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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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弘馆?你新起的名字?

我压住嘴角,不泄露心底满满的骄傲,正色道:是的,选自《易经》,含弘光大,品物咸亨,天地容纳广博仍在继续发扬光大,万事万物都顺畅亨通。这一处本来就准备做博物馆,代表文化的继往开来,所以它门前的水,也要有特殊寓意。

我决定做泮池,泮池意为泮宫之池,是中国古代官学前的池水,现在还存在于孔庙、文庙、书院里,这种池子通常做半圆形,上面建拱桥。

小福殿后方是凸出的圆弧,正好可以围绕它做一个月牙形的泮池,你看,怎么样?

第四象限的屏幕上展示了模拟图,上弦月形的淡绿色池水,周围不设精雕细工的石栏,追求清和散淡的天然美。凌歌看了许久,说:很好。

我高兴地站起身,却险些摔倒,凌歌立刻扶住我:怎么回事?头晕?

62.

嗯,坐久了,可能脑部血液不通畅。我按摩太阳穴,感觉十分疲惫。

你这几天不要再熬夜了,十点钟之前上床休息,直到感冒彻底好透。

我点头:好,我要早点康复,生病会影响记忆力,我最近总是忘事,明明有一幅画,我记得在大学时见过,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什么样的画?

工笔画,很大一幅,似乎是清朝皇帝的游幸图,黑底彩绘,那种笔触很奇妙,亭台楼阁都晶莹剔透。我越是费劲儿越是想不起来,然后越是重视它,现在我觉得它是必不可少的了,对小福宫的绘制至关重要,我需要借鉴它的笔法。

凌歌,你也知道,现在追求施工图的科学是吃力不讨好,承重墙、剪力墙、给排系统、消防系统,这些民众不一定看得懂,他们潜意识里最在乎视觉感受,如果我能给出精美的小福宫建模图,注意,是至纯至美,像艺术品一样耐看,那才有说服力,或许能打动他们的心、拿下这个项目,到时候请设计院完善细节就好啦。可是现在,唉

我絮絮叨叨向凌歌抱怨一通,勉强打起精神,喝掉一碗粥,准备出门去见中渊建工的工程师。

你打算怎么去?

坐地铁就好,我会戴上口罩的。

我帮你叫一辆代步车,你去换衣服,多穿点。

哦,好。我把长发盘起来,换上高领黑T恤,水洗蓝牛仔裤,再套上一件白衬衫,带上工图的草稿出发了,临行前凌歌递给我保温杯,让我路上多喝水。

中渊建工的办公楼在第九区,规模很小,像一个临时驻地,事实上除了国家建设局以外,新国的房地产企业都给人捉襟见肘的感觉,因为新国面积小,五年十年才会有新项目。

但近几年填海造陆已经卓有成效,扩大了国家面积,未来将会有很多建设项目,房地产的股市行情逐年利好,像中渊建工这样的外资纷纷涌进来。

这次工程师请来几位灰塑艺术的专业人士,领头师傅姓唐,我喊他唐工,他向我展示了成熟的灰塑制作工艺,确实美的独特,我们开始商量题材的选择,除传统的喜鹊登枝、瓜瓞绵绵以外,小福宫还需要体现闽南文化,比如慈悲的巫女妈祖,驱逐疫鬼的傩神。

恐怕还要请文化顾问完成这部分,正商议时,聂甹悠来了,几乎是闪亮登场,他穿深蓝色调的细条纹西装,十分斯文俊逸,在座的人都有些诚惶诚恐,喊他聂总,与他客套。

他在我对面坐下:不必顾忌我,你们继续聊。

越聊越觉得形势紧迫,需要做的工作太多,而期限迫在眉睫,有人小心翼翼道:聂总,依现在的情况,在设计案上恐怕还要追加资金。

需要多少?

至少百分之五十。

聂甹悠沉默不语,这时有一人不失时机地露脸:其实我们已经有一个完备的水上乐园项目了,这临时变卦,改做小福宫,确实难啊,想做好不容易,就算做好了要是竞标不中,钱也就打了水漂。

聂甹悠还是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望着我,我犹豫着开口:有没有可能让陈钟岳加入投资,签一个对赌协议

恐怕他不能来跟你做生意。他聂甹悠干脆利落地打断我。

为什么?

聂甹悠打量我片刻:原来你还不知道,他在美国做手术,脑中长了个良性肿瘤,问题不大。

什么时候的事?

半年前就确诊了。

我立刻想到了去香菲迪尼别墅区那次,见过陈家所有人,我还感叹陈钟岳枭雄垂暮,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病了。难怪,难怪他会吐露心声,病中的人都是脆弱的,他当时几乎是在乞求我留下。

我错过了什么?

聂甹悠忽然冷笑一声:陈先生有舅父的庇佑,可不就一劳永逸了?何必为一个项目劳心费神?

我闷闷道:这是生活,没有小说里的金手指,没有一蹴而就的成功,每一步都要靠自己走。

其他人开始谈起水上乐园,我听得头疼,耳边嗡嗡轰鸣,聂甹悠似乎让他们先行离开,门锁合上的瞬间,我被大力提起,聂甹悠狠狠吻我。

外面的人还没有走远,我无声挣扎,生怕被人发现丑事。

聂甹悠变本加厉地蹂躏我,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动唾液,勾连我的舌苔,扫荡每一寸牙龈。我被吻得快要窒息,涎水糊满下巴,冰凉的银丝流入脖颈。

有那么一会儿我头昏目眩,失去意识,聂甹悠粗暴地撕开我的衬衫,纽扣乱溅,有一枚蹦到手背上,好像有点疼,他扯出我束在腰带里的T恤,掀到胸口以上,然后咬住我的左乳尖。

一瞬间疼痛无比真实,我急急喘息着,可不敢用力推搡他,欲拒还迎地任他淫辱。

小福宫,资金。

我的思绪断成飞絮,仰头看见旋转的消融的天花板,很近很远,很硬很软。

内裤连同牛仔裤被一齐扒掉,我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里,聂甹悠使劲掐我的腰,揉弄我的臀肉,狠声说:叫老公,快!

我躲躲闪闪,不愿开口,乳首被他用力一掐,我嘤咛着,哆哆嗦嗦喊出来:老公,老公。

他犹嫌不过瘾,把我抱到桌面上,臀肉被积压成两大团,他一手一个大力揉搓着,声音低沉:喜欢被老公吃奶子吗?嗯?

第81章 青簪挑破花蕊红

喜喜欢。

哦。他舔玩我红肿挺立的乳珠,表皮火辣辣疼着,快被蹭出血了,像被酒泡发了的鲜艳红豆,像早早烂熟的玫瑰花苞:奶子长得这么美,干什么用的?

我不知廉耻道:长了奶子专门送给老公吃。

聂甹悠摘了眼镜,笑得很邪,微凉的指甲沿着我的臀缝滑下去:骚老婆,你的骚水把桌子打湿了呢。

我挪动屁股,果不其然看到一小汪清液,被灯光照得晶亮,我赶忙伸手去擦,抹了又抹,聂甹悠在我耳边低语:喜欢老公肏你吗?喜欢老公用大肉棒插你的该怎么说?插逼?插穴?插屁眼?金风玉露一相逢?青簪挑破花蕊红?

喜欢,喜欢,都喜欢。我木然地、语无伦次地应和他,他舔我的耳廓,留下又湿又重的刮擦声:喜欢老公舔你吗?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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