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重孕,深夜发s(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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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岸没特意把他赶走,但码头里却又有伏击他的仇家,何诵硬生生帮他挡了一刀,背上的刀伤见骨。眼看码头不安全了,他把何诵带去黑市医生家里包扎的时候,才有空跟刘梅联系,刘梅给他找了另一只明天出发的船。

那时候,和刘梅说完电话,慧岸似乎是铁了心不带何诵走,失血太多,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可是何诵还清醒着,他说自己没地方可以去了。

世上无处可去的人那么多,又何止一个何诵呢?但这一刀是给慧岸挡的,他又没其他亲人,不照顾他,很可能没几天就死了。一时心软,慧岸还是决定带何诵一起去T市。

何诵干干净净又没案底,跟了他们社团没几天,脸生得很,何必跟着慧岸东躲西藏跑路?只是何诵已经无处可去,他不跟着慧岸,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他又没有家,也没有钱。

他背上的刀口伤得入骨,止完血还缝了十多针。

慧岸搀扶着何诵在另一个码头上船,摇了十个小时,他们才偷渡到T市,刘梅在T市认识好些江湖叔伯,全部都打点好了,在偏僻市郊给他们找了一套公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何诵的伤口发炎,烧了好几天,眼看快不行了,他们是偷渡去的T市,没有入境记录,不敢带他去医院,何诵迷迷糊糊啃了一大盒消炎药止痛药,终于挺了过去。

慧岸觉得何诵和自己长得确实很像,尤其眼睛,不止一次怀疑何诵是自己那丢失的儿子,但那天在黑市医生家里,他亲自看着医生给他输的血和自己不是一个血型,一次次告诉自己理智一些。

“梅姐说可以回去了,但是最近查船查得严重,让我们多留几天。”

何诵听到,点点头,背上的伤还没好,还好不用特别去拆线,这种蛋白线会吸收的,他伸手想倒水喝,发现慧岸早就给他倒好一杯水了:“辛苦梅姐了,我尽量这几天多恢复一下,谢谢岸哥倒的水。”

“早就让你留在H市,前几天你要是没退烧,就交代在这里了,多喝水。”慧岸看他喝完水了,又给他倒满一杯,多喝点水才能退烧。

何诵笑了笑:“谢谢岸哥,岸哥比我妈对我还好,我这么大都没人对我这么好。”

“是吗?”慧岸点了一支烟,他们两个没什么好聊的话题,都是随便聊聊,这一句显然是敷衍他的。

何诵以为找到了共同话题,继续道:“我妈不能生育,我不是我妈亲生的,所以我妈对我并不好,也没给我留什么,生病了也不带我看病吃药。”

“好歹也是替我挡的一刀,不照顾你,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慧岸的眸子依旧注视着自己手上的烟,可是心中已然有了想法,这些年他暗地里找自己当年丢失的儿子已经疯了,本来也不止一次怀疑何诵,哪怕很多细节对不上,慧岸还是想抱有一丝希望想他是自己儿子。

何诵的内心很脆弱,很缺乏安全感,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他的性格可以说是得到一丝温暖就忍不住疯狂感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岸哥我好像喜欢你了……”

慧岸挑挑眉,摇着头轻叹了一句:“小朋友你发烧烧糊涂了吗?”

“不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喜欢上你了。”

慧岸吓唬道:“我比你大十多年,儿子都快有你这么大了,放清朝勉勉强强能当你爸了。”

这倒不是很多人知道慧岸有个儿子,更不知道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只有刘梅知道他是双性,以前生过一个儿子,可是不知道去了哪,所以与他惺惺相识,何诵愣了一下:“我愿意和你一起养。”

“哈哈哈哈哈哈。”慧岸笑了几声,指间夹着的烟快要掉了。

何诵认真了,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很认真道:“我真的喜欢你,岸哥你不要觉得我很小,我真的十八了,不是小孩子。”

麻烦,慧岸从来没想过有人跟自己告白,而且还是何诵,他最怀疑是自己儿子的人跟自己表白了,这孩子的脑子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慧岸正想一把推开他,结果发现他力气居然还挺大,一下子推不开,却也不想用力,毕竟他背上还有伤。

