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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璀没好气地道:“干嘛挂我视……”

下一秒, 元璀猝然睁大眼,耳根发红,“你你你你——”

他浑身的毛炸开来,像只棉花团小狗用爪子捂住眼。

“……你把衣服穿上!”

素白的胸口明晃晃的,覆在骨骼上的肌理分明流畅,薄而紧实,已经是一具初具雏形的完美男性躯体。齐白晏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用毛巾擦拭头发,面无表情。

任谁在刚洗完澡时被人夺命三连视频,心情都算不上好,声音冷冷的。

“穿了。”

棉花团小狗表示再也不上当,“肯定在骗我!”

齐白晏:“为什么。”

棉花团小狗:“就、就是喜欢骗我。”

齐白晏:“笨蛋。”

元璀:“……”

元璀心想:是哦,被我看了明明是他吃亏。

但他仍然犟脾气道:“看了你会说我好色!”

齐白晏没了耐心,“挂了。”

元璀急道:“别挂!”

微微分开指缝,眯起眼看眼前的人,元璀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是看错了,对方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只不过因为他皮肤白,灯光又暗,只露出胸口小部分,所以掸眼一看发现不了衣服与身体的分界线。

元璀长舒一口气。

齐白晏擦拭着头发的手放下,眸子微微眯起。

双方都在浴室里说话到底是个怎么奇怪的特殊癖好,谈话间还有回声。

元璀硬着头皮道:“我有事有问你,就占用你几分钟。”

齐白晏没说话,也没拒绝。

元璀:“你今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齐白晏拿着毛巾的指尖一顿,声音毫无起伏,“什么。”

“就……”元璀视线飘忽着,“就你在巷子里……”

齐白晏:“没什么。”

元璀脸蛋憋得微微发红,将镜头拉近到能清晰看到自己的脖子,“你自己看!”

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元璀下颚抬得很高,似乎在展示细长的颈子曲线,白里透粉的肌肤上有几点很明显的红痕,顺着元璀往下拉扯的T恤领口,一直蜿蜒到锁骨。

齐白晏指尖摩挲着毛巾,眸光无甚波动。

“能看到吗?”元璀指着自己脖子上那几点,“你咬的。”

齐白晏:“嗯。”

元璀原本准备诈他,一时就愣住了,“还真是你咬的啊?”

齐白晏掀起眼,“你让我咬的。”

元璀:“……”

元璀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咬成这样,不像牙印,看起来脸红耳热又怪怪的。

他气势登时掉了一大半,“那……我也没让你咬成这样啊。”

齐白晏将手机放到镜子前,在盥洗台洗手。

水流声哗啦哗啦的,彰显着这个人似乎对于话题没有兴趣,元璀舌头和脑子都像陷进了石膏自流平里,慢慢凝固。

许久,元璀小声地咕哝着,“肯定是我对你过敏。”

齐白晏平静地擦拭着手上的水,“不要乱发消息。”

元璀:“挂了!我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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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讨厌鬼过敏,肯定是!不然也不会受信息素刺激那么厉害。

元璀嘀嘀咕咕地在手机里查相关病情,发现越查越像生了重病,差点连白血病都翻了出来。但他对自己的身体强健程度很确信,翻了半天只能定在“过敏”这件事上。

过敏的人近期要少吃辛辣,避免毛细血管扩张加重,同时要少接近过敏原,早睡早起保持心情好。

——总之,要注意饮食和远离齐白晏。

元璀得出结论,大被一盖,躺倒睡觉。

他这个人入睡非常快,基本属于沾床就能睡着,更别提今天还碰到这么多事,累得精神疲倦。

夜里的凉风吹拂在薄被上,本应冷得他微微蜷紧,随着墙上的时针转到“2”的节点,被下的肢体却热得很是不安。

分化以后的梦总是接连不断,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在睡眠时将他捕捉。元璀在恍惚中陷入粘稠又难以挣脱的网,意识上感觉腿脚在扑腾着,实则软绵绵的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看到肢体一阵阵地微微颤抖,绵绵的。

