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 驯服恶犬(壁尻//便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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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那些对皇储殿下优雅禁欲,俨然代替了他那脑子里只有享乐和战争的亲爹成为帝国定海神针的人设深信不疑的民众看到当下这一幕,恐怕会觉得有邪灵上了他的身。

卡俄斯的手边一左一右跪着一对面容姣好的双胞胎少年,捧起胸前因宫廷秘药而像青春期刚发育的少女般软软小小的奶包,殷勤讨好地往卡俄斯的手里送。

胯下同样跪着一只温顺柔弱的奴隶,吹弹可破的肌肤嫩白如雪,小巧的嘴巴做出吮吸的姿态,口腔里的软肉摩擦着卡俄斯来回进出的肉棒,灵活的舌头不停挑逗青筋遒劲的柱身,色情的水声啧啧作响。

每当龟头顶进喉咙,少年便会配合着做出干呕的动作,紧缩的肌肉与柔软的喉管相互配合,让他的嘴巴霎时变成了一个用来讨好主人的性器。

卡俄斯得了趣,粗暴地按住奴隶的后脑勺,少年来不及发出恐惧的惊呼,由于长时间缺氧而潮红的脸在不容反抗的力道的驱使下深埋在卡俄斯浓密的耻毛中,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冲刷在鼻尖,夹杂着些沐浴香氛与淡淡的腥臭味交织的光怪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东尼一手拄着头兴致勃勃地围观香艳淋漓的奸合,另一只手不忘在女奴松软红肿的烂穴里恶劣地搅弄。

“逼都松了,我实在想不出,如果伯德夫人没有卡住您的小金库,您有什么理由把这种货色继续留在身边?”

伯德夫人指的正是帝国新后苏珊娜。

卡俄斯对发小的污蔑很是不满,他隐隐感到自己作为帕泊斯未来掌权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不禁反驳道:“就凭伯德那女人三脚猫的手段,也就能拿捏拿捏我那不着调的父皇。而且,安娜的骚屄可是最得趣儿的,只是你这土包子不懂该怎么玩罢了。”

“我可不信,除非您展示给我看看?”

“激将法对我没用,安东尼,”卡俄斯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无波,哪怕他现在正挺着公狗腰往奴隶的嘴巴里射精,“不过……让你开开眼界倒也无妨。”

皇储殿下抽出半软的肉棒,没有他的命令,奴隶不敢自作主张咽下卡俄斯的精液,他张着射满了白浊的嘴高仰起头颅,假装自己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痰盂。

卡俄斯像是没看见一般,不耐烦地推开身侧的奴隶,一步步走向名为安娜的女奴。

“乌洛波洛斯,我的玫瑰,”皇储冷冷淡淡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恶意的兴味,“过来,赏你舔我的脚。”

安东尼眼神一亮,目光灼烧地望向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狗笼中的青年。

听到主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乌洛波洛斯顺从地抬起了头,他拥有着与寻常性奴截然不同的高大身材,出于某种恶趣味,他的主人只为他穿上一件得体的衬衣,下半身的体毛尽数刮去,不着片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此时此刻,灰色的布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露出腰部欣长的线条,腹肌与马甲线的轮廓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奴感谢您的垂怜,主人。”乌洛波洛斯爬出狗笼虚掩的铁门,他膝行的速度很快,两腿刻意岔得很开,腰身下塌,后臀高挺,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

这只与众不同的奴隶锐利的双眼如同两把尖刀,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他的眼睛比黑曜石更深邃,平日里散漫且毫无焦距,但一旦真的盯住谁的时候,眸底深藏的饥饿感像潮水般涌起。

无论是谁,在乌洛波洛斯的眼中都是美味无比的猎物,是能够让供养这朵怨毒的玫瑰肆意盛开的肥料。

很快,乌洛波洛斯爬到了卡俄斯的身边,刀削的俊脸毫无芥蒂地贴上主人的脚背。

“舔。”卡俄斯下令道。

卑微的下奴像是对这荒唐的命令期待已久,卡俄斯的话音未落,他已将皇储尊贵的脚趾含进嘴里,那啧啧有声的架势,不像是在舔脚,倒更像稚子品尝到了香甜的糖果。

卡俄斯最喜欢让乌洛波洛斯给他口侍,与他宫中其他奴隶们柔软的舌头相比,这个阳刚气十足的奴畜的口腔肌肉更发达,舌根和舌苔较硬,舔起来力道也更重、更爽。

只不过皇储殿下到底还记得自己现在要干什么,并未过多沉溺在快感当中:“宝贝,舌头转得再快一点,主人的脚上多沾点水润滑,你姐姐的屄也能少受点罪。”

乌洛波洛斯下意识地看向安娜,他只顾着取悦卡俄斯,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姐姐四脚朝天、逼穴大张地仰躺在自己的面前。