十八岁的青春期男生就是麻烦,表白什么的也很可笑,慧岸努力让自己记住,儿子今年才十六岁,不会是何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T市的夏天格外炎热,一直只能躲在郊区的公寓里不能离开,刘梅在H市将出卖他们的阿龙给埋了,混他们这一行的,埋个人,埋了也就埋了。

但T市最近查走私查得很严,慧岸和何诵只能继续等风头过了才坐船回去,何诵背上的刀伤休养了两个月,好得已经差不多了,他看着慧岸的背影,有些纤弱,却是旺街之中出名的狠手,有小弟每天给他们送饭和生活用品,基本不会出去,待在一套两居室的公寓里,总是很无聊。

六点半的晚间新闻伴随着夕阳落下而结束,慧岸靠在窗边点了第二支烟,他另一只手按着手机,刘梅给他们安排了后天晚上回H市的船,对何诵说:“梅姐找了只船,后天晚上回去。”

何诵本来在擦桌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了顿,哦了一声,进厨房洗抹布,挂起还滴着水的湿抹布,拿纸巾擦了擦手,似乎觉得有些事情现在不做的话,回到H市就做不了了。

何诵突然从后抱着慧岸的腰,慧岸第一反应想给他一个过肩摔,却也顿了一下,像是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手臂:“别闹,我不想揍你。”小孩就是麻烦。

“我可以喜欢你吗?”何诵小心翼翼,将头埋到他颈窝处,小声问道。

慧岸皱着眉头,将自己手中还剩一半的烟深吸了一口,然后随手按灭在烟灰缸之中:“强扭的瓜不甜,小孩,我比你大十多岁呢。”

“可是和我喜欢你并不冲突。”何诵的声音很柔软,像是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一点点缠到慧岸身上。

慧岸比他想象中要瘦很多,双臂将他抱在怀中彻底感受着慧岸的每一下心跳或是每一次呼吸,良久,慧岸才淡淡道:“你以后会后悔的。”

“有一件事情,如果我现在不做,回到H市之后就不会再有机会做了。”何诵见慧岸没有反抗自己抱着他,胆大地从他的脖颈处开始亲吻着,一路吻到他的腮边,从背后抱着他的姿势非常奇怪,看不清慧岸是什么表情,只是感觉到他脸颊十分滚烫,也感受到他耳朵的热温……

慧岸没有反抗何诵从脖颈处吻到他耳侧再吻到自己的脸颊,在成年人的世界之中,没有反对,应该是答应的。

回到H市之后,他们大概是不会再有这样朝夕相对的机会。

何诵知道他并没有一丝反抗,更是大起胆子来,将慧岸抱进房间里,按在床上热吻着,当他的手伸去解开衬衣上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慧岸双眼泛着雾气,推开了何诵的脑袋一点点,在热吻的喘息空隙之中又认真地对他说了一次:“你知道,我有一个儿子。”

这一切何诵都知道,还知道慧岸的儿子十多岁了,也早就失踪了很久,嗯了一声,继续吻上他,但很快何诵才明白慧岸所说的意思,在这个年头,很多双性都不会在身份证上登记,只会登记男性或者女性,而慧岸那句话的意思便是暗示何诵,自己是双性,可是何诵没有犹豫一秒,慧岸是什么性别,与他喜不喜欢慧岸没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慧岸满脑子就在想就当和小奶狗约个炮上个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孩子都生过了,难道还不能一夜情吗?

但他似乎对何诵的反应很满意,何诵并没有看到他的身体发出惊讶或是厌恶的神情,只是笑了笑道:“是一个非常好也非常美丽的惊喜。”

原来,自己也可以是一个惊喜。

何诵长得比慧岸要高大些,也强壮一些,是一个很是匀称的身材,慧岸双手搭在他脖子后,任由何诵抚摸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他也知道,只要回到H市,他们就不可能这般过着这种只有对方的日子,他只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很烫,连耳朵也都是烫的。

