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重孕,深夜发s(1 / 2)
('老住持知道慧岸的秘密,想着保护了慧岸十四年,还是没能将他护好,慧岸这肚子,老住持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半年前那一回,最少都起码怀了五个月,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小生命,纸包不住火,不管是打下来还是生下来,慧岸还是会知道自己秘密,忐忑了一小会,老住持还是想找慧岸谈谈他这个肚子。
怎知,老住持打开慧岸的房门,只见他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胸前的奶子比妇人还大,正张着双腿,手指抠挖着身下的花穴,双眼迷蒙,老住持看了好一会儿,慧岸还没发现自己被人看着发骚……
老住持此时痛心疾首,想着保护了慧岸十四年,他本来就是一个出生就该被杀了的双性人,在这个年代,男女和双性人的比例达到了九比一,而且双性儿出生的时候基本都会被父母遗弃,而慧岸就是其中一个被遗弃在医院的孤儿,医生护士不忍送慧岸到孤儿院,这种孩子在孤儿院里被忽视和被年纪大的孩子玩弄的几率很大,老住持慈悲,在医院带了慧岸回寺庙里,想着佛门清净地,将他养到十八岁才跟他说真相。
看着眼前一幕,果然慧岸在半年前就破了色戒,肚子都大了。
老住持默默关上门,心中无比难过。
本想告诉慧岸这些真相,却不知从何说起。
慧岸在房里抠挖着自己身下花穴,鸡巴已经高高耸起,肚子有点碍事却也不妨碍他捏着自己屄穴里的小骚蒂,他越捏自己,骚洞里冒出的水越多,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他小声道:“怎么挠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痒……肚子好碍事……”
慧岸不知道那群人给自己下的是什么药,他只知道偶尔屄穴会很痒很难受,之前忍忍就过去了,最近肚子越大就越痒,只能伸手想挠挠止痒,越挠越痒,屄穴还流水,水越来越多,不知道抠挖了多久,慧岸满脸潮红,喷了好多水才止住了痒。
止了屄穴的痒,慧岸爬起来想穿上衣服,吸了一大口气勉强才将僧袍穿好,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得像是被喂了药,这肚子一天一个样,连衣服都快穿不上了,慧岸摸了几下自己的肚子,越发觉得丑,虽说这个年纪是在长身体,总不能只长肚子不长个子,连自己的脸颊也瘦得厉害。
寺庙里没有电视也没有手机,是世外清修的地方,除了少有的信众能找到,几乎是没有什么陌生人能到这里的,其他和尚们也是除了轮流的洒扫外,有各自的清修,只有一日三餐的时候能聚在一起吃饭。
慧岸这肚子一天一个样,没几天连衣服都穿不上了,找了几根布条子将这个碍事的肚子绑起来,但一绑,肚子就疼得特别厉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动,慧岸再傻也知道自己怎么了……
慧岸低头看着自己这个肚子,不禁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怀了娃娃,先是手足无措,又急又气,一群男人操了自己一个月,被喂了会发骚的药也就算了,怎么自己一个男人都被肏大了肚子。
躲在禅房里抽抽搭搭哭了几天,慧岸几乎滴水未进,肚里这孽障偶尔还会动几下,算了日子,起码也有六个月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那么多男人操过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久才发现怀了这个孽障。
肚子将宽松的僧袍撑得很紧绷,僧袍的布料几乎是完美勾勒出这颗肚子,还有胸前那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捏过的骚奶子,被玩了一个月,身体都玩成这样了,奶子本来也只是玩得肿起,被扔出来之后没几天就消了下去,但现在发现奶子涨得厉害,乳头也肿得被僧袍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住持在门外放了几套新做的衣服,敲门小声道:“慧岸,天气越来越凉了,在外头给你订了几套新冬衣。”
说罢,老住持把衣服放在他门外便走了。
这一切老住持都知道。
老住持给他准备的衣服非常宽松,即使是十月怀胎的时候都能穿,现在才不过浅秋,就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那定然就是知道这一切了。