受到了非人的折辱仍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喉头微动,眼中闪过一丝无人注意的痛色。

正如卡俄斯所说的那样,除去更加尽心尽力地侍奉主人,以求他发发善心让姐姐更好受一点之外,现在的乌洛波洛斯再无法为姐姐做到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俄斯又让他给自己舔了一会,宠爱地揉了揉他的头顶,乌洛波洛斯会意地停下了侍奉的舌头,垂眸退到一旁。

只见卡俄斯纡尊降贵地抬脚踩在安娜乌黑的阴唇上来回摩挲,直到脚底感受到了逐渐凸起的异物感,竟用脚趾精准无误地夹住了安娜敏感的骚豆子。

“啊——啊——嗯——贱奴——贱奴高潮了,贱奴被主人的脚玩到高潮了!请……请主人责罚……”安娜发出甜美的呻吟声,腥臊的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连乌洛波洛斯的脸上、身上都没能幸免。

不用吩咐,男人俯下身,主动将地板上姐姐流下的骚水舔干净。

“真是只管不住自己的小骚狗。”也不知卡俄斯说的到底是姐弟中的谁。

“把你的骚屄掰开,主人的脚要肏你。”卡俄斯踢了踢安娜的屁股,女奴不敢耽搁,葱白的柔胰扒开了肉嘟嘟的花唇,乌洛波洛斯更是乖觉地四肢着地,给卡俄斯充当肉凳。

卡俄斯坐了下去,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体重自然不会轻到哪去,但身下的男人跪得坚如磐石。

他觉得有趣,借着乌洛波洛斯涎水和安娜的淫水的润滑将脚趾探进不停收缩的肉逼,丝毫不给安娜适应的时间,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塞进去了小半个脚掌。

“看清楚了吗,安东尼?”皇储殿下的脚掌在肉穴里深入浅出,叽叽咕咕的水声回荡在乌洛波洛斯的耳边,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又从中品尝到了更为恐怖的欲望,“这骚屄虽然没法拿来肏,却是个暖脚的好玩意儿。”

乌洛波洛斯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晃,将无尽的恨意吞咽在了讨好的喘息声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俄斯照例着从军营送来的邸报,上面清楚地记录下了奥斯维德帝国派往罗斯皇厅的议和使不日到达的消息。

他一字一句的读给书桌下那个用嘴含住自己的生殖器,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只当自己是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的男人听。

在连年军旅生活的熏陶下,这位皇储殿下并不热衷于舞会和社交,除去皇帝执意送来维持体面的奴隶外,他的身边始终只有乌洛波洛斯和安娜这两个私奴。

更准确的说,是战胜了北方荒原强大的奥斯维德帝国赢得的战利品。

因此,每当前线传来奥斯维德溃败的消息,出于某种隐秘的恶趣味,卡俄斯无疑很乐意让这卑贱的奴隶暂时回忆起他曾经显赫的姓氏——奥斯维德,它至今仍与帕泊斯并驾齐驱。

“……总而言之,奥斯维德帝国已经初步同意无条件归还全部战俘,并且赔偿至少不低于两千万帕劳的军费,以及签署了一份特殊条款,以换取两国十年的和平。”

卡俄斯垂眸,温柔地抚摸着乌洛波洛斯毛茸茸的头顶,因为他本人的发质偏硬,所以他反而更喜欢这种截然相反的蓬松柔软的感觉。

“您知道那份秘密条款指的是什么吗,我的奥斯维德殿下?”

乌洛波洛斯摇头,随着他的动作,含在嘴里的鸡巴不轻不重地顶了两下柔软的喉管,他没忍住难受地呜咽了起来。

“是你,乌洛波洛斯,”卡俄斯神秘地笑道:“你的祖国究竟要赔偿多少钱财,亲爱的,取决于我对你的满意程度。”

乌洛波洛斯心中一凛,尽管皇室残忍的放弃了他,但这并不能泯灭他对生育他的帝国,对爱戴他的臣民的感情。

奴隶麻木的眼中生出了名为祈求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卡俄斯的默许中,乌洛波洛斯将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在控制着酸痛的口腔肌肉维持时松时紧的状态讨好主人的鸡巴上,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脸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板上,与屁股里的肠液一同汇成一滩腥臊的湖泊。

卡俄斯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他才抬起脚,乌洛波洛斯已心领神会地送上自己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性器。

“好乖,我的狗狗。”

卡俄斯双目含笑,正准备踩上去。

“笃笃笃——”

书房外传来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安娜怯懦但不失婉转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倒是格外符合笼中雀的境遇:“主人,蒲云翊伯爵前来拜访,您现在是否有会面的打算?”

