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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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压力之下,肖晚城不得不主动向老板提出辞职,然后近乎投降般拨通了裴骆的电话。

“喂?小肖?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话是这么问,可对方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一股获胜的愉悦。

“裴少,我从餐厅辞职了,下个月房租没着落,您能帮忙安排个工作吗?”

“哎?怎么辞职了?真可惜,我还挺喜欢去那边吃饭的。”对面人假模假式的做出一番感慨,末了语带笑意地说:“安排工作还不简单?明天晚上七点,咱们凯宾斯基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断电话,肖晚城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手机揣回裤兜里,顶着不知何时刮起的大风埋头向前走。

第二天晚上,两人如约在酒店相见。裴骆穿了件裁剪合体的长风衣,头发似乎做过造型,皮鞋锃亮反光,原本普通的外表看上去多了几分帅气潇洒。

肖晚城看到他那副花枝招展的模样,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心说到底你是鸭子还是我是鸭子,至于这么用心打扮么,难不成还想给自己加点印象分?

等进到房间里上了床,裴骆刻意装出来的那副假绅士的皮囊也跟着衣服一起被扔到了地板上。

“行不行啊你?口活这么烂,金致礼怎么教你的?”

头发被人从上面拽住,肖晚城不得不稍稍抬起点脑袋缓解发根处传来的疼痛。裴骆骂得确实没错,他向来不擅长口交,给人含鸡巴的经验寥寥无几,做起来自然是不得要领。

“嘴巴张大。你舌头是死的吗?怎么都不知道舔一舔,嘴唇也吸啊。”

肖晚城跪在裴骆腿间,按着对方的要求笨拙地伺候塞进口里的性器,搞到下巴都酸了也没得到一句正面评价。

“妈的,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能给金致礼那个斯文败类弄得五迷三道的,结果就这?”大概是预期与现实落差太大,裴骆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好看。从肖晚城嘴里拔出阴茎,他动作粗暴地把人往床上一推,命令道:“行了,不用你舔了,赶紧撅屁股吧。后面自己弄过没有?”

肖晚城喘了一口气,支起膝盖塌腰耸臀,低声回答:“洗澡的时候简单弄了一下。”

“那算行还是不行啊?”裴骆从后面贴上来,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插了根手指进去,惊得身下人屁股一抖。“嗯……屁眼还挺紧的,不像身经百战的骚货啊。除了金致礼,你还跟过几个人?我记得你跟他跟了挺久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硬的指甲磕在柔嫩的穴肉上,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肖晚城轻轻抽了一口冷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只得含糊道:“两三个吧。”

“这么少?炮友呢?有几个?”裴骆漫不经心地操纵手指在穴里搅了搅,继续问道。

“呃……记不清了,一两个吧……”

“什么玩意,就一两个你还能记不清?”抽出手指啪的在对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裴骆边给自己戴套子边警告性地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跟我耍心眼,要是让我知道你有什么地方敢蒙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知道不?”

“知道了……”

“知道就好。”

说完,裴骆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顶进紧窄的肉穴之中。肖晚城把头埋在床铺里,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直到疼痛稍缓,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随着身后人抽插的动作轻声呻吟起来。

这晚两人没做太多次,压着肖晚城从背面和正面各释放过一次之后,裴骆就自顾自冲澡走人了,并留下一张银行卡扔在床头,说以后会按月往里面打钱,要求只有两个,一是包养期间不许出去跟别人乱搞,二是要保证随叫随到。

肖晚城浑身虚脱的躺在床上,感觉跟裴骆干两次比跟别人干一天还累,腰腿屁股没有一处不疼,几乎快要爬不起来。

好在对方开的房间是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的,他忍着不适去浴室冲干净身上的污迹,随后倒进床里裹着被子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再次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骆虽然操人的时候很粗鲁,但给钱也是真的大方。肖晚城去银行查看过那张卡里的余额,上面的数字比他这两个月的工资加个零还多。这让他不禁感到有些讽刺,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本蹩脚的笑话大全,这几个月来自以为的振作和改变,映在别人眼里不过只是一场好笑的戏剧而已。