慧岸关上门,抱着衣服蜷缩在床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还捶打着自己的肚子,胎儿和他一样好几天都滴水未进,正用尽全力抗议着,慧岸实在难受,现下夜深人静才去厨房拿点东西吃。
发现自己怀孕了,慧岸除了无法接受,就只能接受事实。
慧岸的肚子越来越大,但他实在憎恨自己这个肚子,终日躲在房间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去厨房拿明天要吃的食物,除了敲经念佛,几乎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天气越来越冷了,老住持给慧岸准备了很多东西,关于双性人怀孕生产的书还有一些孕期该吃的叶酸,毕竟出家人慈悲为怀,虽然是个孽障,老住持却抱着慈悲之心,不忍杀生,何况发现的时候肚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打下来,慧岸也会没了半条命。
但夜深人静时,慧岸的骚病就会发作,而且屄穴似乎越来越难满足,手指的抠挖早已满足不了自己,慧岸只能夹着腿强行忍着,书上说这些都是双性人的正常情况,孕期容易压迫神经,有点生理欲望也是很正常的。
“求求你了,别踢了……”慧岸安抚着肚里的胎儿,想是快要生了,孩子开始入盆,总是踢打得厉害,他这身子本就极其敏感,胎儿在子宫内踢打着,刺激到这具极其敏感的身子,让慧岸的欲望越来越厉害。
慧岸捏着自己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粉鸡巴,似乎是想刺激一下自己的男根来缓解欲望,肚子都这么大了,再怎么刺激都没用,小腹依然坠得厉害,捏了好一会儿,双手将鸡巴撸射了好几次,寂寞的穴里痒得更厉害,慧岸早已没了力气,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醒来后,慧岸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心中暗暗骂着自己,都怪这个碍事的肚子,怎么自己拿手就把自己玩到昏过去?真是一个不值得可怜的天生贱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慧岸到了孕晚期,其实也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办,生完这个孽障,自己该何去何从?慧岸年纪还小,虽说是武僧,但也只是个半大孩子,一副少年模样,腰上挂着这个快足月的孕肚,仿佛一颗要滴落的珍珠,显得格外畸形。
这几天胎儿入了盆,小腹坠得厉害,有时候被假性宫缩折磨得满头大汗,在狭隘的子宫里胎儿不停踢打着父亲,稍微动动身子,胎儿都抗议一般疯狂拳打脚踢。
“别动了,踢得我好痛。”
老住持发现了慧岸这几天都胎动得厉害,常常痛苦得暗自呻吟,几个月来第一句话便是轻声问他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慧岸年纪这么小,虽然他从小就是武僧,身体好是好,可他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慧岸同意了,本还打算自己偷偷将这个孽障生下来再说其他事,但此时对他们父子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上医院。
老住持认识一些私人诊所的医生,之前便说了一下情况,说是有个朋友要去生孩子,早就打点过了,但医生还是有点被吓到了,他没想到是个和尚,还是难得一见的双性人,而且年纪还这么小。
慧岸是孤儿,没有上户口,几乎没有上过一天学,但该学的东西从小都在寺庙里学够了,所以即使是在诊所生孩子死了,也大抵只是世上没有过这样的人而已。
躺在诊所的病床上,护士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还是个小和尚,竟然准备要生产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慧岸安抚着腹中焦躁不安的胎儿,求他别乱动了,被困在狭小的子宫里争夺着自己这个小父亲的所有养分,这个玩意天生就是来要他命的。
医生跟他谈了一下,胎儿其实不是很大,比寻常足月的孩子都小一点,按条件来说可以顺下来,但慧岸年纪太小了,顺的话就是会遭点罪,剖的话会留疤但不太受罪,如果弄不好顺转剖就得遭两次罪,听罢,慧岸几乎是不假思索选择了顺。
他本就不喜欢这个孩子,凭什么孩子的出生要让自己身上留一道疤,而且会是一道很明显,一看便知道是剖腹产的疤痕,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信这是刀伤或是其他伤痕,像是一个烙印伴随自己一生,才十四岁的人生,凭什么就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命运主宰自己剩下的几十年时光?
