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除了内存卡,其他都是真的。(2 / 2)
结果车就停了。停在一山腰边儿。黄杨往外瞧,只见车外一山庄,门口站几黑衣人,活像个黑帮接头会。看了会儿,又听那司机骂:
“你下不下车?还要我请啊?”
黄杨又屁滚尿流下车,那门口几个打手见了,上来两人给他围住。一打手凶神恶煞地说:“一会儿没叫你说话,你要敢说一个字儿,小心你舌头。”说完一比划。黄杨暗自咬住舌尖,就怕一会儿跟它分家了。只得紧紧跟着那杨总屁股后头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里边,山清水秀红叶飘香,就是有点冷。黄杨只道这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就到了一酒楼,门口站俩人,黄杨一看,其中一个不陈胖子吗?
这陈胖子来了,邱爷也肯定来了。邱爷来了,那他一定有救了。
简直就是再生父母啊。
黄杨那一瞬只差没下跪磕头。赶紧要问两句话,那打手朝他瞪一眼,黄杨又想起刚刚人的警告,只咽口唾沫,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经过陈胖子那刹那,他又是打手势又是使眼色的,意思是:邱爷在里边儿吗?
陈胖子:这小子被揍出精神病了?
黄杨跟人上去,到了二楼一大厅,隔老远呢,就看到邱无患坐那,风轻云淡的,桌前一堆茶具,还有一壶水在那咕嘟咕嘟冒热气儿。
看到邱无患,就像雏鸟看到老鸟,小鸡见到母鸡,黄杨恨不得立刻马上就钻人咯吱窝里去,指着那姓杨的脑袋告状:是他,就是他!是他叫人打我的!
再一看,那阎罗王杨总气定神闲一屁股坐下,只等邱无患给他倒茶呢。架子大得像美国总统。黄杨想你等着吧,邱爷一会儿准给你点颜色瞧——
“来了?刚到的祁山小种,汤色好,尝尝。”邱无患笑得跟见了他一样和煦。
黄杨一愣。这时有人推他一把,黄杨不得已趔趄下,狼狈往前出溜几步,只差没栽倒在桌边儿给磕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回头,也没找着谁干的。咽下这口气准备找个地儿坐,背后一打手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啥时轮到你坐了?站着。”黄杨又灰溜溜爬起来在桌边儿站好。
他盯着邱无患,可邱无患没看他。半晌了,那茶杯茶斗叮叮当当响过后,才瞟了他一眼。黄杨赶紧对他咧开嘴笑,极尽狗腿之能事。
半碗茶毕,邱杨二人来来回回扯了点生意上的事,无非就是些地啊房子施工之类的,听得黄杨干着急。恨不得钻他俩喉咙里替人讲。
此时邱无患才开口了:“杨总,这小黄看着不正经,但平时也挺懂事的。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干嘛给他关起来。”
小黄,听着像条顺毛狗。但黄杨此时那叫一个热泪盈眶。终于讲到重点了啊。
杨负笑两声:“他男人在我工地上倒卖东西。我找不到他男人,就只能找他了。”
一语下,背后几个打手都嬉笑两声。
黄杨是同性恋这事儿,菜场口的小偷流氓混混打手都知道。平时为这事儿相互揶揄几声嘛,也就是个笑料。如今黄杨跟着邱无患,虽说是死皮赖脸缠着人的,那也算是邱无患的人。这事儿被人杨总这种大老板摊开来讲了,那就不是菜场口里边儿的事儿了,是个大丑事。话音一落,邱无患身后几个打手都觉得脸上无光。
就好像他们都是同性恋了。
邱无患继续笑问:“哦?怎么回事?”
杨负笑:“他男人偷了永平二期工地上几十斤线缆。邱老师,您可能不知道,这线缆都是光纤,还是值点钱的。那男的跑了,我底下人找不到,就找了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杨此时只想给那杨总嘴上安个测谎仪。绝对给他电死。这瞎话编的,在人嘴里他跟王浩都成了菜场口偷鸡摸狗二人组了。
虽然他确实是个偷儿。
又喝了会茶,那姓杨的又笑:“邱老师,您今天主动又找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么个小事儿吧。”
邱无患:“杨总心中自然有数。”
杨负:“那这电缆的事儿?”
