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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

她一松手,池琅才看清她前面的卷子分两部分,一张叠在另一张上面,而且题目一样,只有字迹不一样……好家伙,这丫头不是在写作业,而在抄作业!

池琅:“亚男的?”

“是啊。”简燕奋笔疾书抄作业,“下次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还以为我哥回来了。”

虽然简峋看到她抄作业也不会说什么,只是眉头皱一下。可皱这么一下,简燕就发憷地把方亚男的卷子收起来,开启硬磨作业模式。简书杉总是笑眯眯的,简峋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反而像最大的家长,照顾这个管那个,什么都要操心。

池琅拖了个板凳坐下,“我不是你哥吗,我回来你就继续抄?”

“你?”简燕睨了他一眼,“五十步笑百步,上回躲我哥去罗老家抽烟的吧。”

池琅:“……”

池琅干咳一声,“偶尔烦心就想抽两根。”至此,他装模作样地道:“男人的事,你不懂。”

简燕抄完了数学,“啪嗒”抓着一摞卷子在桌上平了平边,顺便活动了下手指,“我是不懂你们男人。”

池琅连忙补救道:“别跟你哥说。”

简燕换上英语卷子,“你和我哥的事,怎么样了?”

“……”

池琅张了张嘴,阿巴阿巴,“就……就那样呗”

简燕偏头看向他,眸子微微眯起。

池琅本能想移开视线,但怕她怀疑,硬着头皮和她对视,“看什么?”

简燕:“看你凭什么以为……能骗到我哥。”

这话说得池琅就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我不行吗?我长得不好看吗?”他摸了把脸,翘着二郎腿,“就不说远的,光我这张脸,骗多少小姑娘。”

“我哥又不是小姑娘,还真不一定看上你这样的。”简燕嘴角抽了抽,思及自己那段短暂的“初恋”,“先把头发剪了吧,乱糟糟的。”

池琅揉了揉头发,现在发尾抓手里都抓一把,越忙得团团转头发长越快,“等会儿去理发店剪。”

简燕:“别浪费钱,我哥也会剪。”

池琅:“???他怎么啥都会?”

简燕忍住了说“他还会帮人扎头发”的技能,轻描淡写地道:“为了省钱呗。”

这话听起来轻飘飘的,简燕早已习惯,但精准戳中了池琅持续到现在的憋闷情绪,他脸也随之垮下来,抿了抿唇。

“杉姐在睡吗?”池琅转移话题道。

简燕:“刚才还出门溜达了两圈,现在应该在看书吧。”

池琅“哦”了一声,拍了拍大腿起身,“你慢抄,我看看她。”

简燕:“乌鸦嘴,再慢点就来不及了。”

池琅嬉皮笑脸的,“说个坏消息,八月只有三十一天,没有三十二天。”

简燕:“滚蛋!”

池琅“哎哟”一躲,咚地撞进一个人怀里,鼻尖被下巴磕得钝痛,“嘶!”

身后的简燕手忙脚乱地藏方亚男卷子,“哥哥哥……你今天下班好早啊。”

“……”池琅恰好抬脸对上深黑的眸子,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简峋垂眸扫了眼桌面,去房间放包,“晚上没课。”

男人的视线状似无意地滑过池琅,并未停留下来,随着他转身便瞬间消失。池琅嘴唇动了动,手指握紧成拳,低头跟在他屁股后面进房间。

简燕长出一口气,把卷子抚平,用书本盖住只留一行,鬼鬼祟祟地抄了起来。

第181章

简峋九月初开学,理应会比暑假兼职的时间少,好在大三课程在慢慢减少,他在暑假就抢了几节时间合适的选修,把碎片时间凑成了整,确保开学后每周可以去两个全天加零散时间的晚自习、大班作业辅导。辅导机构本身底薪不高,每个月根据情况,上满一百至一百二十小时的课时,超出的课时就属于提成,会叠加在底薪上。可辅导机构毕竟不如学校稳定,招收的时候对教师资格证和相应证书要求没那么强硬,而且没有正规编制好听,很多辅导机构老师收入不佳,干到一半便跑去考公、考编或跳槽。

