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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过那么多场梦,本能使他克制着不要说话打断梦境,不要苏醒过来即使不说话,和简峋待在一起都是好的。

上帝会知道贪心的孩子想要什么,总会在他快要支撑不下去时给予一点点生存下去的动力,所以那些“奖励”便成了“惩罚”,反而让他难以餍足,痛苦不堪。

那些灰暗而麻木的日子里,他抱着这点回忆翻来覆去,沉沦其中,无法挣脱。

搂着他后背的手收紧,池琅触碰着对方的体温,渴望地汲取着他的气息。熟悉的体温快把他烫化了,池琅如同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融进他的火焰里,哪怕会烧成一团灰烬。

“……对不起。”池琅声音嘶哑,气息急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大火越烧越旺,或许是从外面点起来的,也或许是从心里燃起的。池琅脑袋昏昏,所有的事情颠倒了顺序,在他的脑子里扭成麻绳状,乱七八糟。

简峋一颗心自听到“抑郁症”便躁动异常,强行按压住自己,安静地去听他醉后难得坦白的话。

“对不起……我怕不吃这顿饭,你就再也不会约我了。”池琅声音艰难,语无伦次的,“还,还有……我上次说了很过分的话,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这几天也乖乖看书做题了……就怕你突然想看,都写好了。”】

【“简哥,你再生气也不能不说话……”】

【“……你要管我,除了你,没人管我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我真的很怕……呜……简哥……”】

男人垂下的视线里,这个人缩得和五年前一样柔软,直往他怀里钻。

“简哥,我也不想骗你的……我一点都不想骗你的……”池琅溢出焦灼的泪,磕磕巴巴,“我以为错过这次就没法退婚,更不能站在你面前说……我已经退婚了。”

“……本来也是想跟你说的,可是你说不想听,我怕你生气,就抱着侥幸心理,”池琅嘴唇哆嗦了一下,气息哽咽,“但我好没用,我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什么事情都能搞砸。还有,还有她的花是误会,只有你的花……是我特意送的。”

一边着急退婚,一边不敢错过与简峋的每一次相见。他就是如此矛盾又贪心,不敢索取,更不敢失去因为他拥有的东西所剩无几,再也没有可以失去的了。

池琅眼眶发红,委屈地小声道:“我已经很尽力去做那些事……但我始终没法让大家都满意,尤其是你。”

“唰啦”的布料摩擦声响起,简峋蓦地收紧臂弯,将如同小狐狸一样攀住自己的少爷按住,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揉进怀里,好缓解此刻滚烫蹦跳的心和过于急促的呼吸。

池琅埋在他肩头,脸颊热热的,鼻尖凉凉的,依恋地蹭着他的脖颈,“简哥……”

“嗯。”

空谷里的传音,忽然收到回应。

“……”池琅一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剧烈发抖,难以置信,“……简哥!”

简峋鼻息埋进他的发间,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的耳根,少爷耳后面敏感的小红痣如有感应,泛起酥麻的痒意。那种触感太过真实,却又只会在梦里发生,池琅“呜”地喘了声,费劲地往他怀里爬,手臂揽住他的腰肢,绯红的脸贴着浅麦色的面颊磨蹭,眼泪扑簌簌地溢出:“……简哥,简哥。”

“嗯。”

池琅狐狸耳朵都竖了起来,后颈漫起浅浅的粉色。

简峋见他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心里的痒意早已无法克制,顺手要托着他的屁股抱起来,就被人蹭了下耳朵,湿热的触感喷上耳廓。

“简哥……”池琅忍着泪,忍得胸腔直哆嗦,脸蛋逐渐涨红,“但我有、有想过……即使再选择一遍,我还是会来回跑。”

简峋指尖顿住。

池琅仰脸贴上他的耳朵,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都好多天没主动约我吃饭啦,我好高兴的。”

池琅眼睛越来越红,委屈极了,“我今天……还换一套衣服,弄了头发,才去跟你吃饭。”

他就像一只讨赏的小宠物,对着镜子把毛梳得油光水亮,翘起蓬松的狐狸尾巴看看屁股毛剪得圆不圆,再理一下柔软的耳朵,确保好摸,才小心翼翼地递到简峋的掌心,最后翻身露出柔软的腹部,期待地等着简峋的抚摸。

属于他的东西不多,但他都给了简峋。几乎毫无保留。

简峋定定地看着他,沉默着。

“所、所以……”池琅生怕哭出来惹他烦,忍得身体都在发抖,湿漉漉的眸子紧张地盯他,“你约我吃饭,收了我的花……你还会再喜欢我的,对不对?”

