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17)(2 / 2)
我在学术期刊数据库里搜索这方面的论文,按照影响因子的高低依次浏览,试图寻求解决办法,怎么样能靠近一个问题少年。
聂甹悠走进房间时,我正用他的平板和笔记本,他默默看了一会儿,伸手抚我发顶:你很认真,不过我觉得奇怪,为什么你步入社会这么久,还会习惯用学生思维解决问题。
我愣愣地抬头:啊?
聂甹悠让我下楼去客厅,他的助理已经在那里等待,准备给我展示几份音频资料。
屏幕上黄毛蹲在墙角,服服帖帖地说话:小源他,很厉害,打架一流,飙车一流,我们一帮哥们都服他他好像不上课了,他在芽泷区的酒吧工作。
镜头转向国内著名的红灯区,群魔乱舞,灯红酒绿,我的心脏顿时揪起来,椋梨源那孩子不会好在酒店老板、领班和经理都再三保证,他平时只参与演出,并不出台,日后也绝对不会,连演出都不会再有了,椋梨源这张脸一旦出现在这条街上,没有任何酒店会对他开放。
这是聂甹悠解决问题的方式。
助理的态度恭敬而舒展:已经按照您的意愿,给椋梨先生安排补习课程。不知道接下来您想如何呢?如果您想走法律程序领养椋梨先生,我会为您跟律师接洽
不必。我立刻打断他:谢谢你为我考虑地这样周到,但这个孩子,一步步来吧,他是不是还住在客工宿舍?我希望他能搬进公寓,或者好一点的组屋。
助理走后,我一个人慢慢上楼,忽有凉而丝绒的物事擦过我面颊,掉落在台阶上,是一枝花萼,花瓣都被生生折断,只剩娇嫩的花蕊暴露在外。
残暴的性暗示。
来卧室。聂甹悠站在高处命令我。
第36章 从水中捞起一捧湿漉漉的花
昨夜我被蚊子咬了包,早上起来时抱怨了两句,现在卧室内的吊顶上垂下巨大幔帐,层层叠叠的轻纱闪动柔光,通往大床的路如同在云雾中漫步,我分花拂柳,走向断头台。
聂甹悠剥光我的衣服,将我吊在床帐内,两腕上是死扣,脖颈被套在活扣里,右侧是一面唐式铜镜,下方隐约有小篆铭文:见日之光,长乐未央。
长乐未央,念起来唇齿留香。他的舌尖伸进我微张的嘴,慢慢将一枚妃子笑荔枝推进来,银白色汁液在口腔内爆开。
盛唐的余韵,长安的月光,水晶绝句被酿成浩浩长江。偷来一杯,便足够我这等小人惬意安康。
身后猛然刺痛,聂甹悠拿涂满香膏的粗大玉势插入我,唔,好疼停下。我咬紧牙关求他,但冰凉的玉势仍在我体内旋转深入。
我臀部悬空,两腿被迫大大分开,使不上力气,挣扎中只能摇晃上半身,脖子上的活扣随之越套越紧,带来窒息的感觉。甹悠,求你了,求求你我哀求他,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吻遍我脖颈,时而轻吻,时而啃啮,我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是暴烈还是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香膏被我高热的体温融化,沿股缝流聚到会阴处,滴滴答答落到下方的白丝帕上,液体里混着血,丝帕上落了红,乍一看我像刚被夺了初夜的少女。
纱帐内响起我的啜泣声。
哭什么?
我抽抽噎噎地拿眼剜他:你还有脸问,都怪你,你坏死了。
对,就是这样。他怜爱地吻我额头: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一枝,不教花瘦。他拔出玉势,换上滚烫的肉刃捅进来:让为夫来疼爱小娘子。
我配合他玩角色扮演,当他刚过豆蔻年华的小妻子,心中暗暗琢磨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有个猜测如利刃一样划下心头:他不会是看上椋梨源了吧?
