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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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老公舔你哪里?

所有,全部,喜欢老公把我舔射。

你是喜欢老公舔你,还是喜欢老公?

嗯,喜欢老公。

聂甹悠猛然掐住我脖子:你喜欢我?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我今天特意打扮,翘了国际会议来找你,我一直看着你,可你他妈的只顾跟那群臭男人说话!你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一眼都没有!

我因为,因为你太好看了,我舍不得看。

你说什么?

你好看的像仙人,我不敢用力看怕把你看没了。

聂甹悠愣了一会儿,渐渐笑起来,又立刻憋回去,气鼓鼓地揉弄我:小嘴儿抹了蜜?他凑上来吻我,我偏头躲开他:别再亲了,我重感冒,不要传染你。

他听了之后掐住我的下巴,更加用力、不要命一般吻住我双唇,等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他目光狂乱:我要舔你,把你舔射。

我跪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他从我的后颈开始舔,湿滑的舌苔爬过脊背,到达臀丘,他搧打臀肉:扭起来,浪一点!

我将大腿根叉得更开,像淫贱的母狗一样,朝他晃动屁股,左右摆动,间或画着圈扭,他继续啪啪搧打我的臀肉,发出清脆的耳光声。

我草!你他妈的跟水蜜桃一样粉,嗯?是不是?又肥又腻,里面是不是塞满了奶油?说话?是不是!他的动作愈发凶狠,竟然咬我的臀瓣。

我觉得痛死了,连忙点头:是是,是。

他覆在我身上轻言细语:老公好喜欢你的胖屁屁啊,还有你的细腰,你的小奶子,你这张英俊脸蛋,太喜欢了,我要是吃了你,你就能彻底属于我了,是不是?

聂甹悠精神错乱了,我大气不敢喘,颤栗着,感受他沿着我的尾椎骨舔到臀缝,舌头游到里面,他掰开两瓣臀肉,后穴骤然接触空气,受冷收缩着,然后一簇温热的火苗在穴口探了探。

我敏感地浑身乱颤,向前躲闪:不要了,别他牢牢掐住我腰肢,坚定地、缓慢地将舌头伸进我后穴内。

全然一新的体验,一想到那是人体中最脆弱的粉红色小舌,我就受不了,肮脏不卫生,却又充满献祭感,聂甹悠在舔弄穴中内壁,像一条蛇在游动,水声滋滋,黏稠而淫浪。

我开始找到一点感觉,扭动腰肢,主动向后撅腚,丰满的臀肉快要坐到聂甹悠脸上,他的鼻子埋进了我的臀缝里,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下陷的腰窝、雪白的大屁股,还有他拱动的黑发。

唔嗯他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口涎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落,我欲火焚身,起起落落总也到不了高潮,干脆自己撸动性器,前后夹击,很快就要攀上顶峰,即将射精的瞬间,手机响了,我他妈差点阳痿。

是凌歌打来的。

之前没有备注来电人姓名,屏幕上只是一串我倒背如流的数字,我做贼心虚地躲避聂甹悠:好了,不弄了,有人打我的工作号码,可能有急事。

聂甹悠很不耐烦:我干我的骚老婆,天经地义,让我跟他说

我慌忙按了拒接键,翘起火辣辣的肿胀屁股蹭他,他的裆部早已鼓起了高耸帐篷,快要顶破布料,解腰带,拉裤链,他掏出勃起的阴茎掂了掂:趴好,自己揉奶。

我咬着唇照做,急促的呼吸扑在乌黑桌面上,成一小片时消时涨的白雾,他再一次抚摸我全身:这张桌子是我挑的,买的时候我就想你裸体躺在上面的样子,像一滩粉雪,被我干得直淌水。骚货。

他用力压制我的腰身,我知道要开始了,更加塌腰坨腚,紧张地吞咽唾液,正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凌歌发来短信:三点钟穆辞携夫人到达机场,你跟我一起去接他们吗?

我骨碌爬起来,镇静了一秒,立刻开始穿衣服:我必须走了,之前跟你提到过的,那个知名建筑师穆辞,他马上就到了,我要去接他。

聂甹悠猛然拽住我:你他妈在逗我?

不要松手,拽到我头发了争执中我的发髻散开,黑发披落了满身,砰得一声巨响,我被他按在门上,他抄起我的长发,张口叼住我后颈,阴茎在我臀后重重摩擦着,灼烫的喘息扑上来:宝贝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他有家暴的潜质,道貌岸然,冷峻阴险。我轻轻呻吟,求他放手,而后突然发力肘击他的腹部,顷刻间占据上风,把他按在墙上。

你变了,甹悠,你不像君子了。我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快速撸动,一边柔情似水地抚摸他面容:我不喜欢你这样,还是温柔地对我,好吗?

火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攥紧我的手臂,额头与我相贴,情深爱重地望进我眼底:是被你逼的,有时候我真恨你。

我心知肚明,还是因为凌歌,这已经成了梗在他肺腔的刺。

给我时间让我站稳脚跟,至少能配得上你,甹悠,你知道我的心,我不想做你的附庸还记得婺源吗?我们约好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你带我回家。

伴随一声低吼,他泻在我手里,用力揽我入怀,紧密而无声的,我们拥抱了很久。

第82章 77 我的钻石

离开办公楼后我立刻给凌歌打电话,他已经接到了人,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先赶到郎梅邯区的商场,买一瓶淡香水,在卫生间内清理自己,生怕残留什么奇怪的味道。白衬衫被聂甹悠撕坏了,我想在男装区买一件同款。

可惜那是几年前的定制款,意大利一片式无痕领,珍珠扣,我在商场转悠许久才找到类似的,穿上身后刷卡付款,打车回家。

布满掌印、齿痕的肿胀屁股刚挨上座椅,就疼痛难忍。可我还要自欺欺人地假装一切正常,今天只是去见了工程师。

一路上我总担心身上还有异味,神经质地左掸掸、右蹭蹭。我非常紧张。以前凌歌给我介绍他的朋友,不管男女无一不是优质美型,那时我在潜意识拿他们当情敌,暗自攀比、较劲。

现在我才悲哀的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长进。

下车后走进小区,林荫道里都是饭后散步的人,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满地撒欢的小孩子,我一眼就看见凌歌,他迎着我走来:保温杯呢?

呀!忘了。我手里只有盛图纸的卷筒:忘在那边了。

我很沮丧,他笑了一下,拍拍我肩膀:没事,这位是穆辞。

出乎我的意料,穆辞矮矮胖胖,远看泯然众人般的普通,但近看才感知到魅力,他面部线条粗犷,却有一双柔软的女性化的眼睛,组合出一种相得益彰的奇异感。

我们试了几种语言,最后决定用英文交流。乘电梯时意外碰上椋梨源,他刚从补习班回来,穆辞看见他,用法语对凌歌低声说:上帝!他真漂亮,就像《魂断威尼斯》里的塔齐奥!

《魂断威尼斯》是托马斯曼的小说,讲述一个男作家去海滨旅游,爱上一位美少年,并因这爱而变得病态,最后孤独死去的故事。

其中的美少年就叫塔齐奥。

椋梨源低头打游戏,眼皮不抬:我今晚去哪吃?

平日里如果我和凌歌晚上做饭,就会叫他一起来吃,或者给他送过去。

我说:今晚不开火,你自己泡燕麦粥吧。

穆辞惊讶于我们之间的熟稔,我笑着介绍:他是我的弟弟椋梨源。

穆辞作恍然大悟状,向椋梨源伸出手:噢!你好,我冒昧地认为,你会是一位塔齐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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