久一起过去向他道别。
李维斯咦了一声,对闻霖久说:“你是闻家的小孩吧?我记得你。”
“是的,”闻霖久礼貌的点头,又道,“下次和夏满一起来拜访您。”
李维斯看看他,看看夏满,若有所思的点头。
两人离开。
作家自己没有开车,他们先送了作家,之后,两人再回自己那边。
闻霖久瞥一眼副驾驶座上这被霜打过的茄子,说:“李维斯骂了你吗,这表情是怎么了。”
夏满:“他和蔼可亲,表扬我在剧组扎实肯干的精神,说预演的时候他也会亲自来看,很欣赏我。”
闻霖久:“那你是为什么不高兴?”
夏满酸不拉几:“我没有,我不配。”
闻霖久:“?”
他没再伺候这位祖宗,继续认真开车。
到了家。
夏满要开车门,发现车门锁着,打不开。于是扭头瞪向闻霖久。
闻霖久:“对司机要说什么?”
夏满:“扫码啊,来,收多少钱?”
闻霖久冷眼看他。
夏满毫不畏惧的回视。
“闹什么,快说,”闻霖久道,“别像个打气筒。”
夏满:“你这么好,生活上照顾我,出门接送我,我上班的时候就帮我带狗狗,还陪我去不敢去的局,我怎么会闹呢。”
闻霖久:“重说。”
夏满:“不说!”
他继续掰门锁,闻霖久只好开了,让他下去。
夏满快步到自己家门后,又回头:“我要进去了!”
“真是……我惯得你……”闻霖久只想叹气。
他上前:“你干什么?”
夏满在台阶上,背着手,杏仁眼柔软,眼眸里一点晶莹,脸颊鼓鼓的,有些怨气的样子。
“你说出来,”闻霖久道。
夏满说:“你过来。”
闻霖久又过去。
这样他站在台阶下,夏满站在台阶上,比他要高上一些了。
夏满道:“你能亲亲我吗?”
闻霖久一怔。
夏满很紧张,将手指扣在一起,“上次在雪山,我亲了你,这次到你了……”
他连姿势站位都设计好了!
好半天,闻霖久没有动作。
夏满要骂他的时候,男人扯着他的胳膊,往下一拽——
失重感令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唇上的碰撞和碾压更令心脏再无法复回原位。
这是与雪山上不一样的吻,这是成年人之间的,带着侵略和交换的吻。
湿漉漉的,在黑夜里,在家门前,纠缠和给予。
……
“我、我问你,乱七八糟的、普通的朋友,你不会亲吧,”夏满气喘吁吁的求证说,“特殊的人才亲,是不是。”
闻霖久轻轻碰他的唇,说:“笨蛋。”
夏满:“你讨厌笨蛋,你在车上对我不耐烦了。”
“不讨厌,”闻霖久又碰碰他的鼻子,顿了半秒,低声说,“喜欢。”
第46章
夏满甚至想去草坪上跑个八百米。
看看,他听见了什么!
闻霖久问道:“乱七八糟的、普通的、朋友是什么?”
夏满心情大好,宽宏大量:“不溯及既往,算了算了。”
闻霖久上下打量他,眼睛慢慢眯起来。
想明白了,“我说酸味儿怎么那么重。”
夏满:“你要提是吧,对小学弟挺好的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闻霖久:“就为这个?”
夏满:“你还说!”
闻霖久于是没说话,用手比划了一下,比在自己腰的位置。
“还要矮些,”他又往下比了比。
夏满迷惑。
“我带埃里克的时候,他就这么高,”闻霖久面无表情。
“……”
“十一岁?还是十二岁的样子。”
“………”
怎么是这种事情。
夏满诚恳且生硬的转移话题:“谢谢你陪我去李维斯家,又等我那么久,你真好。”
“是吗,回报是什么?”
“今晚的火锅也做的超级好吃,在a国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正宗的,有家的味道!”
“出来就呲我,我以为这顿不如喂狗。”
“汪!”
“不吃你这一套。”
夏满挂他身上,像考拉似的,摇啊摇。
受不了他,闻霖久叫停:“好了好了!”
夏满偷着乐,什么不吃这套,他可太吃这套了。
两人没有进屋,牵着下了台阶,漫无目的的在湖边溜达,一圈又一圈,湖是圆形的,没有尽头,这仿佛是上天帮他们设计的。
晚风越来越凉,夜里十二点,恋爱被几个喷嚏中止,各自回房。
夏满裹着被子,滚在床上,抱着手机发信息,聊有的没的,慢慢睡着了。
睡的很香。
梦见各种乱七八糟但又很香的事情。
所以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一点儿起床气都没有。
夏满揉着眼睛,去摸衣服穿,“几点了很晚了吗,我这就起床,等我一下。”
电话那边是女声:“没开工,你那儿才六点,不是催你上班。”
啊?六点?
夏满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睛看手机屏幕。
是早晨六点。
太阳也没起,窗外天色是破晓前的明暗交际。
目光重新落回手机屏幕前,联系人冯瑜的名字上。
夏满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长话短说,”冯瑜道,“xxx这个人你有接触没有?”
谁?夏满听她语气严肃,稀里糊涂:“没有听过,是谁?”
“没有吗?那就好。不过谨慎起见你再仔细想一想。”
夏满仔细想。
过会儿,从模糊的人影里找出些什么,“等会儿,是不是一个有点胖的白人,跟颗土豆似的,我听他们叫他亨利。”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冯瑜会想笑,什么土豆似的……
“是这个人,你接触了?”
夏满将那次在作家家中的争执娓娓道来。冯瑜放心不少:“周围很多人看见吧?”
“很多。”
夏满的奇怪到了极点,这是怎么了?
冯瑜没多废话:
“我已经发你了,你看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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