简峋霎时抿紧了唇。

池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气息粘稠,“……或者,要是不喜欢我哪里,我再改……唔!”

干燥的嘴唇贴上他的唇,异常滚烫,池琅轻哼一声,接着便是被人凶狠地磨蹭着唇瓣,堵上他所有要说的话。

“呼……呜!”池琅脑袋一炸,察觉到是谁在吻自己,瞬间手腿并用地缠上他的身体,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体上,让他多亲亲自己。

简峋咬着他的嘴唇力道粗暴又重,如同泄愤,又无法克制那颗占有的心,下一秒便顺着他的齿关滑进去,缠住瑟缩的小舌。

挑逗唇舌的滋味太过热烈,交融的气息疯狂纠缠着,对方攻城略地地索吻,池琅被他亲得耳朵发烧,细密的刺痛从嘴唇上传来,顷刻间便变成湿热火辣的接触。

晕头转向间,池琅被人托着屁股稳稳地抱起,上面翻搅小舌的力道如同含着辣椒,刺激着神经,亲吻的动作又深又狠,简峋一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凶狠模样,池琅呼吸急促,心里的被占有欲仿佛被刺穿,狠狠地填满!

“咚。”纠缠的身影陷进床铺,雪白的足踝被浅麦色的手掌捞起,蹬动中从鞋里露出柔软的足底,被男人连着腿弯扯进怀里,好似一寸寸地抚摸着属于自己的身体。

手掌的力道顺着小腿滑上膝盖,再触上大腿和腰部,又疼又痒,池琅在他怀里难耐地扭了下,仰着脸承受着粗暴的吻,“呜……!”

太久没有经历这么激烈的吻,池琅一时间喘不上气。可一想到是简峋在亲他,身体就没由来得发热,仿佛被人下了催情药,将本就迅猛的情热添了把大火,越烧越烈。

“……嗯!”池琅狼狈地咬着唇,睫毛上挂着水珠,因为距离的抚摸瑟瑟发抖,两只手缠住简峋的脖子,被男人亲吻着喉结。

简峋咬喉结的时候,力道不算重,池琅却被他咬得皮肤刺痛,心里渴望更盛,再也受不了地捧住简峋的脸,低头小声地哀求,“简哥……简哥,亲嘴。”

他喜欢男人亲他的身体,但最喜欢的还是亲嘴,因为唇瓣的摩擦是最能满足他身体渴望的动作。

简峋滞了下,转而攥住他的后颈皮肉,肆意地吻了上去。本就不平静的心底被狐狸爪子挠得麻痒难忍,恨不得把他吞吃掉,把他塞进骨血里,撕都撕不下来。

池琅跟他纠缠着热吻,两只手摩挲男人紧实的脊背,滚烫的身体想往上贴,又因为相触的热辣而往后瑟缩。简峋寸步不让,在他后退时逼上前,直到池琅后背“咚”地撞上床头,双腿与对方腿部凌乱地纠缠,身体与对方紧密相贴,融成一个难以分开的拥抱,退无可退。

少爷领口解了开来,简峋埋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雪白的皮肤,一点点地梭巡着自己的味道,直露出少爷小半截圆润的肩峰。

“呜……”池琅被亲得情动,双腿间的器物又硬又胀,下体黏腻异常,似乎已经在刚才的磨蹭中流出了些许腺液,弄得裤裆脏兮兮的。他呜咽一声,大脑被催情药烧得越发迷乱,手掌穿入男人的发间,摩挲着,“简哥……你还在生气吗?”

“我知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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