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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袁泉野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无可奉告!”
“那你想换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现在要守应守的秘了。”袁泉野叹口气,“不然,且不说有没有公义的冠冕,我有没有脑袋戴冠冕都不好说。”*
男人下意识皱了皱眉,刚要再说什么,便听袁泉野继续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想再问什么,我都只有一句想回答你。”
“什么?”
“为什么要追问我呢?”袁泉野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狡猾,“你明明有更好的人选不是吗?”
宁长离沉默地看着他,似乎听到了一个极不好笑的冷笑话。
“哎,你再好好想想吧……”袁泉野摇摇头,“噢,还有。”
“什么?”
“空中官邸的床虽然号称是双人规格,但还是更适合一个人睡。”这个家主名义上的兄长一本正经道,“两个人的话,无论做什么,都太小了。”
“现在我真的要睡觉了,把门关上,谢谢。”
依言关门的宁长离自然没有看到,袁泉野的手机屏幕在他退出去的一瞬间,亮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筏一觉睡醒,只觉得神清气爽。这阵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他点的冰激凌送到。
男人端着盘子走进套间,摆好托盘和勺子后自然而然地绕过桌子走到宁筏床边,一本正经地单膝跪下,轻声询问:“我服侍您用餐好吗?”
“宁长离。”青年蹙起眉,“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
“我离开您时是您的贴身侍从,如今随您回家,自然还是您的贴身侍从。”男人理所应当一般回答。
宁筏拧着眉毛看着眼前人,许久才用开口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您希望我知道什么?”
宁筏嘴角抽了抽,想扇他了。自己又不曾掩饰什么,宁长离猜到袁泉野是替自己出面很正常,只是现在他这副姿态……
“你这是知道我旧情难忘,有恃无恐了?”
宁长离一怔,顿了顿才缓缓回答:“属下不敢。”
他说到此处,微微抬头扫了青年的表情一眼,看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本不该在您身边的。叛徒的孩子,没被斩草除根已经是武院失职,更何况进主家的族谱。若是没有您要留下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条臭水沟了。”
宁筏想如常一般扯出一抹笑,竟有些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骂武院前倨后恭非要收走我,扈院长怕不是也在心里怨您非要留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吧。”他自嘲般笑了笑,“可惜我有几分运气,没叫扈院长趁您出去留学给弄死。”
“您说我本不需要为宁家出生入死——其实我也是一片私心。”男人抬起手抓住宁筏的左手,“我从不是为了什么宁家……我只想对您有用处……”
“我能有机会给您当一把好用的刀已然心满意足了,您不必也不该给我把名字改回去的,宁长离这三个字,年少时便该殉在宁长晏旁了。”
一直默默听着的宁筏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垂眸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冷声开口:“所以,你特意与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放下,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不是!”男人惶急开口,“我说这些是想告诉您……”
他的手缓缓收紧,最终死死捏住了宁筏中指那枚银白色的戒指:“若是您于我无意,长离断不敢越雷池一步,便是死在芝加哥街头也毫无怨言。但若是、若是神女有意……”
“我如今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将您拱手让人。”
宁筏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一直以为是我一厢情愿,是我痴心妄想,可您今天借着袁泉野的口,绕那么一大圈与我解释……”说着说着,男人眼神竟有些恍惚了,“我既知道了这些,便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安心放手了。”
“所以呢?”
“所以,您愿意告诉我吗?那枚戒指到底是谁给您戴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的眼神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移开,缓缓扫向男人的脸。
“您放心,我不会在国内做什么的。”宁长离语气里隐约藏着些委屈,“若是您定好的联姻,那,那我……”
“那你如何?”宁筏另一只没被抓着的手摸向一旁的外套口袋,“你就给我当情人?”
“您不喜欢的,不管是谁家的也不能逼着您。”
“离哥儿。”宁筏含着笑喊他,“我没说我喜不喜欢,我只问你当不当?”