何诵的手指有些粗糙,抚摸到他大腿上的皮肤时,就像是摸在一块滚烫的豆腐上,不敢太过用力,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就会将这么娇嫩的皮肤弄碎,小心翼翼探索到他腿心之中,迎接他的是湿润到不成形状的花瓣和蜜液。手指几乎是滑入他的腿心,甬道重叠的肉瓣吮吸着何诵的手指,仿佛一张滚烫的小嘴一般吮吸着,每一下的扩张都刺激着慧岸的灵魂,他半眯着眼接受所有入侵。

渐渐的,入侵在自己体内扩张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再变成三根,手指揉捏刺激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小豆,慧岸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到勃起,自己属于男性的象征也被摸得发硬,而腿心湿润的蜜液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连双臀也感到一股湿热的气息。

何诵早已浑身热得发滚,迫不及待想将自己胀得生疼的阳具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终于在接受完第四根手指之后,才将那许久未被使用过的甬道扩张到合适程度。虽然已经扩张过,阳具进入的瞬间慧岸还是失了神,叫出了几声。

仅仅只是几句呻吟,何诵似乎受到了什么鼓励,在他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让慧岸几乎失了神,之后开始每一次抽插都几乎顶到深处,像是要冲开深处最软最热的子宫口,慧岸被顶得腰间一阵发酸,求饶道:“不要……不要肏子宫……要受不了了……”

被顶撞的宫口打出一阵阵热流,刺激得龟头更加肿胀,似乎要冲进去那甬道深处,撞开最是敏感的宫口,何诵更加用力撞击着,敏感的宫口并不听主人的话,像是磁铁一般吸引着何诵冲进去,终于在猛烈的冲撞之下,慧岸被肏得射出好些几乎透明的精水,阳具还未软下去几秒,又被肏得立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的。

终于,龟头冲开了紧锁的宫口,阳具前端卡了一截到子宫里,仿佛一张小嘴咬住了龟头,小腹上的皮肤被顶起了阳具的形状,热得几乎要滚烫的宫颈吸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二人同时到达了最高点……

少年第一次做爱没有什么经验,他只是随心所欲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慧岸被肏得没了脾气,何诵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大腿根酸得麻木起来,带出一大股精液,只觉得自己全身被肏得一塌糊涂,慧岸感觉到很累,气还未喘过来,何诵又往自己身上贴了过来,大腿的皮肤感觉到刚刚退出自己身体里的孽根又硬了起来……

直到慧岸被里里外外肏透了,肏了一晚上,到后半夜慧岸叫得嗓子都哑了,几乎叫不出什么声音,何诵才似乎吃饱,抱着他睡觉。

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H市的路上,慧岸以为自己不会再跟何诵上床,但少年尝过了一次甜头之后只会食髓知味。刘梅让何诵住在酒吧的杂物间,睡觉的时候搭一张简易的沙滩床,其他时间就将沙滩床收起来,而他的行李只有一小袋换洗衣服,那便是他的全部。

旺街的灯红酒绿总是会使人很容易被酒精麻醉,回到H市才第三天,酒吧关门之后已经是接近早上七点,慧岸被他缠住,被他拉着进杂物间,锁上门后,何诵吻了上去,这个吻几乎是一种霸道又主动的索取。

缠绵的拥吻后,何诵双手抱在他腰间,似乎是在征求慧岸的同意,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岸哥,我想你了……”

慧岸被他这么主动亲上,被亲得有些懵,这几天一直都在对自己说那次只是一夜情而已,没想到这小孩竟然还食髓知味起来,既然都被半推半就拉了进来,慧岸被他亲吻的时候连衬衣都被他摸皱了……内心拼命跟自己说:一夜情而已,一夜情而已。

还未等慧岸开口,何诵又主动吻了上去,慧岸双手搭在他脖子上,似乎是同意了,杂物间很小,连那张简易的沙滩床都没支起来,慧岸被他抱起来,坐在一张两米左右的桌子上,何诵的手开始探进他的衣服之中,他的手指不过是碰到自己乳尖,便刺激得慧岸有些反应,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之中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汁液,等待着少年对自己的侵犯。

何诵的手开始解开慧岸衬衣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跳过了剩下的扣子,开始解开他西裤上的皮带和纽扣,手开始探进他的裤子里,手指迫不及待抚摸那最为迷人的秘密花丛之中。