临产的几天,胎动的厉害,小腹坠得几乎让他走不动路,孩子又经常狠狠踢打着手脚,慧岸感觉到肚子仿佛要被踢碎了,坚持自己一步一步来回走路,多做点运动,生的时候会容易些,兴许是迷信,又或是真的恨不得赶紧将肚子里的孽障弄出来,再怎么难受,慧岸还是坚持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他恨也厌恶着这个孩子,恨不得他胎死腹中或是出生就没气,慧岸知道自己这个想法简直是破了杀戒,但此时已经也没所谓了。
生的时候胎位不正,慧岸从开一指开始就遭着罪,孩子动得太厉害,发动的时候是肩位,肚皮硬得像石头,稍微碰一下就疼得不行,助产士给慧岸正胎位的时候痛得撕心裂肺,但也只是一个开始,凌晨两点多开始发动,助产士给他正了几次胎位,浑身发的汗仿佛要将病号服浸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头胎又年纪小,宫口开得很慢,宫缩得厉害,四五个小时也开了不到两指,胎儿踢打得越来越厉害,慧岸轻抚着自己被踢得一个个小包的肚皮,小声道:“别闹了,祖宗,你是想闹到自己胎死腹中不成吗?”
说罢,胎儿踢得更厉害了,一脚一脚强而有力踹在慧岸敏感到极点的子宫壁上,慧岸只好继续安抚着,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身体,似乎孩子不愿意离开和父亲这么近的距离,生怕会被舍弃。
“你别动了,求你了。”
宫口开得很慢,开到三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慧岸累到睡着了,又醒了好几次,胎心检测有点开始减弱,医生给慧岸挂了催产素,宫缩越发频密,宫口才开始开得快些,等了五六个小时,也才开到了八指,慧岸已经开始觉得没力气了,也许产痛折磨得他太过痛苦,开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肚子被胎儿踢打和宫缩的双重折磨下几乎已经麻木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助产士和护士的声音已经形成了一阵刺耳的耳鸣声,慧岸昏了过去又被叫了起来,护士满头大汗提醒他,宫口开全了,可以用力了,此时已经是第三天,慧岸早已没有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在产床上犹如一个被人肆意宰割的木偶。
他的双腿被产床架开,产穴开足了十指,浑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在催产素的刺激下伴随着一阵阵宫缩用力,不愿离开慧岸肚子的孩子正被助产士一点点推出来。
从胎儿的头出了宫颈口开始,在产道里一点点刺激着父亲全身神经,慧岸早已被产痛折磨得神志不清,没有顺着宫缩用力,羊水已经流干,胎头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剐蹭着脆弱到极点的产道,在医生护士助产士的努力下,慧岸从开完宫口之后,生了十多个小时,浑身都被折磨得没了力气,昏厥了好几次。
“出来了,是个男孩。”慧岸模糊之间听到医生这么说。
但慧岸的痛苦还没结束,胎盘还没出来,将胎盘排出来犹如再生一个比较小的孩子,他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顺着鲜血和痛苦,医生知道他胎盘还没剥离子宫壁,又再次把慧岸拍醒了,慧岸神志不清,也没了力气,医生没办法只好伸手到他肚子里掏胎盘……
掏完胎盘,慧岸被推出产房,直接昏迷了三天,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醒来后医生跟他说,孩子是个男孩,很健康,长得也像你。
对于慧岸而言,竟然不觉得是什么好消息,但人生和命运之中,总会有更坏的消息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慧岸还是决定还俗了,他想养这个孩子。
老住持忙了几天,给慧岸上到了户口,性别上选的是男性而不是写双性。又忙里忙外在城里给慧岸找了房子和置办了家具,一个半大孩子带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也不应该独自生活。
户口上只有自己一人,老住持说孩子太小了,等大些再托关系上户口,户口本上写的名字是施慧岸,取意他已是施主,不再是出家人。
那个孩子很健康,长得像极了慧岸,和慧岸出生时候的样子像了七八分,只是慧岸不高兴,连名字都没给他取,在医院住了两周,老住持开车带慧岸去新家,用品齐全,都置办好了。
慧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这个孩子,但他也只剩这个孩子了,想等孩子大一些,自己就出去打打工,开始想接纳这个自己血缘上唯一的家人,但命运是从来可笑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还未满百日,慧岸将他用婴儿车推出门晒太阳,在白天的小路上,脑袋不知道被谁敲了一下……孩子被抢了。
当慧岸再次恢复意识,身边只剩一台空荡荡的婴儿车和自己脑袋上干涸的鲜血。
他明明已经在开始接纳这个孩子了,为什么命运又要开一个玩笑?
