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52)(1 / 2)
殷栖莹举枪对准我: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答应我;或者去死。
我和她长久地对视,我知道她敢开枪,她恨不得我死,黑洞洞的枪管发射恐惧,像开路时电流里的电子,连续不断,瞄准我,击穿我,我可能吓尿,可能吓到心脏骤停,但枪响时一切感觉都远去,只有唯物主义式的存在,我的身体砸到水泥地上,从头痛到脚。她击中的是绳子。
依稀听见殷栖莹说这婊子送你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有尹志涵回答的谢谢大小姐。
四五只手将我拖起来,脸朝下绑到木板上,尹志涵把一枚药片送到我嘴边,我偏转头拒绝,他笑问:你真不吃?那一会儿有你受的。
他阴暗的眼轮周围皱纹清晰,笑容堪称恐怖:这是西地那非片,看,十多个大兵,他们都吃了。
西地那非片,就是伟哥,我惊恐抬头,看到雇佣兵手放在裆部,对着我淫笑,恐惧吃了我,此时此刻我尸骨无存,我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我慌不择言,大声喊出来:殷栖莹你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你爹不会放过你!你杀了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尹志涵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团成一团塞到我嘴里,拍动我的后脑勺说:好好玩,十多个大鸡巴轮流干你,猜猜你被轮过后大先生还会不会要你?肉便器,公厕,贱人!他猛地抓我头发,头皮生疼,长发散落,那些肮脏的手开始解我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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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98 某人有那个大病
我尖叫、咒骂、涕泪横流,拿头哐哐撞地,终于听到一声枪响,雇佣兵们立刻摸枪,容森将手枪高举过头顶,又向上开了一枪:够了!都把裤链拉好,皮带扣好。
你尹志涵举起双手,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容森把枪指到他太阳穴上,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殷栖莹拨开人群走进来:怎么回事?
我悔了。
容森你放的什么屁?你悔个屁你悔!
很简单,有人付了比你更高的价钱,买他毫发无伤。
你不讲信用?殷栖莹像是暴跳如雷,很快又镇定地问:是谁?出了多少钱?是陈钟岳?
不是你爸,不过说实话,你爸我也确实不想惹,回去吧大小姐,别卷入下面的麻烦,你们给我的雇佣兵下了药,现在他们鸡巴还硬着,这里就你一位女士,你最危险。
殷栖莹后退半步,笑了笑,点点头,转身要走,忽然举枪回身,砰得一声巨响,那瞬间风驰电掣,旁边的雇佣兵推倒她,子弹射中容森的手臂。
雇佣兵一哄而上压住殷栖莹,咸猪手肆虐,容森用西班牙语吼了句什么,那些雇佣兵满脸不情不愿,拖一块破布般,把殷栖莹拖起来绑到椅子上,封住她的嘴。
他们给我解绑,让我坐下,给我倒水,桌子另一侧容森脱了毛衣给自己包扎伤口,我还没从惊吓中缓回来,全身肌肉都在微微痉挛着,莫约五分钟后空中隐约响起直升机的螺旋桨转动声,越发清晰,像巨大的噪音,四周气压随之变化。
容森咬断一卷白纱布,穿好黑毛衣迎出去,带回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赵钺,他身后是一群作医生护士装扮的人。
赵钺直奔我来,半跪在我面前抱住我,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背:阿净不要怕,我来了,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我没有力气躲避,我的意识还停留在半空里,从他身上我闻到白麝香,睡莲,木质的感觉,是宝格丽大吉岭茶,曾经他常用的香水,而我找不到半丝怀念感。
他捧住我的脸,看我涣散的眼,柔声问我是不是还害怕,是不是恨他们,我说不出话,赵钺转头问容森我遭遇过什么,容森如实告知。
赵钺耸然立起,从我的角度看得见他紧握的拳头,他冷笑道:如果我替陈钟岳管教他女儿,他是不是该向我道谢?
容森劝他不要冲动:赵先生,我干无本买卖,得罪了人能一跑了之。你跟大陈先生同在新国内做生意,还是不要把彼此得罪狠了。
有道理。赵钺向前迈出一步:把尹志涵带过来。
尹志涵还颇有风度,绅士派十足,低头向我道歉,赵钺问我要不要原谅他,但还没等我回答,就让人把他扒光。
容森劝赵钺收手,和气生财,赵钺说:年老色衰的东西,你以为陈钟岳还把他放在眼里?他也就这一身白肉还有看头,放心,容先生,就算陈钟岳发威,这笔债也记到我头上,我不仅给你钱,还请你的兵蛋子白嫖一顿。
他握住我的手:阿净,我替你报仇,别生气了。
我看到尹志涵躺在我躺过的地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绑成大字型,两腿大大分开,他大声哭喊,哀求不止,求赵钺求容森求我,黑人雇佣兵压到他身上,往前一挺,他爆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就是那样的场面,尹志涵鬼哭狼嚎,雇佣兵们淫笑嬉闹,尿臊味渐渐弥漫,是他失禁了,有人提起他的头按到胯下,让他给自己口,群魔乱舞,肉色恶心,我回握住赵钺牵我的那只手,他立刻惊喜地看向我。
我说:停。我不想看。
你觉得他们残忍?赵钺迁就小孩子一样,俯下身歪头看我:阿净,这是尹志涵想对你做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关系,你不敢看,那我们就不看了。
我以为他会喊停,没想到他说滚出去,到外面去做,把殷小姐也带出去,让她在旁边欣赏轮奸场面。
尹志涵被扛出去,两条雪白的腿耷拉着,液体淅淅沥沥滴落拖出一道湿痕,殷栖莹和她所坐的椅子被人单手拽出去,眼前一片空旷,我转头慢慢打量那些医护人员,看见康新,没看见妮娜。赵钺仍紧握我的手,另一只手把手机摆到我面前:阿净,你看,这是我那两个孩子,霁辰,斯静。
屏幕上是两个漂亮的孩子,一男一女,长相很相似,赵钺手指滑动,照片一张张翻下去,我看到两个孩子吃饭、滑雪、骑马、读书的各种生活照,有时候赵钺也在照片上,但没有一张是迟小姐也入镜的。我清楚赵钺别有所图,绝对不是单纯来救我。
厂房内听得见外面若有若无惨叫声,容森起身出去,回避赵钺跟我接下来的谈话。我麻木看着照片,等待赵钺说出目的,他问:你喜欢他们吗?
这是他的孩子,不需要我来喜欢,但是我又不免提心吊胆,因为他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如果我不喜欢,他就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我点了头。
他立刻高兴起来:你每次上电视,我都抱着他们一起看,他们也很喜欢你,如果我们是一家人就好了。
他真恐怖,我想干呕,事实上我也真这么做了,我俯下身不看他的脸,却可以猜到他此时的扭曲和愤怒。很快他伸手触碰我,轻轻梳笼我的头发,我已经知道错了,阿净,过去的那些事,我很后悔,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也理解。
赵钺蹲下来,靠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他在吻我的头发,我放过你了,阿净,你是自由的。可我好痛苦,我爱你,爱到心脏受不了,很多个夜晚我梦到你,醒来时枕头湿了大片,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给我一个孩子,阿净,我要我们俩的孩子。
他疯了,他说:别怕,只是取走你的精子。
不可能!我推开他:我不同意,你不要再恶心人了!
赵钺装出一脸伤心相,我知道他有多会装,装无辜装痴情,欺骗别人的感情,他根本不配有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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