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41)(1 / 2)
哎!伙计长叹一声,左顾右盼见旁边无人,靠近达官贵人悄声道:这可不?小的昨日也是如此认为,可不曾想去胥公子家送礼,竟见到一男人居于他家中穿着随意,还为他洗手作羹荡。
达官贵人一震,吸了口凉气,同样是左顾右盼后道:你就知道那是正室,万一是小妾呢?
啧!伙计拍了拍腿:就那气度呀,可谓是正室中的正室!
达官贵人一哑,他本有些犹豫,刚想着退缩,却又看到了身旁两排商铺,于是站住低声道:你说我要是予他一妾如何?
伙计先是一响,随后脑袋一缩,头都快摇成了拨浪鼓。
大人这万万不可呀!那位正室可不好相处,其看似气势不凡,但小的做生意多年,早就练出了眼力。那位可是个狠角色,不好惹!
光是那位的心机就不是一般的深,胥公子心思单纯,那位又大方有度会持家,虽年纪比胥公子大些,但常言道,男大三抱金砖,男大三十送江山,咱也不知道那位正室比胥公子大多少,但就凭这阅历、这仪态可不得把胥公子吃得死死,哄得晕头转向?
伙计啧了声,发自内心为达官贵人考虑:大人,你也得为令公子令小姐考虑,真要将府中哪位送过去,可不得被折磨惨了?
达官贵人终于松动了,但还是不甘地问了句:难道还有工部尚书之妻泼辣?
工部尚书乃是皇城内赫赫有名的妻管严,平日哪怕是晚归,都要被妻子用刀撵得到处乱跑。因这狠厉的作风,工部尚书哪怕是在外面吃碗面,店家都不敢让自家女儿出来端面。
哎!伙计长叹:小的看不止,尚书夫人是明面里泼辣,将尚书看得死死。胥公子家正室怕是恨不得将胥公子别在腰带上,还得装作一副大度的模样。
达官贵人嘶了声:如此可怖,还是罢了!
伙计恭送达官贵人离开,一旁偷听的伙计忍不住走上前来。
你倒是很会想象,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万一只是寻常朋友,你这可不是瞎说嘛!
呦!哎!伙计一拍手: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我怎就想了如此之多?
傍晚之时,林叔终于出面,带着十来位金丹修士轻轻叩响了宅门。
这位道友,在下有事相商。
宅门动也未动,一众修士等了许久,被人晾在了原地。
众修士面色不懑,府宅的主人不过是一金丹修士,怎敢如此晾他们?
他们正欲去闯,给这府宅中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一个下马威,却被林叔拦住。
林叔倒是沉住了气,他再次行了大礼,沉厚道:在下中下境林家长老林之潭,不知道友是哪境哪派人士?
半晌无人答应,金丹修士们终于忍不住了,其中一人举起手中大斧重重得朝门上砸去。
林之潭还未去拦,一道金光闪过,林之潭被刺得双眼生疼,他急忙闭上了眼,仿佛下一刻会瞎一般。
这时他听到了重重的砸地声,方才挥斧之人发出了惨叫,林之潭眼睁开了一道缝,见金光淡下以后,他向身后看去。
磅礴的灵气散在空中,挥斧之人七窍出血蜷缩在地打滚,林之潭瞳孔一缩,此人的金丹是废了。
他猛地转身,想要怒斥此人,然而一道如天般的威压降下,林之潭眼前一黑,跪地声齐齐响起。
众人跪在门前,恐惧感蚕食着他们的心。
林之潭怔怔地看向大门,门口的金光并未消去,他也看到了上面的印记。
此印记对二十七境每一人都无比熟悉,在他们家中的典册上,修真界的大鼎上,每一个布雨碑上皆有。
此乃映天宗的印记!