镜中的我唇红齿白,宛如稚子,尤其是那双被荔枝水浸润过的唇,又嫩又纯,确实像椋梨源。
这怎么可以?这绝对不行!椋梨源才十六岁,他只是个孩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未来有无限光明,我怎么能让他重蹈我的覆辙。
但如果聂甹悠真的对他生出邪念了,该怎么办?他那么年轻无知,无法完全分辨世间善恶,很容易被有权有势的聂甹悠诱骗。
椋梨源,这个孩子的安危简直吊住了我的心,我战战兢兢,不敢直接问聂甹悠,我怕适得其反,激起他的好奇心和胜负欲。
30.
甹悠,抱我。
他掐着我的腿根干得正酣,目光炎凉。
要你抱我。我冷声撒娇。他靠近一点,单手扶住我的腰,这就够了,我凭借这点力向下坐,腰肢前后摇摆,穴口一颤一颤,主动将他的性器吃得更深。
身体痛到极致了,但我紧绷面容,维持一种冷艳而矜贵的神情:爽吗?我用括约肌夹他。
他爽到打摆子:太紧了,你别动
我大幅度动起来,脖子上的活套随动作扣死,带来窒息感,但我不管不顾地骑他,主导这场性事,像一匹奔腾的悍马,像穿裘皮的维纳斯,要他臣服于我。
窒息导致的缺氧让身体痉挛,我后穴吸的更紧,肠壁上的嫩肉像亿万张炙热小嘴,凶狠地吻他性器。陈净,陈净他急促喘息,射精时眼中欲色燃烧。
我冷冷睨着他,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颌,稍微俯身,让乳尖若有若无地描摹他嘴唇他含住一颗,我却乍然后撤,啵的一声,乳珠弹动,还与他的唇间黏连一根唾液银丝。
面临淫邪和死亡,我眉目冷淡,像凌驾于他之上的神祗,极大激起他的愤怒,就在他气急败坏、冲上来发狂惩罚我时,我却软软地向后仰倒,逆来顺受,最孱弱不过。
他撕咬我的胸乳,掐我的腰,搧打我的臀肉,镜子里,白腻的肉浪颤抖晃动,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上身则透出大片粉红,两颗乳珠像红豆俏生生地立着。
我无声地哭泣,被欺负狠了,就发出一点嘤咛喘息,他大发慈悲地将活扣从我脖子上解下,然后换了套子,再次将性器喂进我软烂的穴里。
我如洁白的小羊羔,被他搂在怀里干了个透,这次他相当持久,等他终于痛痛快快地射完精,把我的手腕释放出来,我已经精疲力竭,身体软绵绵地向后仰倒。
他揽住我腰身,把我捧起来,如同从水中捞起一捧湿漉漉的花,我的脸上、身上凝着泪滴和汗珠,黑发垂悬在脑后,的确透着一种楚楚情致,别样动人。
他也顺着我的目光去看镜中景象,许久以后说:你赢了。不论是百炼钢,还是绕指柔,都恰到好处,我甘愿被你牵着鼻子走。
今天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斟酌语言,轻轻摇头:不要什么,你今天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只是请你记着,你帮助的主体是我,不是椋梨源。应该感谢你、报答你的人,只有我。
他太聪明,立刻听出了我的弦外音,冷声问我:你怕我动那孩子?
我面色凝重:你也知道他还是孩子,希望你同时还明白,恋童癖罪大恶极。
他说:你的意思是,等他成年以后就可以了?
聂甹悠!我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脸上,果然如此,这些斯文败类,都他妈是人渣,都爱追逐年轻貌美的尤物。
见我怒火中烧,他竟然噗嗤一笑,旋即正色道:陈净,难道你平时不照镜子吗?
什么?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你不明白今天在校门口,黄发小子看你的眼神?
第37章 33 照破山河万朵
聂甹悠说:漂亮的鲜花随时都有,明珠是几十年才能磨砺出一颗。
明珠可能会蒙尘,被错当成鱼目,但假以时日,必会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我迟疑着:你在说,我?
在赵宅,见你第一面时,我就这么想了。聂甹悠眼中的深情简直要将我溺毙:陈净,我不会去打扰那个孩子,我可以保证。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去见他,因为我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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