“菜场口管不了。”
“那您的意思,我还是得找这小子了。”
邱无患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一会儿茶喝完,俩人又闲聊了下菜场口是否拆迁的事儿,就散了。
黄杨站旁边儿,急得跟猴儿似的。
直到上车要走了,邱无患才朝他看一眼,笑一下,点了下头。黑玻璃窗升上去,把他脸缓缓盖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杨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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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归失望,但黄杨还是坚信,邱爷只是暂时还没破了那姓杨的假话,证据还不足,所以不好直接给他弄出来。他都跟自个儿点头了,那意思不就是要他放心吗。他肯定放心,他愿意等。
再说,那姓杨的一口一个同性恋的,多难听啊。邱爷碍于面子,也不好当众袒护他是吧。
等是等,就是越多待一天,这命就越危险。
毕竟他是真看过那内存卡。
一路上黄杨把今天这事儿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特别是茶桌上邱无患的脸,就好像还在他眼前似的。
不说跟邱无患干那事儿,就是不干那事儿,他也觉着这人好。也好看。他喜欢。
光想着,没注意这车开到哪了。等车停了,黄杨才惊觉这地儿跟走之前不一样。
面前是栋房子。不过说房子吧也算不大上,顶多是栋烂尾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排人站那楼前,打头的是赵加,像是等候多时了。
刚下车,就有个打手过来,给他和杨总各一瓶矿泉水儿。黄杨开始还有点不敢喝,又见那杨总都拧开喝了,还随手把瓶递回去。他一天都没喝水了,也渴得慌,就试着拧拧,确实是新的。心道估计是今天见了邱爷,看到人邱爷要弄他出去呢,估计心中有了计较,以后得让他三分嘞,也就跟着喝了。
见他喝了。那姓杨的眼神一拧,几个打手就过来了,把黄杨给架住。
黄杨大感不妙:“干吗?”
杨负:“干你。”
什么东西?
黄杨以为听错了,正要发作,脑壳就开始发晕。
操他妈的,还真给他下药了。
黄杨晕乎乎给人拖进去,才看到里边儿站了好几个男的。都壮壮的,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衣着比他还清凉。
这他妈的,是真要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找了那么多人。
黄杨脑壳里嗡嗡直叫,一会儿下边就开始热起来,空得难受。又想死,又想要。
叫人给他扔一弹簧垫上,杨负找了把椅子跷二郎腿坐着,好整以暇的,就只差等黄杨演好戏了。
这戏的主人公落地就开始扭。扭了会许是手软脚软没力了,就只干躺那喘。
黄杨N+1次问候了杨负的祖宗一百代,又有点不服气,心想死也要死个明白的:
“你他妈的……杨……杨什么的……你干嘛、干嘛就逮着我……不放呢?”
杨负接他话:“杨负。”语气轻松。又说:“装什么。你跟那邱无患干几回了?看到没,那、还有那,我都找了机子给你录上,回头打包发给他。”
“你……”黄杨只恨没有立刻下来个雷劈死他。
“瞧你看人那眼神,是以为今天能走了吧?笑话。我问你,东西你给人了吧?”
黄杨如同晴天霹雳。原来这姓杨的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人从没相信过自己说的没见过卡的那些话。
见他不吱声,杨负一个眼神儿,那几个男的就缓慢上来了。纷纷掏裤兜子里的家伙对着黄杨摩挲。黄杨心里头直发怵。虽然他是真想要,但那些东西要全塞他里面,他估计得死。
死还好说,被打死和被干死都是死,后者死前还能爽一把是吧,也不亏。但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干死了,那是真的让他受不了。
他要真能接受这,早在陈胖子逼他去发廊时,早就去干了,何必等到后来,天天为了那五百保护费和八百的房租蹲广场。
“别……别……求你,杨老板,咋样都行,就是别来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黄杨难受得抓心挠肺,但碍于众目睽睽,连往下伸手摸一下自己那东西都没敢:“我什么都可以说。”
杨负一眯眼,招手让那几个人停下:“哦?你要说什么?这下肯说实话儿了?”
黄杨喘成干鱼:“……您问什么我答什么。”
杨负:“内存卡在哪?”