他的唇瓣慌张地张合着,说不出一句话,喉间溢出绵密的喘息,随着梦里的纠缠而脸颊烧红。身体在遭受了两日前的梦中初体验,就开始食髓知味起来。

在齐家的一夜梦得不安稳,恍惚中好像有什么弄得他很舒服,缓解了他周身的燥热与酥麻,却致使他变得更为敏感。梦里的唇瓣亲吻着他的侧颈,一点一点地咬过喉结和锁骨,顺着躯体往下,落至胸口翘起的小尖。

现下梦里信息素的味道闻不分明,有点熟悉,却笼着薄雾般摸不透。Omega的胸口很敏感,略显粗粝的指尖拈住小奶头,如同拨弄着朱蕊,将青涩的omega刺激得难耐发抖,两只手发软地缠住对方的脖颈,细喘着将胸口往上贴。

轻吻落在了肩颈,随之辗转至唇。元璀感知到舒服的气息,如同被主人抚摸的小奶狗,乖巧地启唇任其侵占。有人在肆意地欺负着他,将奶香味的小舌翻搅得无法发声,让人耳热的水声漫开在唇舌间,亲得元璀喘不上气来,眼底湿得一塌糊涂。

抚慰着小奶尖的手指随着轻揉慢拧,将柔软稚嫩的地方催生成花苞,掐揉乳珠的动作逗弄得omega呜呜地流着眼泪,两条腿难耐地缠住他的腰身,用下腹贴住蹭。奶香味汩汩地往外冒,舒服又很奇怪,有人在笼外递进来果子,心里的小狗茫然地本能咬住,是从未尝过的甘美汁液。

那道未曾突破的线,被一下又一下地撩动,中段悬着的果子欲坠不坠,随时可能掉入禁忌而放肆的深渊。

=

“昨晚熬通宵了?”包岳诧异道。

元璀顶着黑眼圈,蔫头耷脑地换上员工服。陈雅涵今早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最后同样吃了闭门羹。

经过这几天的摧残,元璀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色了,怎么动不动就会做那种色色的梦。

自己还是被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醒来以后浑身狼藉,又得洗内裤。

包岳坐在架子上,眯着眼看灯管,“苦命人可没空熬夜……你别开灯,不然一尸两命。”

“说得好像你怀孕了一样。”元璀抬头道:“又坏了?”

包岳叹了口气,从架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里的灰,“上次维修师傅来看了,说没什么问题,就是电路太旧,偶尔会有点小问题。”

电路是这片区的固定用电口,很难更换。

“那就放着吧。”元璀咋舌道:“反正也不耽误事。”

从他开始兼职到现在,没碰到过坏的情况,万一停电了,还能早点下班。

包岳和他对视了一眼,秒懂,同时露出了嘿嘿的笑,“这叫带薪摸鱼。”

元璀正色道:“正常我是不会摸鱼的,除非有外在不可抗力干扰。”

包岳勾住他的肩膀,“是是是,你是老实人。”

他话锋一转,“不知道老实人命苦易被欺吗?”

元璀勒住他脖子的手倏然收紧,像只暴力柯基,勒得包岳夸张大叫,“疼!要死人了!”

他俩在那里斗着,有客人从门口进来,自动门“唰”地开合。

两个人猛地站直,包岳胳膊搭在元璀肩上还未抽回,看起来像哥俩好,“欢迎光临!”

齐白晏视线在他俩身上定住。

莫名其妙的,包岳忽觉背后发毛,受惊地收回手,“客、客人有什么需要的?!”

齐白晏视线移向收银台。

元璀脸垮下来,“买什么?”

齐白晏没说话,看了眼手机,似乎在回什么消息。

元璀心想在他家旁边真麻烦,学校偶遇就算了,还得隔三差五见面。要不是这边的薪资高,店主又好,他才不在这里干呢,免得被这个人说话气死。

昨晚帮他送手机,连句谢谢都没有,全程给自己开黑屏,一句话不说就挂电话……真没礼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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