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入媚戴月回(52)(2 / 2)
阿净,我只是想有一个很像你的孩子,我会好好爱他,把他养大,把我对你的爱转移到他身上,满足我这个愿望吧,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坚决反对代孕!而且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赵钺?在我眼里你已经没有道德底线了,你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你会不会恋童?你会不会伤害他?我不可能任由一个无辜的生命被你糟蹋。别扯没用的了,你根本没那么爱我,直接说实话吧,你不想让我收购古咖博览对不对?
赵家最倚重的金纳博览集团,跟我预备扩大的CAE的展览业务冲突,他必然想把我的事业扼杀在摇篮里。
赵钺苦笑着摇摇头:半年前我就开始考虑并购古咖博览,但是你那边还是抢先一步。阿净,我确实没想到,有一天要和你成为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没关系,我可以让给你。
不是你让给我,是我自己拿到的。我心中焦灼,有不详的预感:你现在想要怎么样?少他妈假惺惺地装深情了,我不信,直接开条件吧,怎么样才能放我离开?
赵钺专注地望着我,露出一个温柔得让我厌恶的笑容:阿净,你已经猜到了,我是商人,不做赔本买卖,这一次我不能空手而归。给我一个孩子,或者放弃收购古咖博览,你自己做选择。
第107章 99 globe de verre
我快速思考,目光扫过康新他们,很明显他们带齐了医疗器械,可以就地取精,精子在液态氮冷冻内能够维持活性一个月,如果我放弃古咖博览,这期间足够让赵钺收购成功,到时候他或许会遵守承诺毁掉精子,但万一他撕毁约定,偷偷带到国外做受精卵胚胎,植入一个无辜女性的体内
我没法信任你,赵钺,古咖博览的收购只有一次,如果我拱手让给你,那我注定吃亏。你带走我的精子也是同样,非我所愿,我稳赔不赚。在我答应你的情况下,我能获得什么?你能保证我的平安吗?
当然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马上把你送回令港。现在是下午四点,国内新闻头条是令港区区长在火灾中下落不明。你早点做决定,就可以早点回去开新闻发布会。
好,我让出古咖博览。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把我带到第三方机构内取精,公立医院,私立医院,总之不能是你控股的产业,我要确保自己放弃古咖博览后,亲眼看到精子被销毁。
阿净,对不起,你没有其他选择。
医生护士清理地面,喷洒消毒水,用帐篷搭建无菌室,大难临头的压抑再次笼罩我,我无处可退,是砧板上的鱼肉,康新突然走过来,看我一眼,将手机递给赵钺,靠近他低声说话。
赵钺猛地看向我:聂甹悠找到你了,他要跟你说话。
真是出人意料的转折,我接过手机,浅浅的呼吸声后,听到聂甹悠说:是你吗?陈净?你现在怎么样?
是我,我还好。我扶住额头,令港区现在怎么样?火灾有没有人员伤亡?你可以告诉媒体,我一氧化碳轻度中毒,现在医院休息。
事态已经稳住了,没有人员伤亡。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在哪里,但我不能贸然发动警方去找你,我已经联系了一些朋友,他们有实力对抗GG。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迁就赵钺,不要激怒他,千万不能让他伤害你。
我嗯嗯答应他,此时他的声音如果有实体,一定是温暖可靠的床铺,任我依靠。赵钺忽然嗤笑一声:阿净,你为什么不问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康新拿一根灰色棒状物在我周身挥舞,最终停留在我头上,棒顶闪动红光:陈先生,这是金属检测仪。
赵钺抚摸我的头皮,从后往前,最后停留在我右额角,以指肚轻按那一道旧疤痕白隽强迫我时撞出的伤,就是这里,他们给你植入了追踪定位芯片。
过去的回忆冲击脑海,匈牙利,蓝水瓶,强暴,人群,摄像机,混乱过后一双双带着皮质白手套、冰凉的,给我包扎的手,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植入一枚微型芯片,从此我就是聂甹悠的牵线木偶,我永远也逃不出他的视线。
陈净,你听我解释,植入芯片是因为爱,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就像今天你出了事,如果我不知道你在哪儿,我该怎么保护你?这枚芯片对身体无害,非常小
赵钺夺过手机打开免提:聂甹悠,你配不上他,你他妈的比我还混账!
我和陈净之间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老婆和你孩子在温哥华溜冰,你敢伤陈净一根汗毛,我让你血债血偿。
赵钺看向我,眼中竟然带着笑意:我很好奇,聂先生,你的speed药业正焦头烂额吧,原本打算收购globe de verre,却被Phearl生物制药插了一脚,对方的报价次次比你稍高一些,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不怀疑内部有人泄露机密。
聂甹悠很快就猜到了:是陈净?
没错,阿净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你对他不好,他必定会背叛你,玫瑰都带刺赵钺又要摸我,我立刻躲闪。
陈净,我不明白,一开始并购研发案是你帮我做的,我完全信任你了,按你的方案做,你为什么,为什么跟Phearl勾结?你真有这么恨我?
现在只有他能救我,我想方设法挽救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不是,甹悠,我没有跟Phearl勾结,事实上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他们,我只是,只是无意间跟一个搞金融的朋友提过药企收购,可能是从他那里走漏了风声
赵钺阴笑:聂甹悠,你收购公司,都没找人查清公司持有人是谁?从一开始你就纯粹是浪费时间,被阿净骗得团团转。
什么?你什么意思?是谁?globe de verre的创始人是谁?陈净你告诉我!
不是克莱西娅女士吗?我已经糊涂了,因为我几个月前只看过globe de verre的初步推介材料,一直没有确切了解过这家公司,从达芬妮的Facebook里看到CEO克莱西娅,便想当然的以为是克莱西娅,难道不是她?
赵钺看着我,目光渐渐惊愕,他仔细审视我:你真不知道?
我不仅不知道,而且完全猜不到,很奇怪,我没有任何预感。
最后赵钺颓然低下头:也对,他向来做事低调,我是从陈栖雪那里问出来的。三年前,凌歌在开曼群岛上注册了globe de verre的商标。
聂甹悠大叫我的名字:陈净!你早就知道!你和他合起伙来骗我?混淆我的视听,让我错过最好的投资时机,你跟他,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你够了!赵钺拿出另一部手机:阿净确实不知情,你不信,我帮你打电话问凌歌。
我用力吞咽口水,心脏里像有一只绿色小锤,上下敲击胸腔,结果赵钺拨号后,那边自动转接语音信箱。或许凌歌又在做什么保密项目。
赵钺派人去喊容森,几分钟后容森送来一个盒子,盒子中是一堆手机残骸,电池、摄像头、SIM卡,七零八落,看到黑色后壳的样式我才勉强认出这是我的生活用机。
容森解释道:陈先生用的是普通消费级手机,容易被基站定位,所以我拆了,干我们这一行怕被定位,请多包涵。
我还有一部保密手机,专门在工作中使用的,似乎丢在火海里了,不知道会不会爆炸,我胡思乱想着,看赵钺从盒子中取出SIM卡,让康新装入一部新手机,他们再次拨号,一秒,两秒,三秒,世界再次被按下暂停键,冰沙灌入茶水,叶片纷拂,绿海里隆起一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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