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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人有大用处,元景真想一掌拍死他,“你到底查到了什么,直接说。”
“不近人情,”楚千鹤撇嘴,“花楼的花魁被刻稣带走了,听人说韩麟与他前几日还有接触。”
第十九回
“不近人情,”楚千鹤撇嘴,“花楼的花魁被人带走了,听说人长的壮,瞧着不是大元人,韩麟与他们前几日还有接触。”
“不是大元人,那就是犬戎人士,若是在说明确,”元景步子往厨房去,将煎好的药倒入碗中,“带走花魁的人,定是我们在找的犬戎王子刻稣。”
楚千鹤往案板边靠,赞同:“除了那躲在暗处的刻稣,的确没人能被韩麟接待……”话到一半,楚千鹤又道:“当然,不包括你。”
元景嗤道:“明日我再去会会他,城主府的南疆毒你可有打听了?”
“这还需打听?”楚千鹤无语,“这事和刻稣他们肯定有关系,还有前些日子死了的,根据我古月阁线人暗报,大动作可不止是盐引,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东西?”元景皱眉。
楚千鹤道:“嗯,你难道没听说过江南的传说?”
“听说过,只是那玩意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珠子?”元景少时偷偷来过江南一趟,住在客栈之中,所以多多少少也知道关于江南的传说。
传闻古时有一商贾,出海得了个明珠,夜中还可闪着璀璨白光,明明就是个夜明珠,不过后来传着传着就成了封印神力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是个珠子?”楚千鹤道。
元景摸了摸鼻梁,“先皇爱天下至宝,江南就有人为了讨君主欢心,花费时间找了来,我因出征在即,珠子被父皇制成了玉佩送给了我,你说我怎么不知道?”
敢情人刻稣一直呆在江南找的东西是被你拿了!楚千鹤倒是开始同情什么都不知道且还在兢兢业业找的刻稣了。
楚千鹤单手摸着下巴,“难怪人找了好几年愣是没找到,敢情你拿了,”又道:“你说要是他们真的想要那玉,我令人将消息传出去,那岂不是可以守株待兔?”
“这倒是,要不然你令古月阁传传消息?”元景转进屋中,拿着小勺子舀药。
“成,我这就找人把消息散下去。”看着已经进去的人,楚千鹤心里也不免想起了在京城的人。心里也下了决心,这次若是将事情办完了,得回去见见他。
沈澜伸手准备拿,没想到拿着小勺子的人却不打算放手,一双眼睛写满了今天必须是我喂。
正好他也懒得动。
天逐渐变白,在韩麟还在梦中时,再一次被府内的小厮叫了醒。
“大人,元王爷在府中观景亭中等待,说有要事商量。”那小厮手中拿着早膳喝的茶,敲着门也是小心翼翼的。
“知道了。”韩麟觉得自己就是前世做了什么孽,今世才会不得安宁,奈何自己只是个城主,和人王爷比不得,和上面那穿龙袍的更比不得,心里有怨气也得吞下去。
今天来的只有元景以及陈捷,元景似乎很有闲心,看着丫鬟刚拿的茶,倒是给自己满了杯,抿了两口。
陈捷站在大柱子下,眼神却是瞧着入口,直到看见人影,他才躬下身报告:“王爷,人来了。”
闻言,元景这才抬眸,瞧着还未走来却已经开始打招呼的人。
“王爷,王爷,”韩麟自从当了城主就没有在运动了,这次跑来气喘吁吁,擦了擦额角的汗,道:“王爷今日来说问记账师傅这案子的吧?那案子还在调查中,若是有发现或者有嫌疑人定会第一时间通禀。”
坐着的人气定神闲品着茶,似没有将他说的话听进去,韩麟硬着头又说了遍。
“这以后就不需要韩城主帮忙通禀了,”男人轻扣石桌面,淡道:“陈捷,将人拿下罢。”
陈捷身手敏捷,逮韩麟就如同小鸡仔般,韩麟本想反击,谁知刚准备反抗,对方的剑已然到了咽喉。
“你!”韩麟没想到元景身边这人剑出的那么快。
元景站起身,看着还想反抗的人,道:“韩城主,若是不想死还是别反抗的好,要不然刀剑无眼。”
韩麟苦笑道:“我这几年的成果,看来会倒在你们手中啊。”
“废话少说,本王不打算同你啰嗦。”元景猛扣茶杯,继续道:“陈捷,将人押到王府大牢去。”
江南王府虽不怎么来,但当初建造时就已经将该考虑都考虑在内,官大的犯国法就押入王府大牢,这样避免出逃。
“王爷,你以为就会这样容易抓到我吗?”韩麟笑道:“这里可是城主府,不是你的元王府。”
“将他们围起来!就是这人阻了我们的发财路!”