慧岸被他摸得满脸潮红,果然这个身体还是太过敏感了,只是一根探索入口的手指,便被摸得浑身燥热难耐,喘息声变得急促,慧岸知道杂物间的隔音不好,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声,如果还有其他人没走,那就……

看到慧岸忍得眉头微皱,满脸潮红的样子,看上去更加诱人,何诵探索在入口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极小的阴蒂,哄道:“我关的门,没有其他人,岸哥不要忍着,你忍着不叫的样子,好诱人。”

“才……才不是忍……”慧岸嘴硬不肯承认,本来还想说他技术不到家,可话还没出口,何诵用力捏了捏那敏感的极点的小阴蒂,慧岸只觉得连腰都软得无法发力,浑身都敏感得仿佛不能被触碰似的。

慧岸的裤子被何诵脱了一半,衬衣也松松垮垮穿着,何诵低头吻在他的锁骨上,衬衣之下是前几天还在T市时那次落下的吻痕,在旧的吻痕上又添了一些新鲜的痕迹,仿佛是在慧岸身上打一些属于自己的标签,顺着锁骨,何诵舔舐着慧岸的胸肌,咬在那敏感得立起来的乳尖,用舌头挑弄着那如樱桃般的乳头。

如果不是坐在桌子上,慧岸觉得自己肯定会被玩得软摊到他怀中,开辟他甬道的手指才放到第三根,慧岸已经被摸到高潮,甬道深处泄了一股热流到何诵的手指上,果然双性的身子就是敏感……

何诵感觉到差不多了,已经急不可耐想将阳具插进去,他的阳具涨得厉害,只进了半个头,慧岸连连叫了好几声,叫得何诵更加燥热难耐,何诵完全忍不住了,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将自己全根没入到慧岸那诱人的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下抽插,慧岸都娇喘连连,才动了几下,慧岸双眼迷离,仿佛蒙上一层水雾,灵魂开始飘出,渐渐失神……“太大了……啊……啊……好大……”

慧岸上一次还会叫他别肏进子宫里,这次却没有阻止,何诵的每一下冲刺都捅在那柔软如棉花的宫颈上,慧岸双腿大开,上半身只有一双有一层薄薄胸肌的奶子赤裸暴露在空气中,两具身体贴得太近,乳尖被磨蹭得更加敏感,几乎已经是失神的状态,压根忘记叫他别肏进子宫里。

脆弱的宫颈抵挡不住入侵,很快被粗壮的阳具顶开,慧岸被肏到意识有些迷离,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好舒服……怎么会……啊……啊……怎么会这么大……”

之后的每次冲刺,都狠狠捅进了那曾经孕育过生命的小子宫里,仿佛成了一汪泉眼,每一下的抽插都刺激得慧岸喷出蜜液,濡湿了屁股下一大片桌布。

何诵就像在释放着灵魂和天性,要探索进他身体里的最深处,慧岸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水乎乎的袋子,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对他灵魂的蚕食,意图让自己融化在他身体深处……

“岸哥……你太暖了,我不想离开你……”何诵一边说着,一边又将阳具捅入最深处,几乎慧岸里里外外都被何诵玩透了。

何诵的阳具涨得越来越狰狞,爆显的青筋被甬道的皱褶吮吸着,甬道尽头的宫颈更像是一个环,每穿过宫颈捅入子宫的时候就感觉更加刺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慧岸对这刺激的宫交已经没有任何一丝力气抵抗,连连高潮了三次,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珠,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变成一个只想被何诵肏子宫的性爱娃娃。

在这高强度的宫交下,何诵把慧岸捅得浑身发软,最终才释放在子宫的深处,退出他身体的时候,慧岸已经开始有点意识迷离,浑身乏力,被何诵抱下了桌子,浑身凌乱躺在沙发上,还喘着粗气,双腿发软,连穴口都是肿的,任由何诵摆布帮自己把衣服穿回去。

……太刺激了,年轻人果然身体就是好,慧岸有些受不住这刺激了,何诵给自己穿好衣服之后,慧岸歇了好一会才出去,走出门后几乎是逃离一般去外面打车回家,他连车都不敢开了,怕自己腿软,开不好车。

慧岸不停跟自己说……一夜情而已……一夜情而已……不要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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