慧岸现在才十五岁,经历了这精彩到极点的一年,然后命运就让这个玩笑的结果用这般方法退出自己的眼前。
十六年后。
在H市灯红酒绿的旺街一处街角,几个小弟被慧岸训得头都抬不起来,此时他三十一岁,五年前跟着刘梅从M市来了H市,成了刘梅的二把手,没人知道慧岸以前当过和尚,只知道他寡言,在旺街之中独自为刘梅杀出了一片天和一条血路。
慧岸捏着一个小弟的下巴看了几眼,对着另外几个小弟骂道:“叫你们收人,你们收了个什么回来啊?这成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的够的,他说他十八了!”被骂最狠的那个小弟连忙插话道。
慧岸瞪了他一眼又骂了几句,此时刘梅从旁边的酒吧后门之中快步走出来,她小声对他们道:“阿龙是鬼。”
一听这句话,慧岸和这些正被他骂着的小弟立刻心领神会,扭头就跑,刚刚那个被他捏着下巴看长相的新小弟不知所措,只知道跟着慧岸和刘梅跑。
跑到第三个街口时,二三十个拿着刀的男人迎面而来,在旺街做生意,哪有什么安稳可言,慧岸随手捡起一根水管,低声对其他人道:“你们和梅姐一起走,别碍手碍脚。”
慧岸穿着一身贴身定做的衬衣,带着劳力士,长得也是清秀斯文,一点都不像江湖中人,反而有点像一个在钟寰大道上班的白领,半个小时后,慧岸冷眼看着一地被打倒在地上的小混混,从容地在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表重新戴上。
刚刚那个被他捏着下巴的小弟从不知道哪个地方冒出来,朝他喊道:“岸哥!梅姐让我找你。”
慧岸没特别怀疑,但也不会信任一个新收回来的小弟,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刘梅,刘梅已经离开H市避风头了,这个小弟刚收回来,还脸生得很,特意留下来等慧岸,另一只船在码头还等着他,刘梅去了离H市最近的S市避一下,他们要分开跑,给慧岸准备的是去T市的船。
T市基本是三不管的地带,刘梅在那边有一些相熟的朋友接应,对于慧岸而言,还是安全一点。
慧岸问他:“你叫什么。”
“何诵,诵经的诵。”
何诵这个名字普通至极,属于一遍都记不住的,但何诵的脸却让他印象深刻,长得和自己还有几分像,不过他高高瘦瘦,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如果不是何诵说自己十八岁,年纪对不上,慧岸还真有点想抓他去验一下DN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十几年来慧岸一直在找自己儿子,刘梅年轻的时候,老公进去了,两个孩子被仇家抓了,不知道被仇家卖哪去了,之后一直在找孩子。他和刘梅算是同病相怜,所以格外信任对方。
去码头路上,慧岸想过把何诵扔下,反正他脸生,回家躲几天就没事了。
可是何诵说,他养母死了,交不起房租被赶了出来,没地方可以去,刚好这几天收小弟,可以让他睡在酒吧里,所以就收了他。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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