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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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红玉说完,板着脸叫来两个党项武人,吩咐道:将他们带到地牢里去,好生看着,若是谁逃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那两个党项人看拓跋浚也在,只得喏喏应了,心中却恼怒红玉一个汉人在这里狐假虎威。

等江无法和秦宵被带走之后,红玉才接着说道:中原武林如今有一个姓林的高手,威望甚高。且当初围剿江无天,正道六派皆有参与。若我等将此子扮作江无天,带着他到中原四处作恶,江湖中人便会以为江无天并未身死。

拓跋浚听着红玉的话,越听嘴角便越是上扬,最终忍不住接口道:到时候,中原武林便会认定正道六派和那姓林的,皆是沽名钓誉之辈。似合欢宗、五毒教这等平日被打为邪派的门派,必然会落井下石

红玉应了一声,又说道:王爷也可以此子要挟玄机楼、五毒教等派为我等办事,若他们鼎力相助,他们当初谋害江听潮一家的事便可揭过。这些人为了掩盖丑事,自然会为我党项大业效力。到时中原武林大乱,我等再派义军除掉这江无天,便可名利双收。

红玉话一说完,连拓跋浚都惊异于她的蛇蝎心肠。

拓跋浚心中暗自忌惮,心想此女诡计多端,又生了一副狠毒心肠,长此以往,必为祸患。

第58章 千里奔袭仇敌无影 玉玺做饵愿者上钩

拓跋浚心中忌惮, 却面不改色。

此事事关重大,与红玉商议过后, 拓跋浚便打定主意,亲自操办此事。

经过刚才一事,拓跋浚惊觉自己给了红玉太多的权力,已然将她养得野心勃勃。

放在从前,红玉虽然也会向他献计,却到底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拓跋浚在红玉投奔之初,便满口答应,来日若登大位,必将红玉列为开国功臣。

可是他这话不过是为了让红玉尽心为他效力罢了。

这天下是男人的天下, 难道他来日做了皇帝, 还要容许一个女人指手画脚吗?

笑话!

拓跋浚瞥了一眼红玉离去的背影, 心想着:

这女人呐, 还是待在后院侍奉君主的好,妄想在前朝牝鸡司晨的, 总是让人难以安心。

红玉自然不知道,她所谓的狠毒, 比之拓跋浚的卑鄙无耻, 是大大不及的。

因为女人想要一点权力就得拼命争取, 而那些坐在高位的男人,却早已习惯了坐享其成,然后出尔反尔。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 走狗烹。

这一向是专于权术之人擅长的把戏。

任红玉再如何聪明,只要她没想到这一点,她就一定会一败涂地。

几日后, 拓跋浚便秘密带着人马,押解着江无法,往苗疆而去。

这一次,他要让五毒教为他效力,也要说服合欢宗掺上一脚。

拓跋浚对合欢宗内部的事知之甚少,但有一件事他却是知道的。

那就是合欢宗的掌门李秋娘与少林寺结了不小的梁子。

至于这仇是如何结下的,倒是罕有人知。

江无天的死毕竟事关武林盟主与正道六派,到时少林寺必然也要参与其中,若是拓跋浚将此事告知李秋娘,倒也不怕她不来搅上一搅。

拓跋浚的算盘打得啪啪响,也不惊动中原武林,一群人从西域绕道去了苗疆,等着过些日子,纠集了人手,再打中原武林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他却不知,如今五毒教的新教主刚刚选出不久,正是内部动荡的时候。

五毒教圣女沈泱泱看似不声不响的,却将自己的好友苗玉奴推上了教主之位。

拓跋浚等人赶到五毒教时,正是教主苗玉奴废去武功,改修补天心经的关键时候。

五毒教虽有内讧,却到底不可能这时候放外人进山门捣乱。

拓跋浚碰了一鼻子灰,见五毒教的人油盐不进,只好先转道去了合欢宗,预备过些日子,再到五毒教去。

王爷,这五毒教不识抬举,来日若他们不愿相助,咱们倒不如红玉眼神一厉,做了个杀的手势。

拓跋浚心中本也有气,但一想五毒教蛊术防不胜防,念及自己的小命,这点不悦也就散了。

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模模糊糊地叫红玉容后再说,一时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红玉只当他急于求成,也不以为意。