之后的几天,肖晚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处新住所,并趁廖函函去外地旅游的时机,把自己的行李统统打包带走,只留下一张纸条和一束粉色郁金香。

廖函函对此自然是非常惊讶和难以接受,不停地给他发消息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说出来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肖晚城挺感动于他的关心,但也心知这事没有人能帮他——或者说归根结底他其实也并不需要谁来帮忙。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活就像一场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倒不如躺下享受。

况且,虽然比起金致礼,裴骆在床上和感情上都要粗暴疏离许多,不过毕竟有得必有失,有失也必有得,从某种方面来说,裴骆的无情倒是更能让人心里轻松。

如果裴骆一直不腻的话,他倒也愿意一直被这样包着,正好也能省去为生活奔波的麻烦。至于以后嘛,等哪天裴骆也玩够离开了,再重做打算也不迟。

不知不觉间,跟裴骆的包养关系持续了快两个月。肖晚城在对方的调教下口活技术明显提升不少,床上花样也学会很多。

不过有一点让他比较头疼的就是,裴骆这个人似乎有点暴力倾向,身上带着些虐待狂的潜质,前几次表现得还比较收敛,后来每次见面总要带上点小玩意,搞得他非常难受,多次交涉之后总算与对方达成协议,以后只玩一些最基础的提升情趣的东西,太变态的玩法坚决不行。

晚上刚吃完外卖,裴骆的消息就发到了手机上,内容简短到只剩几个字:今晚8点凯宾斯基。

肖晚城看了一眼消息,懒得打字回复,动动手指发了个OK的表情过去,随后脱掉衣服去浴室冲澡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肖晚城像影子一样跟在裴骆身后,随对方拿房卡然后进电梯刷楼层。这一套流程几个月来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脑袋里甚至都没在思考,而是在回忆今晚吃的那张非常好吃的牛肉馅饼。

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一名西装男子在外面按了下按键,随后利落地迈进轿厢。

肖晚城站在靠后的位置正出神,见那人进来,眼睛下意识地扫过去,下一刻却不由得浑身僵硬起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数月前在医院匆匆一见后再无交集的鹿子清。对方抬眼看到肖晚城,显然也是一愣,正待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旁边玩手机的裴骆忽然抬肘戳了戳肖晚城,指着屏幕对他说:“下次玩这个绳缚可以吧?又不疼又有观赏性,据说在小日本那边还算是一门艺术呢。”

裴骆说话不分场合不注意外人早已是习惯,肖晚城之前还为此羞恼过,后来渐渐也不在乎了,反正路人的眼光也影响不了什么,过了这个地儿谁还认识谁啊。

可是当这个“路人”不是其他什么陌生人而偏偏是鹿子清时,一切又另当别论了。

自认为丢弃许久的羞耻心刹那间如海啸般卷遍全身,肖晚城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只能木头人一样紧咬牙关一动不动。

就这样过了不知5秒还是10秒,鹿子清一声不吭地转身走到按键前刷卡,随后便站定在那里,没有再回一下头。

察觉到二人间的古怪气氛,裴骆皱起眉毛,看了看表情僵硬的肖晚城,又把目光转向前方那个背影,语气有些不善地开口道:“怎么回事?你俩认识?”

鹿子清没有回话,肖晚城也同样是沉默。微妙的空气漂浮在不大的电梯间内,三人神色各异,表情都称不上温和。

“哑巴了?说话啊。”裴骆抄起手,眼里带着火气再次看向肖晚城。“这你什么人啊?姘头?我定的规矩你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晚城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地面,艰难地开口答:“没有。他是我高中同学……”

“就这样?没别的了?”

说话间,电梯门自动打开。这是鹿子清的楼层,本该出去的男人此刻却站在电梯内一动不动,直到电梯门再度关闭,才保持着背对二人的姿态沉沉地说:“你之前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怎么现在又……”

后半截话被他猛然收住。肖晚城虽不知道对方藏在嘴里没吐出来的词是什么,但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没直白地说出来大概算是给他留了点可怜的面子吧。

“什么?”肖晚城没回话,裴骆听见倒是有些诧异,用不可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不是,你还能交女朋友?你对女的硬的起来吗?”