“……我真没见什么内存卡。”
那几人又上来了。黄杨急得直抽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没看到过啊……您怎么、怎么就是不信呢。”他难受得不行,再没办法解决下,他没叫人干死,也给难受死了。又急又气又想死的,直接给他干哭了。
“呜呜呜……你他妈,真不是人……禽兽不如……断子绝孙……”
杨负被他骂得火大,几步上来就是一脚。那一脚直接踢黄杨小肚子上,给他没疼死。但疼过之后,竟然有丝变态的快感。
妈了个巴子的,他到底是吃了个什么药。
不行,要再拖拖,回头他指不定得失了智求人干他。
操他妈的。黄杨骂了声,又跟邱爷心道了声对不起,竟然一个翻滚,直接给杨负腿抱住了,涕泗横流的:“杨总……求您了,您干我吧……我保准让您舒服、满意。”
杨负一愣。随即说:“你是什么货色?想要老子给你当人肉鸡巴,想得倒美。滚蛋!”一脚给他甩开,却又没甩开。
黄杨哭着解释:“杨总……我不是卖的……呜呜呜,求您了……”
刚说完,黄杨就顺着人裤脚爬上去,窸窸窣窣到处摸索,实则因为没力气,看着更像条落水狗。
过了好一会儿,黄杨脸才勉强够到那姓杨的的裤腰上。眼一闭、心一横,就用牙咬人皮带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跟几个相好的耍得好的时候,也偶尔干过那么一回,时间久了,黄杨也有点记不大清了。
杨负当然知道黄杨是个啥人。给人抓来的时候,就已经叫人私底下给摸清楚了。不过他是瞧不起黄杨的。就这品相,肏他一回吃亏的反而是他。
不过这小子喘得厉害,手也没劲儿,看那眼神儿,还挂着泪,脸上红彤彤的,就算是装的,也看着有点可怜。半晌下去了,皮带还没弄下来,先给自己裤子拽下一大截。杨负说:
“你们,先去旁边等着。”
黄杨等的就是这句话。这大老板、还是永平公司的老板,他以前听王浩吹过,说是可有面了,怎么说,也不能让底下人看自己光屁股吧。
隐隐约约见人好像走了,黄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隔着人裤子,抱着人大腿就是又啃又舔的。结果因为脑子烧迷糊了,处处都不得章法。但就那样,给人又觉着这小子傻得想肏。
一会儿那东西还真硬热起来。黄杨得意:你他妈的,还是受不住老子这招隔山打牛吧。
这名儿也是他临时起的。
一会儿头皮一疼,那杨总一把揪起他刘海儿,是张愤怒的脸:
“你他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遂一脚给他踢回到弹簧垫上,不由分说拉开裤子,一手揪着黄杨头发,一手把自己涨大的东西塞进黄杨嘴里:“找死。”
那东西粗,直接给黄杨塞得啥也说不出来。再往前一贯,直接干到嗓子眼了,黄杨只差没吐出来。又一退,黄杨才看到头顶上杨负闭着的眼。他不禁得意一咬,“操!”杨负疼得赶紧拔出来,一巴掌就呼黄杨脸上了,“你你妈敢再咬下试试?”
黄杨嘴上挂着涎水,得意洋洋又有气无力道:“你不是也爽了吗?”
这下给杨负弄得脸色更不好看,一手抓到他早就硬得发疼的东西:“再咬,我给你阉了。”
黄杨没敢再吭气儿。
那东西又贯进去,一下一下每次都给黄杨插得要吐。黄杨说不了话,浑身又燥热得紧,只得任人宰割,像条软绵绵的虫。那粗热的东西进进出出,呛得他直掉眼泪,恨不得把那杨总千刀万剐了。
虽然那杨总挟制得紧,但总算有人摸了他那东西。黄杨情不自禁就要在人手里磨,被杨负一紧:“你想得美。”
黄杨急死了,却又没法,眼前只有那红黑的东西进进出出,底下还有两大袋东西拍自己下巴,一会儿满嘴满脖子都是涎液,他自己都不敢想那得是什么十八禁画面儿了。
直肏了他嘴快半小时,那杨总才算射了。给他一放开,黄杨意识早就不清醒了,迷迷瞪瞪感觉马上就要见爹妈。杨负嫌恶地拍拍人脸颊,发现黄杨几乎叫不应了,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你那个药有什么副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哟,杨总啊,这么快就用上了?要说副作用,要是吃了没行房的话,可能会出现勃起障碍……”话没说完,杨负就给人打断:“还能再吃点什么药抗抗药性?”
“这个吧,喝点绿豆汤吧。”
“什么?这玩意儿有用?”
“没用。就是补点水,免得渴死了。”
杨负脸一黑,遂给人掐断了。
一扭头,黄杨在那迷迷糊糊瞎叫唤什么。底下那东西还可怜地硬立着。他趴上去一听,是在叫妈。
他复杂地看他一眼,叫了人进来,意思是让人给黄杨撸几下,给人弄出来了就行。
那个男的撇了下嘴,犹犹豫豫蹲下刚要开始,手刚要碰上黄杨那东西,杨负又说:“慢着。”
随即手一挥,“算了,你们都走吧。工钱照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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