男人终于被逼得无可奈何:“少爷!”
“老头子早就退休去旅游了,怎么还叫少爷。”
“……主人。”宁长离当即改了口,下意识动了动脖子,铃铛轻轻响了几声。
“谁是你主人,不许乱叫。”宁筏挣开他,抬手拨弄了两下铃铛,让它一声接着一声,继续叮叮当当地乱晃。
宁长离迟疑了一会儿:“我不想同您那么生分。”
“谁让你叫我家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太难听。”
“你是真的还是装的?”宁筏咬着牙扯出一抹笑来,手指钩住项圈往自己的方向用了些力,拽得男人越发前倾,“若是实在不愿叫,我也不逼你,你接着说,愿不愿意做我情人?”
“……您不是这样的人。”宁筏手上越发用力,男人终于被迫踉跄着膝行了半步,差点扑到宁筏腿上,“您若是真心有了喜欢的人,绝不会再留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在身边。”
“那我要是没有喜欢的人……”
“那就没人能逼您结婚,谁都不行!”男人的手再一次覆上自己颈间的那只手,“我对您发誓。”
宁筏冷笑了一声,心里却咬了咬牙:自己昨天还说他好哄得很,今天便叫这狗东西骗得随随便便就昏了头,真是……
“宁长离。”
“我在。”
“你喊我一声好听的,我送你一样东西。”
男人茫然了一瞬间,试探着开口:“什么算……?”
“你再装傻就给我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晏!晏晏……”
宁筏垂下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瞬间涨红的脸和脖子,只想甩开他再一巴掌扇过去,这王八蛋刚才果然在装傻!但他最终还是没动,另一只手如约从外套口袋里将东西取出,放到男人面前:“送你。”
宁长离心脏好像被麻痹住,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他看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
他想打开那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却根本不敢伸手去接。
“你不要就算了。”宁筏作势要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扯住了手腕。
两人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宁筏先败下阵来:“松手。”
宁长离不敢再用力,缓缓松开手。
宁筏看着男人夹杂着慌乱与眷恋的眼底,一直抿着的唇角终于微微挑出一抹真心的笑意:“你若是早这么乖,哪还会横生这么多枝节?”
男人刚要开口解释,宁筏却探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温热的手指在男人脸侧缓缓摩挲了几下,又轻轻往上移着覆盖过去:“不用解释了,我不是在责怪你。过去的就过去了,只要你现在乖乖回到我身边——之前的一切,我都可以一笔勾销。”
一句话说完,宁筏手的位置也从捂嘴变到了遮眼,男人于是顺从地闭上眼,等着宁筏的下一个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那只手掌短暂离开了一会儿,之后又抓着自己的左手向上抬起——
下一秒,宁长离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感觉到左手的中指摸到了一个柔软而湿润的东西,温热的气息撒在手背上,吹得他的膝盖一阵发软——自家少爷在舔……不,那根温热的软舌还在往前,直到将整根中指含进了口中。
“少爷、少爷……!”宁长离已经彻底跪不住,趴进宁筏岔开的两腿之间,紧闭着的眼睫疯狂地颤抖,“您别、别这么……”
舌头绕着指节打了个转,刚好将戒圈套上去,宁筏正要用牙往上推,便听见男人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却分毫不动地继续动作:两排牙齿卡住刚刚套上的戒圈微微往前用力,一节一节往上推过去,直到戒指牢牢卡在男人的中指根——整根中指也被完整含住。
流程做完,宁筏又故意舔了舔男人的指腹,才终于放开,低下头看去。
男人依然紧紧闭着眼,只是已经无力地靠在宁筏的内侧,死死咬牙压抑着喘息。
宁筏伸手捧起宁长离的脸让他直起身,侧头去看他尚且自由的右手——不错,很乖,没有去碰下身,只是将一旁垂下的床单扯得变了形。
“睁眼吧。”
天籁般的赦免声响起,快要溺死的人终于活了过来——他顾不上去看尚被钳制的左手究竟被做了什么,只睁着一双红意弥漫的眼乞求地看向宁筏:“少爷,您、我、我快要……”
“快要什么?”宁筏神色温和,若是不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的人见到,大概会以为他是个正在等着下属报告工作的绅士。
“快要高潮了。”宁长离哑着嗓子颤抖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个戒指就会有这么大反应吗?”宁筏垂着眼看着男人,故作迟疑地想了想,“来玩个游戏吧。”
“什、什么游戏?”