裴骆的话像锥子一样扎在肖晚城身上,而鹿子清冷然的背影则像是抹在锥尖的毒,从伤口里慢慢侵入血液,叫他浑身发凉,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再次打开,裴骆开的那间房的楼层到了。肖晚城用力咬了下嘴唇,不发一言率先迈步走出门去。

裴骆在后面叫了他一声,见他头也不回地往走廊里走,便也跟着大步走出轿厢,并回头扫了留在电梯里面的人一眼。

电梯里的光线偏柔和,并不是非常明亮,男人微垂着脸站在按键前,神色看不完全,只能瞧见他眉心深深揪起,浑身散发出一股似怒似怨的气息。

电梯门缓缓合拢,裴骆转回视线,发现肖晚城已经先他一步刷卡进了房间,正站在床前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嘛呢?”裴骆踱进屋里,随手关上房门,斜着眼睛抱手看他。“谁让你脱衣服了?”

肖晚城动作一僵,把脱到一半的背心又穿了回去,反身坐到床上,揉着太阳穴低声说:“不脱衣服怎么做?你今天不是要试新玩具么,快点开始吧。”

抬脚踢开堆在眼前的外套,裴骆嗤笑一声,走到肖晚城身前站住,居高临下地说:“没看出来你挺会转移话题的啊。刚才电梯里那人是谁?你俩什么关系?”

面前人的威压让肖晚城受过伤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闭上眼睛,忍着疼痛嘟哝道:“我说了他是我高中同学,就这点关系,没别的。”

“放你妈的屁!”裴骆毫不客气地抬手一推眼前人的脑袋,把他推得差点仰倒。“没别的你一看见他就脸色刷白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跟死了妈似的!你当我瞎啊?”

肖晚城被他这一下推的脑子嗡嗡直响,感觉脑袋里又胀又热,几乎快要裂开,于是终于压不住心中的恼火,狠狠一捶床铺低声吼道:“我跟他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能不能别问了?!”

裴骆没想到他竟然有胆量跟自己对着吼,愣过足足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阴着脸抬手就是一耳光。

“操你妈的!老子是不是太给你脸了?敢他妈跟我叫板?”

打完一巴掌犹不解气,裴骆抬脚把人踹倒在床上,欺身压上去照着脸又是一顿左右开弓,打得身下人两颊布满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淌出血来。

“那小子是你姘头吧?你俩上过几次床?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敢他妈蒙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肖晚城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吼,用力把裴骆从自己身上推开,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裴骆哪能让他逃脱,追上去朝他膝弯狠狠一踹,趁他跌倒在地时揪起头发把人拖到浴室里,拿起喷头朝他劈头盖脸地呲了下去。

冰冷的水流激得男人浑身颤抖,几次想要逃离均被裴骆的拳脚逼回去,最后浑身都淋得僵了,手脚麻木不听使唤,像只过街老鼠一样抱头缩在墙角。

“哼,反应这么大,怎么着,被我说中了?”

丢掉淋浴头,裴骆解开皮带,把半硬的鸡巴露出来,掐着肖晚城的下巴往他嘴里送。

“可是我看他对你没什么好脸色啊,你是不是还骗他说交女朋友了?编瞎话编得真溜,我有时候真挺好奇,你们这种人嘴里是不是从来没有一句真话啊?”

肖晚城不回答。当然,他也回答不了。带着腥臊气息的昂扬性器像战车一样在他嘴里乱碾乱撞,硕大的龟头顶在破了皮的口腔内壁上,带来一阵尖锐的激痛。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既无法呼喊,也无法诉说胸中的羞恼,只得瞪起眼,用两颗黑亮的眼珠死盯着折磨他的男人,双手大力推拒,目光里满溢怒火,丝毫不见往日的驯服。

裴骆看见他这副模样,胯下性器竟又涨大几分,内心里也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你瞪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嘴角挂着恶劣的讥笑,裴骆拍拍身下人红肿的脸,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回到房间地板上,蹲下身子撕扯起他的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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