她却不知道,拓跋浚已经隐隐地对她动了杀心。

另一边,林鹿春坐在静室中,预备为江鹤同疗伤。

要说江鹤同为何今日同意了疗伤,还要多亏了公冶澜。

前几日,林鹿春看师父迟迟不愿疗伤,心里只得干着急。

当她看见公冶澜时,心中顿时生了一计。

以他师父的性子,是素来不爱麻烦旁人的。

可是相比于她林鹿春,公冶澜不更是旁人吗?

林鹿春私下将公冶澜叫到了一边,与他商议计策。

起先公冶澜还对她冷嘲热讽,直言乐得见她吃瘪。

然而林鹿春一句话便抓住了他的脉门。

哎呀!我看那罗阁主花容月貌,风华不减当年,身边要是离了人,可当真是不妥啊!

林鹿春也不指名道姓说罗荧身边不能离了谁,公冶澜就自己对号入座了。

这么一来,公冶澜是彻底坐不住了。

他受罗荧嘱托,为江鹤同看诊,如今已经过去两月有余。

公冶澜原本还在看林鹿春的笑话,却不想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他和那姓江的臭小子磨蹭什么?

早些治好他的伤,去看罗荧才是正经!

如此一来,公冶澜便连日里在洛阳分舵大吵大闹,大骂江鹤同讳疾忌医、白费他老人家一番苦心云云,又说自己乃是当世神医,在江鹤同身边多耽搁一天,便少救一条人命。

江鹤同素来好静,哪里扛得住他每天猴儿似的在身边吵闹?

加上这公冶澜与罗荧的关系很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江鹤同也不好和一个前辈争论,没过几天,便同意了看诊之事。

如今人在静室,他依旧有些放心不下,察觉林鹿春的手掌贴在他的后心之上,便开口说道:公冶神医已为我续好经脉,余下的便不必太急,若是

若是徒弟撑不住了,自个儿停下就是。这句话林鹿春这几天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一听江鹤同说了前半句,立刻摇头晃脑地接了后半句。

师父你就放心吧,徒儿又不是傻子,知道师父担心,还要做傻事。

说罢,两人便凝神静气,闭口不言。

今日分舵中十分空旷,三进的宅院里,只有最外围还有人活动,余下两进已然被虎贲清空,不许闲杂人等前来捣乱。

他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受江鹤同授意。

江鹤同知道上次在狮子舶上的动静就是林鹿春闹出来的,因此怕这次疗伤也是那般声势浩大,旁人待在院中难免生疑。

他却不知,林鹿春上次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全因罗荧这么多年强行修炼邪功,经脉中杂质甚多,必须得用内力冲开方可治好。

可江鹤同自己自从经脉被毁之后,就再没练过功夫,况且他的十二脉完好无损,只有任脉不慎被毁,照比罗荧的境况,可是要好上千百倍了。

因此这番担心的确有几分杞人忧天的意味。

不过疗伤的时候,江鹤同却有了一个罗荧不曾有过的难题。

他要在清醒的时候,任由另一个人的内力在自己的经脉里游走。

林鹿春为罗荧疗伤时,罗荧已然命在旦夕,昏迷不醒,自然不可能对林鹿春的内力有所抗拒。

可是江鹤同此事神智清醒,让他全然放松身心,将自己的经脉全权交给另一个人,这事便让人很是别扭。

就像后世的心理实验,很多人明知身后有人接着,向后跌倒时却仍旧忍不住护住身体要害。

这是人自我保护的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现在,江鹤同要放弃这种本能,心平气静地任由林鹿春的内力控制着他的全身经脉。

江鹤同心中自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徒弟有了这样的信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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