“运气真差,不是吗?”卡俄斯挪开了脚,眼底的笑意更浓:“因为这位突然来访的伯爵大人,你不仅没有讨好到我,还失去了这个星期唯一可以射精的机会。”

乌洛波洛斯习惯了保持沈默,好像这样就能挽救自己碾成渣滓的尊严,可实际上谁都明白这么做无济于事,加之于身的耻辱如同深不见底的沉渊,引诱着他堕落、沉沦,直至粉身碎骨。

卡俄斯站起身,从胯下的奴隶那一点点调教好的嘴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吮吸得湿淋淋的龟头在空气中微颤,对口腔的温暖湿润恋恋不舍。

乌洛波洛斯识趣地捧起主人的肉棒,把自己的脸颊当做毛巾,一寸一寸,仔细妥帖地擦干净肉柱上晶莹的涎液。随后恭恭敬敬地将它收回内裤里,用嘴熟稔地替卡俄斯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卡俄斯很快想到了一个新的乐子,“瓦沙克行省的线人先前传来消息,听说我这位未来的表弟只喜欢男人。”

乌洛波洛斯茫然回顾,不知道主人为何要与他分享这些没营养的桃色八卦。显然,皇储殿下为他懵懂懵然,好像淋了雨的、湿淋淋的小狗般的神情狠狠取悦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五分钟,去把你的屁股洗干净。待会好好服侍蒲云翊伯爵,若是能让他满意,我就进宫说服父皇在赔偿款上让步。”

乌洛波洛斯俯身对着卡俄斯磕头,叼起拴在自己项圈上的牵引绳爬出书房的大门,姐姐敛声屏气地站在走廊里,她今天被允许戴上束腰和抹胸,鱼骨裙撑让女仆的黑色长裙时刻保持最得体而美丽的弧度。而乌洛波洛斯却浑身赤裸,鸡巴高翘,身上的项圈和乳夹便是他仅存的聊胜于无的遮挡。

“带这只贱狗去盥洗室,安娜。”

安娜强忍住心底的酸涩,接过弟弟沾满口水的缰绳,借行屈膝礼的档口,她悄悄地瞄了一眼卡俄斯的方向,那个恶魔的表情平淡,仿佛刚才只是在谈论皇厅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奥斯维德已经抛弃了我们,乌洛波洛斯,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跪在地上粗暴地为自己灌肠的青年微微一顿,失笑地摇了摇头,其实有很多话,乌洛波洛斯总是不忍心对安娜说,好比他眼中,抵在前列腺附近的牛皮管中喷薄而出的烫水,好像与卡俄斯情动时的精尿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好像与随便哪个男人的体液都没有分别。

蒲云翊的鼻子莫名一痒,当着卡俄斯的面失礼地打了个喷嚏。

卡俄斯适时露出关切的表情,在社交场合中,他那遗传了先王后的桃花眼就是一把无往不利的武器,多情的缱绻,总是让人莫名生出自己是他最爱之人的妄念。

“抱歉,殿下。应该是花粉过敏还没有好全。”

“看过医生了吗?”

“是的,感谢陛下的恩典,能让我享受宫廷御医亲自照料的殊荣。”蒲云翊谨慎地回答:“故而递上谒帖却迟迟未能登门拜访,还请殿下见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蒲云翊自然不可能真如卡俄斯所说那般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上门叨扰。实际上,出于礼节,自来到皇厅觐见过皇帝后,他便托仆人送来了拜帖,也确实因为几乎休克的过敏症状而只能卧床静养。

“当然,伯爵阁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卡俄斯望向蒲云翊身后的挂钟,轻笑道:“等父皇与伯德夫人成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更上一层,请不要在乎那些形式主义的虚礼。过分的客套,反而会疏远我们的关系,不是吗,表弟?”

蒲云翊尴尬地扯着唇角笑了笑,他一点都不想牵扯进苏珊娜姨妈与卡俄斯之间的争斗,僵硬地附和道,“您说得很对,殿下。”

“对了,伯爵阁下,”卡俄斯露出赞许的表情,亲热地说道:“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见面礼?是什么?”伯爵也配合地换上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态度。

“是帝国最耀眼的红玫瑰,阁下。即使对花粉过敏,也可以毫不顾忌地将他捧在手上,随意把玩。”

卡俄斯甚至不给蒲云翊赞成或反对的机会,他慵懒地伸出手,拉响了垂挂在手边的风铃,随着清脆的回声,一处藏在书柜附近的暗门缓缓开启。

蒲云翊呼吸一窒,惊诧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惊艳和迷恋。

那朵扎根于泥泞糜烂地盛开着的玫瑰摆出了最妖冶下流的姿势,蒲云翊审视着他岔开的双腿、拴着沉重的砝码,卵袋仿佛都要拽掉却仍吐着先导液的肉棒,紧接着是排布整齐的八块腹肌,高挺的胸部悬挂着几滴汗水,银白色的乳夹紧紧地禁锢在深色的乳头上,随着他呼吸的频率震颤。

伯爵喉头微动,他想要跪在那朵玫瑰的脚下。

因为他竟是如此的,美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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