四面八方,侍从涌进,各个拿着佩刀,对着捉拿城主的二人没有丝毫懈怠。
“你们赶紧将城主大人放下!”一人颤抖的手拿着剑阻拦,似乎是这些侍从的领头。
瞧着这些看不出兵士气的人,元景竟是有些想笑,“怎的?你们打算拦本王?事先没打听名号?”
没打听名号?这还需要打听吗?放眼望去整个大元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谁有眼前这人一半的权利?若是说的难听些,元王若要反,那任何人都拦不住。
年仅当立,已然是三军统帅,执掌斩龙宝剑的王爷,元帝对这个弟弟爱护有加,简直就是皇族的人生赢家。与他作对,那就是与整个大元作对,他们自然知道,但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必须这样。
“城主对我们不薄,你即使是王爷也不能带走他!”
“对!”
“不能带走城主大人!”
场面失控,城主府的侍从们步步向前,手中的剑也拿的越稳了。
“我们本就是麟州贫穷之地的人,只有城主大人不嫌弃我们,带着我们一步步走到了如今有余粮的地步!”说话的人声音都有些哽咽,“你是王爷,在京城住惯了,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日子。”
“想不到你拉拢人心真有一套啊,大人。”元景叹道。
麟州什么时候僻壤过?就算是僻壤的地方,京城发的钱款粮食难道不够这些个人吃?
“王爷,这里可不是京城,没有禁卫军,也没有元帝。”韩麟道:“这个时候了,是不是该让你的属下把剑放下了?”
“这么早就放下来,待会的好戏可就没法玩了。”元景拍手道:“我从不会让一件事脱离我的掌控。”
“这个时候了还在淡定?四周我都已经挨个查过了!是不可能……”有人来三个字未落,四周屋檐掉落一个个身着黑衣蒙着面的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寒气,背后的刀仿佛等待嗜血。
韩麟不可置信,一脸茫然。
他来的时候挨个查过了,这才短短多久?怎么可能就来了这样多?
“城主大人,我该同你说一句,”元景终是神情肃然,眉宇似剑,“我这里的可都是身经百战的死侍。”
为死而生的侍从……
韩麟咽了咽,不需要确认都看得出来,这五十个人比自己这百来号管用多了,何况这些人罪不至死?
听到死侍二子,方才还气焰嚣张的人皆闭了嘴,他们是惜命的人,对于那种不怕死的,可不敢造次啊。
男人一字一句道:“若有反抗的,格杀勿论。”
刀剑相对,光气势就输了一半。
韩麟自知这些人的性子,他叹了口气,语气也弱了下来,“我随你们走。”
城主府的侍从虽有不甘,但看着对面站着的各个长的壮实,拿着弯刀不手抖的死侍,只觉得自己身子被洞穿。
不知所以的百姓站在城主府外,见城主大人被人押出,只觉得不可相信,但擦过眼后再去看,依旧如此,他们也逐渐明白了,这城主是被京城来的王爷抓了!
“好事啊!那厮终于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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