林之潭慌了,瘫软跪坐下来。
皇宫内。
小公主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皇上一见大喜过望,他左思右想,又觉得那日给胥朝起得赏赐还是少了。
他与小公主商量一番,最终决定再赏赐城外百亩田与万两白银。
正在拟旨之时,暗卫静静从黑暗中走出来躬身未言。
皇上抬眸一瞥,一边拟旨一边道:何事?
暗卫半跪下来,声音孤冷:陛下,半座皇城地契的主人回来了,正挨个收租。经属下查看,地契是货真价实的地契。
皇上闻言,手中的笔险些拿不稳,他呼吸一滞,如鹰一般的双眼直刺暗卫:此言当真?
不知何时,他的声音已然沙哑,王者之气尽显。
回陛下,此人确实是半座皇城的主人。暗卫低头道。
他在哪儿?!他连忙站起来,正欲焚香沐浴更衣,同时又准备让人去清点国库,看看要上交的租金可还够?
小公主也慌忙站起,此时非同小可,她也得好好打扮一番,这才好与父皇连夜去拜见。
暗卫见状竟有些犹豫,他偷偷向桌上写了一半的圣旨望去。皇上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重新回到了皇椅上。
也是,朕既然说好要赏赐,还是写完再走。
暗卫一头冷汗,他硬着头皮,弱弱道:陛下,收租之人正是那日为小公主解了心疾的胥公子!
皇上和小公主:
御笔掉落下来,溅了一圣旨的墨,御书房内愈发寂静,在浩荡的威严与敬畏中夹杂了一缕尴尬。
第65章 小曜回归第六十五日
七千年前的那一幕被史官用古时的字迹写在典籍上。
皇上翻开枯旧的昏黄纸页, 烟尘在烛光下弥漫。
世人皆以为拥有这半边皇城之人是当初占了便宜、提前买地的普通修士,殊不知那人是二十七境之主, 映天宗掌门。
残旧的墨迹上隐约透着一个温字, 皇上脑海噌了声。
他尚没有忘记国师曾对他所说,如今的二十七境境主可是近万年都没换了。
他站了起来,从阁楼的窗户望去, 外面漆黑寂静,仿佛有一层黑雾笼罩在皇城之上。
那么那胥姓修士是何人?为何只是金丹修为便会有温掌门的契书?
他让人连忙收拾, 准备好车辇, 与他一同去接见。
在换礼服的途中, 他也听到暗卫为他讲了胥公子取出地契的原因。
房门打开, 空旷的广场上响起了脚步声, 皇上着龙靴一步步踩在石阶上。
威严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向四周回荡:查,是何人刁难胥公子?无论何人,皆打入天牢。哪怕是老五。
是, 陛下!
*
胥朝起收了一日的租,疲惫不已, 当他回到家时发现了门口的血迹。
胥朝起眸光闪烁, 取出了一张清洁符点燃抛去, 不一会儿血污消去, 门口又变得干干净净。
就在他将要进入府宅时,脑海中灵光一闪, 从储物袋里又取出了一把符。其中有穿墙符、虚无符、转颜符
他先是取出转颜符将自己的脸变黑了些,眼睛变小了些,又用虚无符将自己变得如魂魄般透明, 之后飘了起来。
穿墙符燃气, 胥朝起往自己身上一拍, 随即身影便在门前消失。
胥朝起变做孤魂野鬼穿过了厚实的院墙,墙灰落在他身上,被他晃了晃身子,将灰摇下。
虚幻的身影在池塘上飘过,饭菜的香味铺满整个院子,让人垂涎欲滴。
胥朝起吸了吸鼻子,望着暖窗下的黑影,朝着灶房钻去。
师兄今日炸了小黄鱼,胥朝起险些忍不住要趴到碟子边了。
但他还是站直了身子,用转音符换了副音腔,幽幽道:这位公子,在下饿了好久,路经贵府,可否给在下一条小黄鱼吃?
温朝夕从有东西踏入府中的那一刻便已知晓一切,听到背后有声音传来,唇角轻轻抬起,他垂下双眸,认真给小黄鱼撒上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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