所以一般能长久留下来的,都是敢拼业绩的、有资源的、躺平得过且过的。简峋属于没资源、不躺平且比较拼的类型,有课时费就会争取,加上学历高、相貌好、教得不错,渐渐有熟人相互介绍生源,辅导机构的总负责人对他青眼有加,即使他大学没毕业,为挽留他也给了正式合同工级别的工资。久而久之,这便成了简峋的主要兼职,因为……总比在外面干体力活轻松些。

这几天他准备开学的事情,请假的事也宽松了点,辅导机构的校长便特批他可以早点回去,等到开学课时稳定再上晚自习。

池琅不知道他上班的情况,以为他生气了所以提前回来,心里七上八下,僵硬地跟在简峋后面,一双手来回搓了又搓,狐狸耳朵微微耷下。

门板“啪”地关上,简峋把包放在桌上,慢慢地解扣子,换成在家里穿的T恤。浅麦色的肌肤一张一弛,换作往日,池琅早就色欲熏心揩两下油,但此刻他像被钉在了门口,手掌不敢抬,脑袋也不敢抬。简峋没说什么,换完衣服便准备去做饭,

池琅喉结滚了下,小声地挤出一个音,除了他没有人听得清,简峋脚步却悄然停住。

池琅眼睛一亮,“简哥。”

简峋沉默着,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

池琅一见他还愿意听自己说话,心想之前抱怨的“生气了也不能不理我”估计被他听了进去,慌乱忐忑的心绪被强行压下,磕巴道:“你,你没生气吧?”

简峋安静地站在那里。

池琅轻吸一口气,用装作轻松自然的语气道:“主要是时间太紧了,不然我电话里就跟你多解释两句。你还在那里上班,要是公开了我们的关系,别人肯定会议论你。”

“我想过了,我们俩的关系并非一定要彻底公开,现在保持这样也很好啊,每天都能见面,和别人谈恋爱没区别。”池琅笑着道:“简哥,你那么说也不算撒谎,是很正常的做法,不需要往心里去……”

唇上霎时一温,池琅愣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睫。

男人深黑的眸子就像一潭深深沉沉的水,直直地注视着他。

池琅和他鼻息很近,发现他蜻蜓点水的一吻便没了下文,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上残留的的温热,偏棕的漂亮眸子眨巴着看人。

简峋眸光轻动,无声地,垂眸又吻了一下。

池琅心尖就像被人细细地掐了一下,浅吻即止的感觉太过撩人,痒得他指尖蜷了蜷,微仰脸看向男人,眼底是泛起潋滟的懵懂。

麦色的修长手指顺着雪白的侧脸滑至发尾,简峋一只手攥住他的后颈,低下头,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唇。

“咚!”门板被撞得发出闷响,池琅晕头转向间被人按在了门上,不等反应过来就被火辣的气息侵入舌间,被迫仰着脑袋承受亲吻。

“唔!”池琅齿关哆嗦了一下,被人细密地撕咬着嘴唇和小舌,恍惚中像被一只凶狠的狼首叼住的存在,成为了对方的掌中猎物。简峋亲得又深又狠,手掌从攥住他的后脑变成了捏住了他的手腕,在少爷扑腾的时候,把他的手腕按在了门板上。

池琅惊得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尖叫,简峋就像要把他咬出血来一样尝着他嘴里的味道,紧实的男人躯体将池琅彻底覆盖,通过身体的压制,把细皮嫩肉的少爷抵死在了门后。

池琅最怕疼,被欺负得眼底漫上水雾,眸子不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随着颤抖的纤长睫毛,水珠摇摇坠坠。简峋身体贴得很紧,凶狠地将少爷怯懦的小舌咬了咬,在发烫逃避时放轻动作,转而温柔地舔了上去。

粗鲁又温柔,强势又细致,池琅每次觉得要被他弄出血了,下一秒都会被他拉回温热的触感中,仿佛被人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抚慰着。刺痛与酥麻的快意如同漫长的折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又难以挣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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