“我认认真真给你戴戒指,你倒是自顾自爽起来了……”宁筏缓缓松开双手向后靠到软垫上,粲然一笑,“现在我不碰你,你可以随意动作,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比我射得早。当然,玩游戏就会有惩罚和奖励。”
“奖励是什么?”宁长离一边问着一边已经低下头去咬自家少爷的腰带了。
“还没想好。”宁筏懒洋洋地敷衍道,“不过惩罚倒是想好了。我就戴个戒指你就爽成这样了,要是还敢先射,就等我锁你三个月吧。”
青年的狠话尚未说完,男人已经扯开了他的裤子,任由那根早已苏醒的巨物抽在了脸上:“您这不也硬了吗?”
“那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宁筏抬起小腿扣住男人后腰,理直气壮道,“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贴在这儿喘来勾引我?”此时他却不提自己为什么非要用嘴戴戒指了。
男人眼神躲闪了一下,不再回答,只张开嘴将那根含了进去。
‘不行……’宁长离一点点将自家少爷的东西抵进深处,前后摆动着套弄,脑子里的思绪却越来越迟钝,‘这么下去肯定是我先……不行……’
他本来就并不擅长用嘴,之前每次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勉强让青年满意,如今多年不练习,技巧更是已经生涩无比。
宁长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边努力放开喉咙往深处吞,一边用手抚慰。他倒是想过干脆扒光了自己做到最后,奈何他对宁筏实在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且不说真的将那根坐进去,仅仅是脑子里想一想就要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筏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换了好几种吞舔技巧都不得要领,坏心眼地挺了挺腰,逼出了男人一声闷哼:“我可是说话算话,若是你输了,说锁你三个月,就一天不会少你的。”
“唔嗯!”听到这话,男人微微后仰,却是将嘴里的巨物吐了出来。
宁筏微微挑了挑眉,含笑看向他:“怎么?”
男人脸上红色越发明显,似乎是咬牙下定了什么决心,不敢抬头去看青年神色,径自转身拿起了一旁刚刚被他亲手端进来的冰激凌杯。
宁筏愕然一怔,只看见男人抄起一旁的餐勺往嘴里挖了一块,含了几秒之后才回过身重新跪到原位,再次将那根抵在唇边吞了进去。
一瞬间,宁筏身体如同过电一般猛地颤抖了一下,一直游刃有余的理智终于被染上了欲望的颜色。男人原本柔软的口腔被冰凉的奶油充斥,给那根在他嘴里冲撞的性器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但在那股凉意之后,依然温热的舌头又覆了上来,裹着刚被调戏了一次的顶端舔舐讨好……实在有点太激烈了……
就在宁筏呼吸越来越乱的时候,男人突然微微抬头看向了他,旋即,就这么与宁筏对视着,往深处用力撞了一下!
突然顶到极深处,男人的喉咙条件反射的收缩,紧紧箍住了青年肆无忌惮的的茎身,口腔中的空间被挤压,再也含不住已经融化的奶油,任由它顺着嘴角溢了出去,落在青年眼中,仿佛每次他射进宁长离嘴里的景色。
宁筏终于被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彻底击溃,再也装不出云淡风轻的样子,直接伸手钳住了男人,用力捣弄几下便射了出来。
“咳、咳咳咳……”根本来不及吞咽,乳白的奶油和乳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弄了宁长离一脸,他也彻底脱力软倒在青年腿间,“好晏晏……算是我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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